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骑士W篇:S的重出江湖(1)38(1 / 2)

哎,风都的夜晚总是这么晴朗,令人心旷神怡。可除了这一点,这座城市再没有其他可取之处了。健二是这么想的。从北方小镇来到风都打工,给披萨店送餐的他对这座城市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他走出公寓楼的大门口,跨上摩托车戴上头盔,驶出住宅区,驶向自己上班的披萨店。

摩托车开出去不到三公里,健二忽然感觉肚子里“咕~”的疼了起来。“停车!停车啊阔啦!快点!”有一坨基本上不会太干的粑粑在肚子里怒吼着,逼迫着健二赶紧把自己拉出去。“厕所厕所……我记得这附近有公厕来着……厕所呢?啊,在这儿!”

健二急不可耐的翻下车,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跌跌撞撞的跑进卫生间。就在他费劲吧啦的脱下裤子坐上马桶一泻千里之时,听到墙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就特别像印度电视剧里那种闪来闪去的迷惑桥段的音效,不过很短促。然后是什么东西滚到地上的声音。

健二草草的擦干净屁股起来,刚要出去就听见一个女声在用英语说着什么,音色很是空灵,但语气中有一些不耐烦。有个低沉得仿佛在地上匍匐的男声在回话,同样是英语。健二的日式英语全还给老师了,只听懂一个“盖亚记忆体”。等等,“盖亚记忆体”?!

外卖员藏在墙后,把头稍微探出门口——就看见是一个闪耀着蓝绿色光辉的女人——身材倒是很正,但是却长了一对马腿,脖子上面架着一个狭长的长角的头,鬃毛在头后面飘扬,萦绕着同样是蓝绿色的雾气,像极了童话故事的独角兽。与她相对而站的是个黯淡的人,像是影子从地上站起来一样。脑袋泛着金属的光泽。

骷髅骑士。

健二从没有亲眼见过这个都市传说的人物——他刚来到风都的时候,骷髅骑士已经鲜少被讲起,更多被提到的是他的接班人,即双色怪人假面骑士W。而现在W也销声匿迹了。据说,骷髅骑士头戴一顶有着黑饰带的白色帽子,脖子上系着残破的围巾,时常骑着漆黑的摩托车匆匆经过人们身边,却从不停留。他是这座城市的守护者,默默的在未知的角落与癫狂的魔怪——掺杂体战斗着,以速战速决的方式解决它们……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可现在,骷髅骑士就站在厕所外面,站在绿化带旁,可没有帽子。

健二激动的掏出手机,都没等聚好焦就按下快门。“咔嚓”的响声吸引了骷髅人的注意力,而那个女人面前浮现出一个逆时针旋转的漩涡。她纵身一跃跳了进去,骷髅骑士想要追上去,但已经晚了。女人彻底不见了。他恼怒的一甩拳头,骂了一声“holyf**kingshit”。

电话铃声响了,是老板打的。健二才想起工作没做完,他连忙接起电话一个劲的道歉,然后急匆匆的翻上摩托车,疾驰而去。

“这该死的贱人!”

猎魔人取出记忆体解除了变身,茫然的四处张望。这是个奇怪的地方——到处矗立着高大的方形建筑物,上面一排一排的窗户,大部分都亮着光,有的还透出人影,偶尔才有一两扇窗黑咕隆咚。路边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瘦高的灯,绞架似的歪着脖子,没有火却发着亮光。再远处,有一座比其他的建筑要高出许多的巨大白色风车,随着撩人的晚风徐徐转动。

有个方形的棺材从硬邦邦的黑色大路飞奔而过——猎魔人看清它有着玻璃的窗户,底下有四个很宽的黑轱辘。有个看起来很疲倦的男人坐在前面,手把着什么东西。后面有个小孩子。

猎魔人不知所措的朝前走去。他抬起头,不敢确认头顶上这片浅紫色的轻纱是夜晚的天空——地上一片灯火通明,显得夜晚也不那么黑。星辰显得苍白晦暗,月亮更像个石灰点出来的大圈。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北境自不必说,帝国和东方也绝没有这样的景观。莫非,我被那贱人带到了其他世界……就像食尸鬼从它的老家突然掉进还没有名字的安格林那样,自己也掉进了别的世界……

猎魔人走着走着,有个女孩挎着包与自己擦身而过。模样像是东方人,衣着更是见所未见,猎魔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不多时,又一个家伙鬼鬼祟祟的走过自己身旁,基根注意到他狼似的目光,回过身,看着他猥琐的背影逐渐靠近那个女孩,一把搂住了她。受到惊吓的女孩哭喊着未知的语言,竭力挣扎着,可怎么也无法挣脱那个瘦猴似的坏人。

猎魔人登时怒发冲冠。他正要上去收拾色狼,却看见那家伙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往脖子上插。这动作自己再熟悉不过了——盖亚记忆体!“交媾(coitus)!”色狼的身体迅速膨胀起来,变成一个身形极不协调的巨人。猎魔人想都没想直接变身。“咚!”掺杂体形状糟糕的脑袋上挨了一记炮拳,他惨叫一声,松开那女孩。

“RUN!NOW!”

惊魂未定的女孩很听指挥的踉踉跄跄的跑掉了。猎魔人扳动机关,一脚甩倒了掺杂体。爆炸产生的气浪只是拍得猎魔人晃了两下。那个原形毕露的狗贼已经昏厥过去了,一枚记忆体像被挤出手掌的木刺一样从他脖子里冒出,“啪”的一声碎裂了。

“坏了?”

猎魔人有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他看向道路另一侧,有个人正急匆匆的离开,脖子上挂着一个奇怪的机械装置。

鸣海侦探事务所。

左翔太郎收好用打字机新打的文件,来到书架旁,翻出direstrait告别演唱会的唱片来放到留声机上。开头《CallingElvis》细小且均匀的鼓点混着人山人海的欢呼响起,却突然戛然而止——原来是亚树子拿开唱针,换上了另一张碟,颇具时代特色的前奏引出村下孝藏清亮的嗓音。“也该听听国内的唱片了吧,翔太郎君?”亚树子呱呱呱的叫唤道。

“亚树子!……唉,随便你。”翔太郎吼起来似乎没了底气。他无奈的摇摇头,听着《舞女》煮起咖啡来。最后一点咖啡豆搅得细碎,全倒进咖啡机里。咖啡,咖啡,雷蒙德·钱德勒写得好啊,成桶的海量咖啡,浓烈,强劲,苦涩,滚烫……疲惫男人的活力源泉。咖啡全滴进了壶子里,翔太郎倒上一杯,少加点糖,少加点牛奶,小呷一口,连杯子都想扔了。翔太郎看向窗外,徐徐转动的风都塔,不觉心中倍感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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