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眼高于顶起冲突(2)(1 / 2)

  但实际上,根本是怀疑靖王府的人会仗着三千府兵,违法乱纪或者危害皇权,想要利用靖王府,却又害怕他们,就如同养着猛犬看家,却担心反噬,为猛犬带上枷锁。

  这种心态惹人笑话,这个限制却是真有其事,虽然不是皇上亲口御令,以皇权凌辱,但是他的不作为便是默许,代为出头施压的人不在少数,他们就是想打落水狗,落井下石,巴望着从中分点好处。

  「你尽管调人来,这事我会亲自上书,皇上会体谅我的难处。」岳父的作为换成真龙天子也会眉头深锁,大叹不厚道。

  不过司徒风绝的岳父要是听见他的心里话,可不会这么想。

  什么厚不厚道,老子银子多想让闺女盖间金屋不成吗?本朝律令可没禁止老子不能给女儿金山、银山,老子有钱,要怎么花干卿底事!他用金砖银瓦砸人,满地珍珠当石子玩。

  守得住是本事,守不住叫庸才,他送得起一城嫁妆怎样,眼红、嫉妒,咬牙切齿,

  不怕死就来抢呀。

  猜想小女婿已经面对第一重难题的风震恶得意洋洋地仰天长笑,他一箭多鵰,不只阴了自家女婿一把,还能把暗处的耗子引出来,一举剖灭,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反 而暴露自身,给对手有机可乘。

  狗咬狗,一嘴毛,温州城会平静一段时日。

  「是,属下这就去办。」既然主子心有成算,仇雷毫无异议,因为他知道风家这次办得嫁妆太张扬,众所皆知,四面八方的盗匪已起贼心。

  *

  第三章 眼高于顶起冲突(2)

  受完罚的青渝一拐一拐的扶着后腰,十板子打下去着实痛得直不起腰,不过打板子的人还是高举轻放了,要不一般行刑后最少血肉模糊或断条腿,而他后背一条血丝也瞧 不见。

  可是有人偏偏记打不记痛,刚打过板子又故态复萌,鼻孔朝天,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副不可一世的样。

  「你、你手上端的是什么,拿过来给爷瞧瞧。」真香,是银耳燕窝汤,还加了花蜜,肯定是好东西,他刚挨过打正好补一补。

  用眼角睨人的青渝口气嚣张,指着一名绿衫紫裙的丫鬟大喝,高高在上的神态真像个爷儿,可是丫头又哑又聋似的,置若罔闻,从他面前走过,眼尾一点余光也没给人,全神专注在手里的汤盅。

  「你是聋了不成,没听见爷的话,我叫你拿来,没人敢无视爷的存在……」

  被打十板子积了一肚子无处发泄的气,正巧有人送上门,他气呼呼的拉住丫鬟手臂,想好好教训不懂事,但是……

  「滚——」

  为什么飞出去的人是他?青渝大惊。

  仇雷听到声响,凑过来一看,「怎么了,发生什么……呃!你躺在甲板干什么,不凉吗?」大字一个,躺得颇有格调。

  「我被人踹了……」人生呀!好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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