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宠婢_分节阅读_第33节(2 / 2)
他缓步拾级而上,舞姬回过头来,露出的是时尘安那张纯净无比的素白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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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川言并不意外地轻笑了声。
他抬手,用略微沙哑的声音道:“好妹妹,过来。”
时尘安偏着头看他,缓慢地眨了下眼,似有意会,她走过来,腕骨处的铃铛叮叮铃铃作响,她蹲了下来,却到一半时,被靳川言扶住了。
时尘安不解地看着靳川言,下一瞬,她被翻过身,推倒在地。
青纱与黑发一道遮住了她的眼,脸际轻蹭地面,她亦温顺至极,宽容地接受了所有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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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青纱从她眼前摘去时,她依然被塞得满当当的,让靳川言抱进了怀里。
靳川言捧起脸,吻她的唇角,这是超乎于简单的‘欲’之外的爱,足以让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复杂难解起来。
时尘安诧异地挣扎了下,但很快,她的双月退被摁住,然后被掰得更开,几乎是被强硬地要求着,盘绕在靳川言的月要上。
他是掌控风云雨水的王,却在吻她的眼角时,卑微至极:“时尘安,你有没有一点点心悦我吗?”
时尘安猫一样讨好似地蹭了蹭他,是想让他快些,还是慢些,都不重要,靳川言没有心情仔细地去分辨她的神色。
时尘安笑得没心没肺:“这样不好吗?我们彼此都很快乐。”
靳川言松开捏她下巴的手,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颊,道:“不好。”
他无比清楚这是一个梦境,可是在梦境里,他不再追求低廉的快感,仍旧不由自主地去向一个幻影索要关于心悦的答案时,靳川言便知道他已经完蛋了。
第41章
靳川言对心悦一事的所的认知都来自于那对自私的夫妻, 因此,在靳川言眼里,一个人心悦另一个人并不是件美好的事, 它往往意味着旁若无人的不公, 理所当然的自私和肮脏污秽的偏执。
靳川言为他竟然对时尘安报有这样的感情而感到羞愧。
白日里,一无所知的时尘安坐在他面前,毫无戒备地将笑容展露给他看, 她给他讲今日新看的书里有多么精彩的内容时,身体自然而然地向他倾靠过来。
她低头, 没有梳干净的碎发落在雪白的天鹅颈上, 优雅折弯的弧度下, 是衣领微妙拢起的弧度, 白皙的肌肤隐秘地消失其中。
她决计想不到, 在她不知情的梦里, 靳川言曾用握惯毛笔的手会握住她绵软的云团,将她按在地龙烧暖的地板上,狠狠厚乳, 地龙高到过分的温度蒸干了他们身上的汗水,靳川言为了不让花朵枯死,将从她嘴里渡来的水喂到颤巍盛开的蕊瓣之中。
时尘安怎么会想到?她那样天真烂漫,对于男女之间那点事的认识还停留在两个人躺在一床上, 是会怀上孩子的这样错误观念之中。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尽管当他们同榻而卧第二日后, 太医将时尘安愁眉苦脸要避子药的事转述给靳川言时, 靳川言都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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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知道了男女之间受/孕究竟是怎么样一回事, 她又会以怎样的目光看待他呢?
靳川言无法想象。
她是天上的云,而他的欲念是地上的泥, 他不愿用泥污染了她。
“靳川言,靳川言。”靳川言眼前出现一只素白的手,不满地拽着他的袖子,“你听到我刚才的话了吗?”
靳川言狼狈回神,他若无其事地拣过一个引枕放在大腿上,幸好时尘安并没有意识到任何的不妥,天真无知的目光仍旧牢牢地锁定在他的脸上。
靳川言从容地道:“你再说一次,我没有听。”
时尘安被他的理直气壮噎住了,她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刘福全从柳家回来了,柳菁递了请安帖进来,想来宫里找我玩,你同意吗?”
靳川言道:“往后你的朋友要进宫来寻你,不必来问我,你做决定就是。”
时尘安高兴起来,脆生生应了个‘好’,便带着寒月往外走去,这是她头一回招待好友,自然要提前做精心准备。
“对了。”靳川言道,“柳荣来吗?”
时尘安道:“只有柳菁和林唤春。”
靳川言便没有话了。
*
柳菁进宫时,靳川言正在文渊阁,未央宫里只有时尘安。柳菁给时尘安带了几本新书,时尘安千恩万谢,林唤春却也捻了个包袱递给时尘安。
她笑道:“柳菁送的书不好,你看我的书。”
时尘安听说,好奇地把包袱打开,林唤春要拦已是来不及,一本春宫图露在了外面,时尘安还不能明白这是什么,她好奇地拿起书册,看书皮上两个打架的妖精,柳菁已经羞红了脸,恼怒道:“林唤春,你瞧你送的是什么!”
林唤春爽朗一笑:“想来尘安该是我们三人之间最早出嫁的,她身边又没有娘家人,我少不得替她操持一番。”
她朝时尘安勾手,道:“尘安,你好好看,学几样,保管叫你侍寝的时候少些痛苦。”
时尘安虽懵懂,但也不至于到连‘侍寝’是都不知的地步,何况她还正儿八经受过太医教诲,因此立刻反应过来这是教导男子该如何将奶娃娃藏进女子肚子里的书。
她脸也红了,可也按捺不住些好奇,翻开书,一页页翻下去:“可是他们怎么都没有拿娃娃?”
——太医仅仅告诉要塞奶娃娃,只是一男一女躺在床上是不够的,还得脱光了衣服,但究竟该怎么塞,却是一字未提。
只是时尘安想到人身上的七窍那么小,却要把一个奶娃娃塞进她的肚子里,她觉得这是除非鲜血淋淋,否则很难做到的事,因此她对这件事简直又羞又怕,如今迫切想得知塞娃娃的方式,也是为了日后好少受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