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26(1 / 2)

月奴冷不丁被这么一问,不由得呆愣住了。

她下意识眨了眨眼,没觉得自己视力有问题,只得斟酌地问道,“......月奴不曾目盲,不知大宫主何出此言?”

“........”

邀月狐疑地盯着月奴看,见她确实神清目明言语有序,却依旧不改其疑心———若非眼瞎,定是中蛊!

要知道,越厉害的蛊越教人防不胜防,其中就以「情人蛊」为最,中招时毫无所察,日常亦无不便之处,只是一旦对使蛊者变了心,中蛊者就会犹如万蚁钻心般痛不欲生,且药石罔灵。

.......虽然她从未听闻还有让人不辨美丑的蛊,但能令中蛊者对使蛊者一见倾心的,可见这蛊比「情人蛊」还要霸道非常!

邀月不可能放任移花宫的人被外人所害,若是传扬出去,她移花宫威严何存!

抱着这个想法,她直接冲月奴喊了声儿“过来”,其本意是想让略通岐黄之术的怜星帮着看看,看看月奴是否真的中了蛊却不自知。

只是......她那一声不容拒绝的“过来”,再搭配上她不怒自威的气势,仿佛是让人乖乖过来受死。

江枫被邀月的气势所慑,再加上打见面起彼此间都没留下什么好印象,所以「恋爱脑」上头的他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男女大防地拉住月奴的手腕,阻止她前行,只因他心下惴惴不安———这一过去不会是掌毙吧?!

只能说,人与人之间之所以会产生莫大的误会,就是因为各有心思的同时却死也不肯诉之于口。邀月与江枫分明都是担心月奴出事儿,但看在彼此眼中,却是对方欲对月奴不利。

邀月见江枫当着她的面儿都敢对天奴动手动脚,当即勃然大怒,“登徒浪子!移花宫的人你也敢碰?!”说着她就欲抬手出招,奈何书言言还抱着她胳膊呢。

“放开。”

“不放!”

于是,江枫逃过一劫。

他亦知失礼于人,将月奴带到自己的身后就放开了她,拱手作揖,言辞恳切道,“在下自知孟浪,亦无权擅专,只是实在不明,宫主何以如此严苛?”

邀月给江枫气笑了,又被他再次伤了眼睛,于是更加严厉地冲他身后的月奴道,“移花宫的人何曾是躲在他人身后的无胆鼠辈,你还不过来么?!”

“!”

江枫心下一凛,下意识展开一臂将月奴护得更加严实,压根不让她过去,心道———这邀月竟是比江湖传闻还要可怖三分,喜怒无常不说还不讲道理!

月奴却深知,再站在江枫身后无异于火上浇油,于是忙一把按下他的手臂,慷慨赴前———虽不知宫主为何盛怒至此,但她若不依言照做,江公子怕是危险了。

江枫急了,“月奴姑娘不可。”

月奴为难,“公子莫要再拦了。”

江枫还要言语,“可是——”

月奴厉声道,“没有可是!”

邀月:“......”

邀月心中恶寒地看着两人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有一刻想说【中蛊就中蛊吧,本座不管了!】但转念一想,她又恼怒于被他们这么一衬托,倒显得她像是什么棒打鸳鸯的大恶人———凭什么?!

就在这时,怜星出面了。

她深知邀月脾性,说不出温言软语更不屑于解释半分,积威甚重之余直教人心生畏惧。

对面那俩儿‘苦命鸳鸯’摆明了误会甚深,她若再不出声儿怕是会有乌龙的血案发生。

“月奴,姐姐不过是唤你近前问话,又不是要打杀了你,你这般裹足不前是为了哪般?”

“快些过来罢,莫教外人看了笑话,更别教人误会了我移花宫苛待门下弟子,动辄得咎。”

“喏!”

月奴再不敢耽搁,毅然决然地越过江枫,朝轿中人走去。

那八抬大轿华丽非常,四周用以遮蔽的是如鲛织云堆的层叠细纱。

邀月怜星和书言言都端坐在轿中不曾出来,唯有细纱幕帘被左右的宫女各自掌在手中。

.......不错,就是纯人力挂钩。

书言言看明白那会儿嘴角就是一抽————不是,一万块都花了,两毛钱的不锈钢钩子就不能顺道儿安一下?

月奴走到轿子近前时连忙跪下,毕竟她若站着而主子们都坐着,一个不小心就成俯视了,而这一跪下.......却是正好将头顶送到邀月面前。

————特别适合掌毙!

江枫在后头胆战心惊地看着,就见邀月缓缓伸出手。

在他心都快悬到嗓子眼儿的时候,她突然闪电般攉住月奴的下巴,逼近她的眼眸。

江枫:“!!!”

————这是何意?

中蛊者大多瞳孔有异,细察之下必有端倪。

可邀月都快把眼睛瞪成斗鸡眼了,也没看出任何异样,倒是一旁的书言言,见状心下拔凉拔凉———怎么的,這一周目不爱她改爱月奴了是吗?难怪说死都不肯信月奴会爱上别人哇。

【系统.....我不打你,你老实说这文确定是「BG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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