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杂事(六)75(1 / 2)
临近过年的几天,在某Q上出了个类似支某宝一样集齐五张卡的活动。
只不过支某包的五福是概率出,而某Q上则需集齐五张不同的企鹅卡,其中四张卡都是概率出,只有最后一张龙鹅卡是看命出。
眼看着活动结束的日期一天天到来,我也有些快要放弃,但想是这么想,每天抽得次数是一次没浪费。
因为放弃了也就真的放弃了。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这是我最近因为一本小说而坚定的信念。
伴随着我惊呼的一声WC,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深山出太阳,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把最后这张龙鹅卡等到了,带着集齐的喜悦奔走相告,就好似中了奖那样,而现在万事俱备,只差春节那天开奖,虽说是奖但实际上到开的时候也就是个几快钱的红包。
红包虽小,但更多享受的是那集齐的喜悦。
春晚当天,我的传统习俗依旧保持的佷稳定,事先看看春晚的节目单上有没有自己感兴趣的节目,然后去看一年一度的柯南剧场版。
整个过年期间也只有看柯南的时候会敢到有点期待,至于传统春晚,虽然也在不断的推陈出新,但比起在大互联网下熏陶一年的网友,还是显得不太够看。
唯一的相声创新,站出的七个人代表的不同的想法有点《病娇男孩的精分日记》那味,算是看着有点意思,但仅是有点意思。
为了换起我早已逝去的童心,母亲买了些小孩子们玩的炮。
长的像炸弹,一点就旋转,然后旋转的寿命比昙花还要短,点燃了,唰~的一下就没有然后了。
火花消逝过后只留下了死寂般的空壳,而我竟在为此感到惋惜,感叹它不如朝菌蟪蛄没有自己的一生。
甚至没有任何的价值意义,或许几岁的孩提在点燃的一瞬,会有那么一刻的拍手叫好,然后便是失落,于是在周而复始,直到一盒放尽归于日常。
再有一种就是熟悉的摔炮,于我有吸引力的同时,还带点些许尴尬。
因为不想以传统的手法投掷出去,于是就在手中拿起一根以唐门暗器的手法尴尬的发射出去,犹如钢针掉地般的融入地面。
在记忆中自己上次玩摔炮的时候还是小时候,那时的包装还是盒装,里面按顺序整齐的摆放在一起。
现在就我看到的俩盒来说,摆放更加整齐的同时保护措施也得到了史诗级增强,包装的计量单位也由盒装变成了板装,一盒两板,就像药一样,只不过胶囊换成了摔炮,而在两板之间还多加了一层薄膜,在受到冲击时可以起到一个缓冲的作用。
在没有经历过小时候的那件事,或许现在的我会觉得这个所谓的缓冲没有任何的作用,因为总不可能会有人拿的好好的然后摔倒吧。
但我都这么说了,证明我肯定是见过那人,没错我就是那个小丑。
手中拿着刚得到的零花钱,兴冲冲的跑到楼下的卖炮仗的门店。
卖了一板的摔炮,那时一板装有十盒,外面包有层塑料封装。
那时的冬天已经到了穿棉服的时候,把刚买上的摔炮揣入怀中,因为不想冻手。
于是又兴冲冲的往家跑,然后就是真的中道崩殂,摔炮,摔炮,我摔倒了,跟个山炮似的。
整个人向前倾倒,怀中的摔炮比我先着地,“轰”的一声响起。比雷声小比雨点大。
有意思的是,我摔倒后的第一反映是炮没摔怀吧,而不是人没摔怀吧。
这时的我也顾不得天气冻不冻手,从兜里拿出了双手撑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拉开了棉服的拉链,我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摔炮,又看了看身上穿的棉服,就是没有看自己有没有事,整个人待在原地自顾自的面面相觑。
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Whathappen?发生了什么。算了还是先看一看摔炮有没有摔怀,不幸中的万幸是人和衣服都没事,只是身上带着些许的硝烟味。而怀中的摔炮也由完整的盒装而变的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