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1 / 2)
安若不是铁石心肠,不论用心多少,真心多少,被如此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执着相待,若无动摇时刻,未免自欺虚伪,可,也仅仅如此了,
他们的交集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来到这里更非她本心所愿,她可以调整心态适应在这里生活,却从未想接受这里的情爱。他这般身份家世,不论现在或后世,都从不在她考虑之内,
而帝王身侧,有的不仅是荣华富贵,更伴随着阴谋倾轧,随时可能丧命。
安若不喜欢复杂,更不想将性命置于颠簸不由己所控之中,她到底自私也自我,若果真当情爱与自我比重时,她必当毫不犹豫选择后者,更何况,未有深情。
放纵终归被理智压下,安若彻底冷静下来,微微发散的黑瞳凝神坚定,二人实在过近,不仅气息可闻,张唇便可触碰对方肌肤,这般相拥之姿,这般亲昵温存,如何地暧昧丛生,
“情非我愿的开始,再多的用心都是于事无补。我虽落入你手,却与甘愿无关。既非甘愿,强人所难,必心生怨恨。圣上知我曾陷囹圄,对迫我之行深恶痛绝,刨除身份地位,你现下所为,与那些人何异?”
她的唇柔软微凉,开合间仿佛在颊唇边若有似无的亲昵啄吻,清香之气亦随她喉舌震动蔓延飘逸,宗渊如被蛊惑,眼眸微眯,唇角微扬,却寒,
概因她的话,她的心,何其冷情狠心呐,
宗渊用心良久,初衷,自不想得她怨恨。寻到她踪迹时,他可以不惊动她,予她些逍遥时日,再循序渐进谋她甘愿,
只可惜,她与他皆有各自执念,正如他不会放她离开,她亦不会放下逃离,这场赌约不仅他注定食言,她亦如此。
而他纵容,终还是抱有一丝她会回转之念,却侥幸终究不可取。故他明知带她回宫从前一切都可算白费,却未犹豫做了,
事已成定局,她总该面对,而得到与失去,便是二人心结所在,既她如何都不愿改变,再如从前依纵已毫无意义,那便看看,破后能否立。
他微转头,猛地将那如石如刀的软唇截下,掠.夺,侵.占,直至她无力抵挡,任由施为,方柔情辗转,各自退回,却抵着彼此,眼眸深邃,嗓音深沉,低哑:“若儿坦率,朕爱之,亦望来日你心意转变时,亦如此。”
安若蓦地瞳眸大睁,气息仍急促,忽心有所感,热意在周身蔓延,骨髓血液却冰寒凝冻,他凝望而来,撤去深邃,展露强势的眼眸亦在清晰告知她,
可真当将要面临,纵她再多沉着,身体都紧张到难以自控的发起抖,自发的极力抗拒,刚侧开却再被封堵,挣扎再被轻松压制,
宗渊碾着她,眼眸深邃,温柔强势,谆谆善诱:“朕与若儿几番亲昵,你纵非情愿,可以你脾性,若真当深恶痛绝,岂能忍静至此?朕强行留你乃出于喜爱,而此前诸贼,则出于恶,如何能相提并论。而若儿你所恶,所拒,实是出于抗拒本身,而非是朕,只是你执念太深,已然混淆,不愿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