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洞房(1 / 2)

  她问裴琮之,“何时才能好起来呢?”

  天下平定,百姓不必再受颠沛流离的逃亡之苦。

  裴琮之抬手,轻拍她微微颤抖的背脊。

  “快了。”他道。

  八月初九,纳采,祈福,求嗣,宜嫁娶。

  这一日,安济坊的沈姑娘出嫁。身着凤冠霞帔的姑娘在众人的迎唱庆贺声中上了花轿。

  执红绸,拜天地,送入洞房。

  布置的喜庆的婚房里,龙凤花烛盈盈燃着。新娘盖着喜帕,垂眸坐在榻边,静等着她的如意郎君。

  月上柳梢头,郎君终于来了。

  喜帕缓缓撩起,姑娘于盖头下抬眸看来,蛾眉丹唇,水眸盈盈,双颊飞上了娇羞的霞色,是月下的芍药抬了头,妩媚生春。

  她也在悄悄看裴琮之。

  郎君眉眼一如既往地温润清俊,看过来的眼里也温柔,似落了漫天琼玉。

  孜孜以求,终成了圆满,他满心欢喜。

  喝过交杯酒,大红帘帐缓缓落下。

  今夜,是他们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烛夜。

  红绡帐暖,云雨交融。

  姑娘身子近一年未有行过房事,生涩得紧。又兼失忆,前程往事全然忘却,恍如豆蔻处子。抬眸敛眉间都是颤巍巍的羞怯不安。

  他用足了耐心,细密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极尽温存抚慰。手下却未停,一点一点剥去她的衣裳。

  第204章 洞房

  她在这样的温柔里沦陷,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敛眸,深深看她。

  眼见她眉眼潋滟,染上了情欲的红,整个人也悄然在他手下绽放,才俯身,一挺而进。

  他有许久未尝过她滋味了。

  初时还能压抑着,后来情到深处,也是不管不顾。姑娘受不住,唇齿间溢出的是破碎不成音的轻吟。

  他又吻她的唇,将那轻泣呻吟尽数吞噬。

  灯烛飘摇。

  一夜翻云覆雨,他反反复复磨砺,总也没个消停。

  翌日醒来,沈清棠浑身似马车碾过一般,却不是疼,是酸胀难言。

  裴琮之也醒了。

  眼见她红着脸,悄悄将自己缩回锦被里,眼睫轻颤,是极尽羞涩的小女儿情态。

  她以为这是自己的初次,是以有些奇怪,没有意料当中的疼痛。

  昨日出嫁前,王婆分明千叮咛万嘱咐,“这头一回呀,总是有些疼的,忍忍就好了。”

  又偷偷往她手里塞了两本避火图,掩嘴悄声道:“你身边也没个长辈,没人教你这些。这是我偷偷拿来的,你把它压在箱底里,得闲拿出来看一看。那个时候男人总是莽莽撞撞的,小心别伤了自己。”

  沈清棠懵里懵懂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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