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察结束142(1 / 2)

李木在矿区了解到俘虏的现状,就不做过多停留回新城,接下来李木还要去冶铁厂、发电厂、电缆电线厂、水泥厂、化工厂、武器生产厂、电子设备厂等基础工业园区视察,这些才是李木的基本盘重中之重是李木底气的来源,到这里李木无需陪同有魔礼红在就可以了,这些东西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京师紫禁城御书房

一个年轻人头戴龙冠,身穿明黄色十二团龙袍。这华丽的帝袍在他身上更为出神入化地展现了王者的威严和慈悲。然而他现在正襟危坐蹙眉深思,有着和他年龄不符的深沉,身前案头摆满了奏折,此时年轻人却无心浏览,他今天做出了自认为平生最最大的决定,此时他正在等候消息传回来,没错此人就是刚刚登基皇帝位的朱由检,崇祯的年号过完年才会使用,

朱由检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其实朱由检从记事起就有一种隐隐的恐惧,夜晚熟睡中常常被这种恐惧惊吓而醒,有时候是做梦、有时候是杞人忧天,所以他平时行事谨慎,生怕行差踏错一不小心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即使是在大明朝如日中天国、泰民安时,身处皇宫大内护卫重重、衣食无忧也挡不住这种若有若无的恐惧,今天他要对魏忠贤动手了,这魏忠贤虽然势力庞大,但是朱由检心里却没有那种恐惧,不过书房里现在的他心底里的恐惧快要抑制不住了,他什么也不敢做、也不能做,他也说不出这种恐惧具体是什么,只能竭力掩饰着自己的胆怯,

他不怕刺破天际的闪电,他不怕漆黑如墨的深夜,他不怕巨浪滔天的洪水,他却恐惧大风吹开门窗时的响动,他孤独、他无助、他消极,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现在是皇帝,他要尽量表现的波澜不惊胸有城府的样子,他重感情对人专一,就像夏日的微风,沁人心脾;就像冬日的暖阳,温暖人心。但是他不善表达,比如天启的驾崩他表面上丝毫没有悲伤,但是他却把感激寄托在皇嫂身上,对她言听计从从不忤逆。

但是他害怕背叛,一旦他发现有人背叛他,那么他就会歇斯底里怒发冲冠无所顾忌,恨不得将背叛之人挫骨扬灰,他仁慈悲天悯人,但是他却从不丢下帝王的颜面深入民间了解人民的疾苦。

由于他的恐惧,他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而且对任何事情都是疑神疑鬼,所以他只敢让他认为信得过的身边人去做事,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虽然非常轻,但是朱由检却能分辨出是大太监曹化淳到了

曹化淳初时深受司礼太监王安赏识,倚为亲信。后入信王府陪伴侍奉五皇孙朱由检。天启初年,太监魏忠贤得宠弄权,害死王安,曹化淳受牵连被逐出北京,发配到留都南京待罪。1627年朱由检继皇帝位,曹化淳随即被召还,委以重任,平反冤案。因办事得力,深得崇祯皇帝的信任和倚重。像现在办理魏忠贤的事情,朱由检心里是相信曹化淳的

“不必禀报了,进来吧!直接说吧!怎么样了?”朱由检开口了,曹化淳还没有进屋他就等不及了,

于是曹化淳赶忙回禀到“启禀万岁爷!骆思恭已经接旨了,答应安排人手半路擒拿魏忠贤及其余党”

“他没有什么诉求吗?”朱由检不信有不要好处的臣子,如果有,那一定不是真心实意去办事的

“骆思恭想让他儿子能更进一步”

“骆养性?他现在是什么官?”

“回皇爷骆养性得以恩荫世袭锦衣卫百户(正六品)”

“事成之后骆养性升任南镇抚司佥书(正四品)”朱由检开口到,心想给他连升四级应该可以了吧?

这个骆养性不能小觑,其一出生,就是妥妥的官N代,骆氏家族在大明朝廷根深蒂固,整个大明锦衣卫,都在骆家的控制下。别看锦衣卫事都指挥使只是三品武官,但却是皇帝的亲信,专门替皇帝对付朝臣的,连一品大员见到他们,都吓得发抖。

骆家是从洪武时期就熬过来的,深知伴君如伴虎的大道理,他们只忠于皇帝,不卷入党争,所以能够得到后来几任皇帝的重用,保全了家族的势力。

当时进入锦衣卫的路线有两条,一是袭官,二是武举。一般来说锦衣卫内部,尤其是高层当中袭官的占大多数。

骆安的亲生儿子去世,过继了一个侄子骆秉良,骆秉良的官职不高,世袭锦衣卫带俸正千户。但骆秉良替儿子骆思恭找了一个有势力的老丈人,锦衣卫都指挥使赵梦祐。

万历年间,赵梦祐提携女婿骆思恭,骆思恭有世袭家族背景的光环,加上岳父的助力,最后官至少傅兼太子太傅、掌锦衣卫事都指挥使、左军都督府左都督。

朱由检上位,骆思恭虽然已经退休三年了,但是他在锦衣卫中根深蒂固,想办理魏忠贤这样的大人物非他莫属。

“老奴替洛大人谢过皇爷了,老奴想洛大人一定会非常满意的”

“那就好,让他尽快,朕不希望留着魏忠贤过年”

台北新城

李木在视察时接到了鲍承先的电话,鲍承先在电话里汇报了一个事情“教主香山这边大户李家遇到了一些麻烦”

“你大体说一下我现在在视察”

事情是这样的香山县的李老爷子,就是那个最先去台湾商业银行存款的老头,在得知麦家和何家被搬家后积极靠近官府,大力鼓动存款,几乎是倾家荡产,把全家的现银近二百万两,存到了台湾商业银行。

他有五儿五女乡里乡亲都称他“十全老人”。

但是他大儿子年过四十了无儿无女,大儿子的原配二十多年一无所出,小妾也过来十年了也是没有出,不过前些日子一个女人领来一个六七岁的男娃,说是大儿子在泉州养的外宅,见老大今年没有去泉州就带着孩子找上门来了,老大本来就负责家族在泉州、广州的海外贸易几乎长年在外,不过今年有突发情况没有出门,大明朝男人包外宅很正常,李老爷子也没有怪罪,而且小孙子也讨人喜欢,来了这些天天天和老头在一起,一口一个爷爷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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