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 / 2)

  趁她摔倒来不及起身,一个大步跟上去用力坐在她背上,双腿重重压着她的肩膀,膝盖箍紧她的头,沾着鲜血的木板竖起,猛力砍在她的后颈,直到身下挣扎的肥胖身躯忽然停止扭动,安若仍不放心,

  木板已经被鲜血浸染的滑腻难握,她眼眸凛然,像感觉不到疼痛用掌心卡紧,一下一下在她头上又连拍数下,确认石母确实昏迷才猛然松口气,丢掉木板,大口喘气平复呼吸,

  待眼前黑暗散去,安若慢慢站起,身形摇晃着拿过刚才解下的绳子,抖着手一圈一圈将石母手脚反绑身后,又起身手脚并用蹬紧绳结,拽掉她头上的布巾,掐开她的嘴用力塞进去,而后踉跄着起身,扶着门,走出这间关了她半天一夜,却仿佛一生漫长的屋子。

  天光正亮,碧空白云,空气清新,无端让人心旷神怡。

  安若无心停下欣赏,她身体虚弱,脚步却坚定向着没有屋门的厨房走去,被饿了近两天头晕目眩心慌气短的身体没有资格挑三拣四,结着垢的锅中剩着没有余温的杂粥,

  她没有找碗,拿起搁在里面的乌黑斗勺,抖着手快速但不急咽,将杂粥一口一口送入胃腹。

  杂粥剩的不多,勉强只够垫腹,但仅是这不足一碗下去,身体无力的虚弱感也消失大半,身上的伤痛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安若深吸口气,黑韧的眸快速将厨房掠了遍,

  屋子不大,除了灶台,做饭用的木台,墙角还放着豁了口的镰刀,木锹,麻绳,等简陋农具,

  安若冷冷勾唇,将漆黑豁口的菜刀别在腰后,提起镰刀深吸口气,迈着不再摇晃的步子走出厨房,又回到那间屋子从石母身上取来钥匙,重将屋门反锁转身巡望。

  院墙不到两米,搬把凳子她当下就可以脱身,她是要走,但不是现在,也不能是在还留了个后患的前提下走!

  第2章

  院门外开锁声响起时,安若已经从石母屋中的箱子里找出相对干净的麻布将双手简单包扎,还找到了她旧烂的户籍,被粗布层层包裹珍藏的,寥寥无几的一串铜钱,靠在气味难闻的被褥上恢复了些体力。

  “娘,我回来了。”

  石山推门进来,反手锁上院门,一瘸一拐的走到他娘的屋前叫了声,他知道他娘体弱觉多,没听到回话也不觉奇怪,

  他因腿脚不便性情阴沉不爱多言,打了个招呼就走到和他走时一样锁着的屋门外站了会,才将酒罐放在地上,从怀里掏出钥匙开了锁,

  想到屋里那个皮肤白嫩大眼红唇相貌俏丽的女子,阴沉的脸蓦地扯出僵硬的笑容,老天还是眷顾他的,要不然怎么会让他捡了个这么漂亮的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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