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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沉刀朝现场一打量,也不见了自己大伯和伯母,心想这两位估计就是在书房共商大计了。

他和封楚楚一块儿找了个地方坐下,自己特殷勤的去拿了吃的过来。

哪知道封楚楚就敷衍的把吃的往旁边一放,目光一直追着人家周大队长。

周大队长站在了封于雁三尺内的地方,板着张阎王脸,冷冰冰的盯住了那个女人,偶尔有位胆大包天的年轻女士上去同他搭讪,他完全不搭理,十分的爱岗敬业。

魏沉刀道:“看什么呢。”

封楚楚呼了口气,真心的感慨道:“你看,周队好帅。”

“嗯?”魏沉刀危机感很强的一把揽过她,挡住她视线,额头抵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道:“宝贝儿,你再仔细看看,谁比较帅?”

封楚楚一脸‘你好烦’的别开他脸,“哎你别挡着,当然是周队帅。”

魏沉刀一磨牙,刚要教育她,突然看见她神色一变。

他扭头一看,封于雁正和他丈母娘狭路相逢,丈母娘神情高贵冷艳,正呵斥她什么,两人是一碰面就交上了手,旁边人有尴尬站立的,也有打哈哈来圆场的。

他心中微微一凛,和封楚楚一起快步朝那个方向走去。

他查过封家近些年的事情,知道封沁和封于雁的矛盾由来已久。

封老太是在封沁长到一定岁数的时候,发现女儿孺子不可教的,赶紧拉了几个别的孩子来培训接班,所以封家其他几个继承人都是在封沁十几岁时才来的,大家待她都客客气气。

唯独一个封于雁,她是从小就被送到封沁身边,既给她当玩伴,又给她当助手的培养——养来养去,就养出了谋权篡位的野心。

封沁小时候拿她当玩伴看的,被她套路了几次后,长了心眼,知道这女人表面温良恭俭让,实则是嫉妒心与野心齐头并进的写进了整个人的性情里,压根不是好人。

封沁向亲妈告状好几次,她都看在眼里,甚至纵容,觉得这是在给封沁创造竞争环境,甚至还拉了几个别的阿猫阿狗来做所谓的‘继承人’。

她寒了心,本来嘛,她也就只是不想让亲妈伤心,才规规矩矩留家里学这学那,既然您现在身边这么热闹了,那您就留着他们陪您吧。

封沁白眼一翻,担子一甩,啥都不管了,后来干脆离家嫁人,再也不陪他们玩儿了。

风水轮流转,现在她在明珠当邵太,威风八面的邵老板每天回来给她捏背,封氏争来争去成了一团乱七八糟,两相比较,谁胜谁负不明显吗?

封楚楚和魏沉刀走过去,还未到那边,就听见一位穿中山服的老人在劝,老气横秋的,“……沁小姐,就算你姓封,但也嫁出去多年了,于雁在封家辛苦经营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不能这样和她说话。”

封楚楚瞥他一眼,是商会老会长,退休了不上公园打太极,天天的四处发表讲话上电视上杂志,因为已经不管事,利益上不被牵绊,所以动不动对别人的事评头论足,自诩‘遗世独立’,是商界里头不分黑白只想和稀泥的一根搅屎棍,大家都烦他烦的要死,但公众很追捧,差不多拿他当武林盟主的架势。

封于雁仍然一脸温和,虚情假意的笑道:“彭老,小沁这是和我开玩笑呢。”

封沁毫不客气,“不开玩笑,没请你,请帖上只写的老太太,她不来,也轮不到你代表。”

封于雁微微启唇,没说出话来,又被大小姐‘欺负’了。

老大爷更是偏向她,觉得封沁过分。

旁边还有一封家的老大爷,虚伪的出来打圆场:“沁小姐您还真是没变,一直这个脾气,老太爷在的时候就经常说您有他的风范,这样一看,真是得了真传。”

封沁这就很不高兴了,姓封的老东西居然拐弯抹角扯她父亲。

她看这几个人心烦,直接送客得了,“行,两位嫌我说话不好听?别听了,恕我招待不周,请走不送。”

说着便微微让开朝向大门的道路,做出送客的手势,满脸写着‘您赶紧麻溜的滚蛋’。

姓封的忙道:“沁小姐,莫开玩笑,使不得!”

彭老大爷则气的胡须直抖,“你……!你懂不懂礼数!”

封沁敷衍道:“不懂,您走好。”

彭老大爷勃然大怒,旁人来劝,他都不理,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封沁,痛陈道,“你言辞尖利,待客不周,是为无礼;明珠集团为富不仁,高抬房价,是为无义,你们邵家一门,仗着有两个臭钱,真是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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