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的兔子(1 / 2)

  2.琴乃的实力想不出该怎么掌控,干脆模糊化处理,反正这一篇的重点也不是战斗。即使是精英上忍,几招被佩恩秒掉应该也还在逻辑范围内。

  特意参考了佩恩vs卡卡西的战斗过程。卡卡西也在几招内被解决,基本没有什么你来我往,开打后没几分钟卡卡西就进入了大破状态。卡卡西的强大主要通过佩恩嘴遁狂吹来体现,比如“果然很厉害”“会的忍术很多”“不把你杀掉会有麻烦”等等。

  一边被吊打,一边由佩恩嘴遁旁白来叙述强大……呃,用在琴乃身上好像有点尴尬。

  所以最后干脆模糊处理了。因为不小心而被打穿腿,然后落败,over。

  在构思出更合理地和佩恩对战的方式之前,先这样搁着了....

  ☆、残疾的兔子

  “不行哦,一定要涂上才可以。”

  “不行哦,一定要戴上‘角隐’才可以。”

  “不行哦——你去哪里!琴乃!别乱跑!”

  手拿白帽的中年妇女蹭的站了起来,气喘吁吁地追着房间里的琴乃跑:“都是要成为别人妻子的女人了,怎么还可以这样胡来!”

  琴乃松开了提着的裙摆,一只穿着白袜的脚着地。她眨了眨眼,看着那中年妇女手中惨白的粉扑,忍不住抗拒道:“不要啦,涂得那么白,好像女鬼噢。”

  “这是传统。”中年妇女将她按在了镜子前,将琴乃的一张俏脸擦得粉白,再细细地将她的嘴唇描红。等到理好她的鬓发,再为她穿上白色的角隐和打卦。

  琴乃站了起来,因为衣装束缚,她不得不将动作幅度放得极小。这对于穿惯了忍者装束的她来说,感觉极为不适应。

  ——算了,这一辈子也只有这一次了。忍一忍吧。

  她半低着头,按照礼节的要求紧紧盯着地面,以示自己也是一位“略带害羞的新嫁娘”,即使她内心觉得这项要求好笑无比。她一手攥着自己的袖角,交襟处垂下的红色条带擦着弯起的手肘。她转过身时,裙裾在身后展开,如同堆叠绽放的花瓣。

  她被人引出门外,脚步因为裙摆而变得极碎。

  天光晦暗,几缕光束穿过灰色的云投于对面,铅色的天如同一汪沉沉的海,仿佛有看不见的游鱼与船只隐匿其中。走廊处悬着一列齐整的白缎,每当风起,就如一片片鼓起的帆,朝着一侧转去,藏身其中的风铃亦发出接连不断的回响。

  面前缓缓行来一个年轻人。

  他着笔挺的黑色羽织,红色的团扇族纹绘于衣襟两侧。如云又如墨的乌发以白色绑带束起,垂落于身后。

  “还是想见到琴乃留长发的模样。”他说。

  琴乃碧绿色的眼珠一转,她松开宽大的袖子,双手搭住了角隐的边缘,抬起头满怀希望地问:“可以摘掉吗?”

  “可以。”他回答。

  白色的帽子被丢在了脚边,挽起的长长头发披落了下来,胸前几缕,身后一片,软如一匹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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