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吗87（2 / 2）

“是因为先见过你，所以也见过她。”

盛朝歌糊涂了，“你是说——三年前吗？”她把手向下指了指，狐疑地看向他，“在这边？”

“嗯……差不多。”知道她还要问，左湛揽过她的肩，带着她向前走，“以后再告诉你。”

盛朝歌没有在落叶镇待多久，有关那里发生的一切，她不太想告诉其他人，说不上来是因为隐痛还是什么别的，她就是不想多说，是以父母不问，她也不说。

楼泱曾经一直劝她，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接受治疗以来，盛朝歌也一直这么告诉自己。转回国内念书这一年，虽然学业压力大，但她的身心状态真的好了许多，慢慢不再想起那些，好像真的忘记了一样。也不止一次在心里想，回国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不是突发这件事……盛朝歌觉得自己都能像正常人一样，安安静静地度过高考，然后进入大学、毕业找工作、结婚生子……完全正常地生活下去……

盛朝歌转头，左湛靠在座椅上，眼睛闭着。十分钟前他说要睡一会儿，盛朝歌不确定他现在睡着了没。

她叫他，“左湛。”

声音很轻，犹豫了一会儿，她怔怔地开口：“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想和我谈恋爱，还是？

她垂着眼看他，口罩遮住了他的脸，露在外面的眼睛仍紧闭着，没有反应。

盛朝歌轻轻叹了口气。

还是认真想和我谈恋爱到结婚？

眯着眼假装睡着的左湛等了半天，没等到她的下一句话，憋不住了。他掰过盛朝歌要转回去的脸，仔细地看她，“我是。”

“虽然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但我是认真的。跟你有关的，我都绝对很认真。”

怎么会不认真？你不知道，我好久以前就喜欢你啊。

他眼里的坚定，让盛朝歌有些害怕了。她后退一些，拉开与他的距离，眼睛同样看着他。左湛以为她要说什么，准备洗耳恭听，却听到了让他这辈子唯二痛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