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还没报警你就提前报复?41(1 / 2)

“再来一发?感觉也太浪费了。“陈守看着蜷缩着的巨婴幽魂,心里不断盘算着该怎么办。

既然只能活一个,那肯定是自己,就是不知道能从这次的遭遇里学到什么。

或许该为未来做些打算?这些源质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随意挥霍工资不是社畜的生存法则,精打细算啃着馒头方便面等到下次工资到账才是正道!

“就这么定了。”一捶手,陈守已然想好该怎么做了。

“痛!好~痛!”

在巨婴幽魂的嚎哭中陈守暂时关闭战纹,凭借自身疾步飞奔,冲到幽魂身前,猛吸一口气,右拳全力挥出,狠狠砸在巨婴臃肿肥胖的躯体上。

咚~

巨婴身上仅仅只是泛起了几层涟漪,就将陈守的气力全部消解,下身重心甚至没有移动那怕一线。

不过这一拳还是有用的,让幽魂从断‘触’之痛中反应过来,看见有断触之仇的陈守就在身下,当即暴怒,身周数十只触手全部抽向陈守。

这些触手在陈守的眼中十分缓慢,就像是一张张划过的幻灯片一样,但他的身体却很沉重,哪怕早已分析出最好的规避路线也无济于事。

‘徒手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啊,简直和挠痒差不多,就算是拿刀也砍不开几个口子。’

称量好自己几斤几两的陈守也是不再磨叽,周身浮现道道蓝色纹路,身子顿时轻如鸿毛,脚步连点化出道道残影,将幽魂的攻击一一躲过,直到最后一只触手向陈守头颅袭来之时,陈守不再避,战纹加持之下,右手再度挥拳而上。

嘣!

拳与触手相撞之后,陈守身子像炮弹一样飞出,撞落在数十米外的土地上,激起无数红色尘土。而幽魂的那只触手也是断了大半,只能靠着不到两指厚的血肉连接在一起,伤口中止不住地流出黑血。

疼痛不断刺激巨婴幽魂,但比起终于弄死陈守的喜悦比起来简直不足为道,嘴里发出“嘻嘻”的尖叫声,晃动着四肢与触手,脸上眼角上扬,它已经准备好把陈守的灵魂与血肉吞噬干净来弥补自己‘早产’带来的缺陷。

可惜的是它不知道有烟无伤定律。

烟雾中,陈守甩了甩手,觉得没必要立刻治疗。

‘果然,把战纹维持在最小功率的话消耗低了很多。’将注意力从源质储备的‘98.48单位’上收了回来,随手将已经破烂不堪的外套扯下来扔到一旁,从背包里取出自己的两柄最终兵器:收缴来的砍刀以及自己的家用菜刀!

‘我本不欲使用它们……是你非要逼我。’陈守在心里小小地中二了一下。

‘扫描,普通铁制品,极易获取。’AI立刻补上一句。

‘没你的戏,爬!’

内心戏被打断了,陈守也不再玩闹,毕竟那只幽魂虽然迟钝但也是有限度的。

腿部肌肉顿时发力,蓝色战纹亮起,如飞鸟跃影,惊鸿过隙。在幽魂还未反应过来之前跨越了三十米的距离来到幽魂身前,左脚猛踩地面,停住身形,一息之间,由动至静。

陈守弓步向前,展开持刀右手,菜刀自左而右,在空中斩出一道极细微的银色丝线。当这线与幽魂坚韧的触手交错而过后,手中的菜刀立即崩开一道缺口,而那根触手也随之被斩断。

猩红色的气体自幽魂的伤口处冒出,被斩落的触手还未坠地,陈守左手砍刀直斩幽魂下身边缘,斩下大块血肉,随后血肉与触手尽皆落地震起小股灰尘。

一击得手,陈守并未冒进,快速撤出三十米开外。这是通过之前巨婴幽魂的几次攻击观察到的。

每一次对方都是在这个距离之内伸长触手抽击的,而当一根触手伸长时,其它触手就会缩短,越是近身这只幽魂能够用来攻击的触手也就越多,虽然威力有所下降,但最难防守,倘若是它的反应再快一点,陈守想必会赢得很艰难。

不过这只幽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诞生还是进食被打断的原因,它的反应实在是迟缓,只要陈守稍微快一点,它就反应不过来,它杀伤性最强的领域直接就成为了摆设。

正如此刻,这只幽魂直到陈守撤出它最强的攻击范围后才发现自己被砍了。剩下的触手不断拍击地面,巨婴头颅双眼流下不明液体,张着嘴发出刺耳的嚎叫。

看着这一幕,陈守不禁觉得有点滑稽,脑海中闪过活祭中那祭品被刨开胸膛取出的心脏,闪过那个被拐卖女孩的挣扎,闪过之前被巨婴幽魂当做食物的女人流着泪闭上毫无希望的双眼转头不再看自己的画面。

陈守突然轻笑着问道:“痛吗?”

幽魂自然不会回答他,仍旧在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痛苦。

陈守轻笑着,看着怪物扭动的身躯,再次向前冲去,不再停下挥刀,而是先绕到一旁,借着冲力一刀斩落怪物的右腿,然后撤退。之后再蓄力,斩掉左腿,而后是底部的触手。

周而复始,直到巨婴幽魂整个下身被陈守削下大半血肉,活像一个被啃噬殆尽的苹果,它这才流着血泪嘶声怒吼:“我……要……杀了!你!”

沉了沉眉眼,出于谨慎陈守放弃了这次刚出手的攻击,飞身准备后撤,却见幽魂伸出双手,其上的众多眼睛睁开,齐齐向陈守看去。

陈守顿时觉得身上突然犹如万斤之重,一个酿跄半跪在地,紧接着幽魂所剩无几的触手纷至沓来,狠狠抽击在陈守身上。

烟尘舞动,犹如春雷鼓动之声不断响起,直到数十声巨响之后,幽魂手臂上的眼睛齐齐闭阖,停止了抽击,整个力竭倒地。

烟雾散开,半跪着的陈守上身衣服早已被撕成碎片,只有有着因果律保护的运动裤还在坚挺着,仅开了几个口子。

汗水混着血水从额头流下,滑落脸庞,陈守右手不规则地扭曲起来,像是断成了几截,被抽击带走了不少血肉,神奇的是没有多少鲜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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