06 真正的自我（1 / 2）

我到底该爱谁？

斯莱这样想到。

人们爱他的伴侣，动物爱自己，植物们不懂爱。

斯莱双手交叉，头枕在手上。他眼神虚无地眺望着远方。

远方的云只是飘着，从东边飘到西边。看不清他要去往何方，但他也只是慢慢地飘着。

斯莱真正地迷茫了。

他也许知道该爱自己，但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这样做。爱姐姐难道不是爱自己吗？难道这种爱是错误的吗？

斯莱想起了查丝汀娜。他为这种纯洁无瑕的爱感到欣喜。斯莱又想起了劳伦缇娜。才能体会到这其中的一种决绝的爱。没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无法体会到这种爱。

斯莱去找了查丝汀娜。

葛多罗莎此时已经出门了。

斯莱开门见山。

“我该如何才能爱我自己？”

“你这是什么问题？”查丝汀娜还在泡茶，显然她并没有懂这个问题的意义。

斯莱摇摇头，随即又轻叹一口气。

“我不知道。但是自从葛多罗莎……过后，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查丝汀娜已经泡好了茶，她顺便帮斯莱也泡了一杯。查丝汀娜把茶放在斯莱面前，她优雅地喝了一口。

“我不会知道。一个人爱自己的方式，只有他自己体会的到。对我来说这样变就是爱自己了。对我来说这样就是爱自己了。对你来说可能不一定，还是要靠你自己的。”

斯莱知道，再谈下去也没有意义。于是他离开了。

他走了很久很久。

他回到了自己以前住过的房子。那里和自己想象得丝毫不差，同样破败不堪。灰尘落满地板，蜘蛛结网翻身。只是陈设如旧，放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变动。

在爱他姐姐之前，他爱过自己吗？

也许爱过，但是自从他不敢说出自己的发现之后，斯莱知道那个时候他就已经陷入爱的深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