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社恐穿成豪门后爸_分节阅读_第10节(2 / 2)

  没想到对方也还没睡,交换社交账号后,对方火速加了他的好友,将想约什么样的小人画跟他讨论,询问价格。

  虽说是打算在网上先赚一波钱,但傅岑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定价,总不能按照上一世的价格来吧,那样估计没人愿意约他的画。

  想了想,傅岑试探地发出去一个数,对方马上回道:“111,我约两张,哦不,约四张!”

  接了大单的傅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标价太便宜,得到真人参考照片并沟通完细节,傅岑给了对方一个交稿时间,就退出了账号,决定今天早点睡。

  是的,两点对他来说是早睡。

  而另一边,穆秋宝点开爱豆粉丝群,看到大家正在义愤填膺地讨论前段时间爆火的泥塑少年:

  [真好笑,居然有人说是傅岑,冥间的人能不能不要爬出来蹭热度。]

  [心疼哥哥们到现在还没从霸凌的阴影里走出来,今天记者采访会上他们提到傅岑明显什么都不敢说的样子。]

  穆秋宝附和了句:[我在现场见到过这位学长,虽然被挤在人群后面只看到个侧脸,但他不可能是傅岑,真替学长晦气。]

  随后她将刚在微博看到的宝藏太太的Q版画发在粉丝群:[别提死人了,快看我发现了宝藏太太,给咱爱豆一人约了一张。]

  下面立刻有人夸赞:

  [哇好萌的画风,好萌的崽!]

  [看到这画的瞬间感觉挤压的怨气都被清空了。]

  [你怎么把卢浮宫藏品偷了,快还回去。]

  穆秋宝被沙雕网友们的发言逗笑,本来她是想约CP双人图,但看到画手发的价格,觉得不约整个团,简直血亏。

  将“橼木”的微博推到群里,说了句“非常值,说不定过几天就要涨价了,赶紧抢”。

  穆秋宝作为美院优秀新生,同样也是个产粮大手子,而且还是个白富美,给爱豆们哐哐砸了不少钱,混到现在俨然是个大粉,很多人都有特别关注她的群聊信息。

  一时间爱豆群里没睡的都收到了消息。

  被傅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直响,屏幕不断冒出“XXX关注了您”的信息,短短十分钟粉丝数就突破到了一百多。

  不过睡着后的傅岑此时正在梦里快乐地炫大鸡腿,而霸总在他旁边凄惨得吃泡面。

  并不知道前队友的粉丝们,以另一种角度关注了他,并且还想要给他送钱。

  -

  “有空可以来事务所,我们当面谈谈。”

  清晨,顶着鸡窝头的傅岑率先看到某知名律师给自己的留言,他抓了抓头发,不愿面对现实得重新躺回床上。

  出门是绝不可能出门的!

  傅岑角度清奇地发出一条消息:“或许你可以来我家?”

  正是工作时间,律师回复很快:“好的。”

  傅岑一惊:好的?

  又一条消息弹出来:“麻烦发个定位,我下午过来。”

  这就是社会精英的行动力?

  发完地址,傅岑弹坐起身,开始搜寻应该穿什么衣服面见来访者。

  好在昨天买的衣服在当天晚上就已经干洗好,送到了他衣柜里,佣人仔细地按照颜色分类挂好,傅岑并没花太多时间就搭配好了一身,然后用传呼器跟白姨说了下午有客人过来的事。

  剩下的时间傅岑开始整理自己目前掌握到的资料,确定能用最快的速度结束这次会谈后,傅岑才打开反锁的门,下楼去吃饭。

  沈梧风一如既往很早就走了,诺大的庄园让傅岑和崽能尽情玩闹。

  跟沈思故一起将送到的噗噗泥塑放进展柜,傅岑其实还想继续看昨天的动画片,但一听到这个提议,沈思故的小脸就皱了起来。

  他开口说,想要去玻璃花房玩。

  玻璃花房里种满各种品种的珍稀花卉,温度一直控制在二十度左右,阳光从透明顶棚照入,透过绿枝形成一束束光柱落下,有色泽奇异的蝴蝶在光下蹁跹。

  刚一进门,傅岑就注意到一株冰蓝色的剪秋罗,在光亮正盛的地方茁壮生长。

  玻璃花房内正有名园丁在给花朵浇水,看到男夫人和小少爷,恭敬地弯腰问好。

  然而傅岑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花房里的花朵上,有很多花他甚至都没见到过,更让他惊讶的是,除了稀有花种,还有不少人工嫁接培育的,比如渐变的星空玫瑰,花瓣晶莹剔透的海棠,不会凋谢的昙花,爬满玻璃墙的白藤萝。

  难以想象什么样的技术,才造就这诺大花房里风采各异的花卉。

  小崽崽在花房里蹦蹦跳跳,一会儿去跟园丁爷爷学浇花,一会儿趴在花坛上找四叶草,而傅岑被包罗千象的景象吸引,当即决定去拿工具,他要将眼前所见画下来。

  傅岑找出昨天在小程序上购买的作画工具,搭好画架,调好颜料,时隔三年第一次坐在高脚凳上画起最喜欢的油画,傅岑感受到一股直击灵魂的颤栗感。

  沈思故好奇地凑在傅岑旁边,看傅岑在画纸上涂染轮廓,最开始没看出来后爸画的什么,随着画笔填充细化,就像是被施加了魔法,阳光下的花房跃然纸上。

  “哇~”沈思故乌溜溜的大眼睛瞪得圆滚滚,后爸的形象刷刷刷在他心目中拔高成了“伟人”——他的后爸会魔法诶!

  傅岑画画,崽崽就晃着小脚陪在旁边。这一画傅岑画得忘记了下午还邀约有客人,等常律师被佣人引进到花房时,看到的就是坐在画架前画画的少年。

  一时有些错愕,他以为自己认错了。

  在来之前常律师就已经对雇主的情况做了功课,并且补了雇主以前团综的物料,将黑料中的片段剪辑出来作为之后呈堂的供词。

  自信的全能律师自以为已经洞悉这位雇主的性格,总结为“臭脸脾气暴躁且有些愚蠢的豪门太太”,也做好了被甩冷脸和提不合理要求的准备,但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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