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科尔扎部（2 / 2）

“好的，我的妹妹，我和巴图马上就过去。”

女人同样还礼，似乎这样的礼节她早已了熟于心……

“巴图，我的乖孙，快些到奶奶这里来……”

说话的是一个老太太，她面貌慈祥，脸上还有着一抹草原上独有的红。

小奶包面对着奶奶的这份慈祥，产生了难以诉明的纠结，最后还是凑到了奶奶的身边。

“想奶奶没有，奶奶可是想你了哟，今天就陪奶奶这，奶奶给你做最美味青稞饼，喝着最美味的羊杂汤。”

老太太似乎并不需要孩子的回答，所表达的意思无疑是毫无质疑且必须如此的态度。

小奶包和那个女人，那个仙女脱尘般的女人自来到老太太这里，老太太就一句话没有跟她说，就连她原本想给老太太打招呼的话也硬生生被老太太所打断，而老太太的这番举动，不但在场的大人们明白，就连那个看似稚嫩的小奶包也都明白，至少他知道，奶奶不喜欢他的娘亲，那个为自己挡风遮雨的大树。

小奶包在老太太面前是委懦的，因为他知道，他有一丁点的不对都会连累自己的母亲，她会说母亲是个坏心肠的的女人，她没有教育好自己，因为他有过不止一次这样的经历。

小奶包察言观色，他之所以这么配合奶奶，主要就是为了妈妈，他认为妈妈日子好不好过，完全取决于小奶包，只要用力讨好奶奶，奶奶就会开心，只要老太太开心后，大事也变成小事，小事也能暂且搁置，老太太更不会说，自己做的一切坏事都是母亲教的云云。

“母亲，孩子不能在这，他已经五岁了，也该学点东西了。”

女人一听老太太要把孩子留在这顿时急了，其实让孩子学东西是真的，但也是借口。女人知道，孩子在老太太这指定发生过什么，不然孩子不会每次从老太太这一回去就会问女人关于他父亲的问题。

“学什么？你会的我都会，你不会的我也会。对了，除了勾引男人的邪功，那邪功我的小孙孙是不会学的，他是草原人，草原人本就应该有他狼一样的血性。

你是个妖精，是草原上最狡猾的狐狸，你的皮毛只适合做勇士们的衣服、帽子、和围脖，想当年我的大儿子不顾我们的反对毅然决然的选择跟你在一起，之后了无音讯，如今老二又被你这个妖女迷惑的五迷三道，我们这一家子人前世做了什么孽，为什么一个又一个的好男儿都将葬送在你这个妖女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