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层口罩(第二章8)(2 / 2)

“男人肯定吃不惯,会嫌没味。”一直是高平在跟我一问一答。

陈姐和停下的骆落坐在床沿愣愣的听着。

“他就是这意思,气的趁我不备跑了出去,我气呀!跟着也出去了,那时外面下着小雨,没追上,淋着雨我回来的。”她们三人的眼睛在睁大。

高平没在搭话。

“夜里就开始觉得浑身发烫,早上——烧起的更高了,柱子很后悔,忙带我去附近的医院,在医院输完液下楼时感觉两腿发硬,记得那时是傍晚吧?是傍晚,意识慢慢的开始模糊起来,感觉眼前的人影在不住的晃动,我不知道他(她)们都在忙什么、说什么,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呢?”高平忍不住的问。

骆落与陈姐的表情始终紧张着。

“抢救我的那天晚上医院还停电,我的床尾左右放着两具没抢救过来的尸体,喝农药,都是因为家庭矛盾,不知为什么,有些人一想不开就喝农药,‘好死不如赖活着’,真不知道他(她)们都怎么想的,柱子过后说‘那次以后就再不怕死人了’。”

“你呢,后来怎么样?”高平有些不耐烦。

“肯定死不了,不然不会在这。”我对她笑。

”那是。”高平头一扭。

“体温表在我身上直接到顶。”

“42度。”高平睁着眼。

“不止,医生说的。那时我哥请来了一位很有经验的主任,他立即对我实施物理降温,擦身就用了十斤白酒,然后又用冰块敷,最后是两个风扇对着我直吹,这样才能达到快速降温的效果吧!当时只能先保住命再说了。我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醒过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正在抹泪的爹。”

“年轻气盛、好强的人没福享噢!”高平把眼转向低头抠指甲的骆落。

“现在怕风、怕冷是那时遗留的毛病吧?”

我对陈姐感动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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