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大扫除、晚自习、哥哥们(2 / 2)

说是上的晚自习,但其实上的都是课,与自习二字无关。可能是因为高一要上的科目比较多吧,足足有九门课程,一周上五天的课,晚自习的话,语数英各占一天,剩下的两天,一天给了文科,一天给了理科,文理科则是三个星期一轮。但期间可能会有那个老师有事的话,就会出现一周上好几次那个课的晚自习,当然这些不是我们该操心的。

走进来的是我强哥,他是我们高一时的地理老师,那时还没有卖鱼的所以强哥也就没有火,平日里我们称他为郝老师,那时我们听说郝老师除了教我们地理外还是一位郝主任。

郝老师是位中年男子,说话带有种独有的节奏感,总感觉他说完一句话后还要再说些什么,但并没有等到后来要说的话。

与我初中时的地理老师相比,郝老师就显得正常多了,至少他不穿拖鞋来给我们上课。加上他那主任的气质,我习惯自称他为我“二哥”,当然这些都只是私下里和同学们开玩笑的称呼。

但我个人感觉称其为二哥也是不无道理的。那是一个课间,有次我去找他问题,他在和其他老师说话,让我先等他忙完的。等到他和其他老师说完话后,就直接和我勾肩搭背的边走边给我讲题,那一刻我感觉听不听的懂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这二哥没白认,能处。

看似是师生之间的交流,但我自认为这是与我好哥哥之间的羁绊,毕竟谁家老师和学生间勾肩搭背的。

于是在后来的日子中,地理课是我上课不困的课之一,虽然有人不想听他讲的课,导致课堂氛围不高,但这时我要当好一个托的责任来给我的好哥哥应援,不能冷场了。

有一个这样的哥哥就如此快乐,那梁山上的宋江有那么多弟弟岂不是都高兴坏了。

然后就寻思再去发现一些可以当我“哥哥”的能人,然后还真就发现了,我“四哥”忠哥。

我忠哥是个狠人,同我一样上课的时候也偶尔谁个觉,但人家和我不一样,化学老师让他回答问题,人家可以答上来。老师都表示你们在坐的人还不如人家一个睡觉的,坐在下面的我不知道脑子里那又抽了一下,生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怎么你是看不起我们睡觉的吗?当然是指像忠哥这样大佬。

通过我对忠哥的观察,他眼睛有时充血会泛些红,于是我就讯问晚上几点睡觉,忠哥和我说了个时间,在那时的我看来还算晚吧。又继续问忠哥原因,得到的回答是因为是环境问题吵的睡不着,导致休息不好。

听完之后,顿时就想起一个人——孟子。但不是人人都拥有一个孟母,至少在高一后来的日子里忠哥还是和往常一样,在课上缓解一下,而像我这种就纯是学渣睡觉。

忠哥除了睡霸的身份,还不足以让我以“哥”暗称。忠哥是山西人,说话总是带有些口音,于是忠哥说的话多了,也就有了忠言忠语。然后忠哥凭着一己之力引的班上的同学们纷纷效仿,当然还是我忠哥嘴里说出来的话有那味,好七怪,这是我印象中记得最深的一句。

忠哥还有个事让我记忆犹新,那是在运动会上,我们班报名参加1500的人有三个,我,赵同学,还我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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