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易感期”(下)60(2 / 2)

  就是因为这件事,苏知韵和傅阳平带江宜清去做了亲子鉴定,然后发现江宜清不是他们的孩子,将他送回了江正奇身边。

  当时那些玻璃碎片扎得江宜清手腕手肘上全是血,医生用手术钳将嵌在伤口里的玻璃残渣取出来时,江宜清疼得直哭,可他一哭,在诊室门外的傅致衍也跟着哭,江宜清不想让弟弟感到害怕难过,便没再哭出声,只敢咬着牙小声抽泣。

  后来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那些细小的伤口慢慢愈合,只有一块扎得最深的玻璃留下的疤没能消去,在江宜清的手腕上永久地留了下来。

  傅致衍手腕上的那条疤,和江宜清腕上那条在一模一样的位置,长度也几乎相同,可江宜清分明记得,在他穿越前,傅致衍身上分明是没有疤的。

  他低着头,用指腹轻轻在傅致衍手腕摩挲,声音低哑,“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有一次易感期的时候,我自己用玻璃扎的。”

  江宜清张了张口,愣愣地看着他,好半晌才开口:“为什么?”

  傅致衍垂着眉眼,像是很难过的样子,江宜清问什么他便答什么,他说:“太想你了,可是我找不到你。”

  傅致衍吻上江宜清腕上的那条疤,看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哥,你当时是不是很疼很害怕?”

  人总是会选择性地遗忘一些难过的回忆,当时的一些细节江宜清已经模糊不清了,可当傅致衍问他疼不疼的时候,已经结疤好全的伤口又似乎在隐隐作痛,强硬地要他记起。

  像是多米诺骨牌接二连三地轰然倒塌,因为这件事,一切都偏离了轨迹,包括江宜清的人生。

  可就算知道帮傅致衍挡下那个即将砸在他身上的玻璃罐会让父母发现自己是他们抱错的孩子,在当时的情况下,江宜清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这几乎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江宜清一直以为傅致衍不知道这件事,但现在,傅致衍问他疼不疼,江宜清想,真的好疼啊。

  他在不知不觉中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傅致衍好像一下子慌了神,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他,只能不断地吻去他眼尾的泪水。

  吻细细密密的,信息素交融缠绕,江宜清被他亲得失神,浑身都软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被迫发情的状态。

  傅致衍一直将他揽在怀里,江宜清眼中溢出水光,眼尾的泪痣好似在勾人一般,傅致衍在他的脸上留下轻吻,又伸出舌尖舔舐那颗缀在他眼尾的痣。

  仿佛被一种无形的羁绊本能地牵引着,傅致衍滚烫的掌心从江宜清的腰臀往上,轻轻地覆住了他的小腹。

  江宜清腰肢纤瘦,小腹处却仿佛被微微充盈起来,顶出一点小小的弧度,傅致衍感到困惑,又被这柔软的手感所吸引,莫名感到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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