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你“球球”吧10(2 / 2)

  此时,

  赵应天只顾着自己兴奋,全然忘记了对方和自己不一样。动物之间有没有互相称呼的名字是个问题,而眼前这位鸟人有没有名字也都还是未知数。

  忽然,鸟人先生淡淡地开了口:

  “宁一霜。”

  “嗯?”赵应天眼睛一亮,“你说啥?你叫什么名字?!宁、宁一双吗?”

  不知道为何赵应天如此激动,宁一霜抬眼奇怪地看了看赵应天。这个时候,在树洞之中的光亮下,赵应天才发现对方的睫毛很长,怪不得显得五官好看。

  “我以前背过一首词,里面有你的名字,”赵应天眨了眨眼睛笑道,“我说给你听哈。”

  “词?”宁一霜愣了愣,瞳孔一缩,有些惊讶地盯着赵应天看,“你竟然知道——?”

  “咳咳,”赵应天清了清嗓子、点点头,难得装一回文化人,“这词叫《画堂春》,你听好了啊: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

  “你错了,”宁一霜在听见赵应天的话之后,面色恢复如常,淡淡地开口打断了他,“我的的名字,是霜色的霜,并非成双成对的意思。”

  不知为何,

  虽然这句话,是打从赵应天和这位鸟人先生认识以来,他说得最长的一个句子,可是在赵应天听来,却总有些辛酸和落寞。

  况且,宁一霜的神情看上去也似乎更忧伤一些。

  赵应天吐了吐舌头,怪他没有选好一个好话题,明明自己就是个学混子,就不该在看上去很懂的人面前拽文:

  “咳咳,那个我叫赵应天,很高兴认识你嘿。”

  宁一霜没回应,只静静地听着。

  “这是哪?”赵应天又问,两个人枯燥地坐在这里反正也没事做。

  “东岛。”

  “东岛?东岛是什么地方?!”赵应天惊讶地一跃而起,“我、我怎么没听说过?”

  宁一霜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只是也跟着起身来,向着赵应天走了一步:

  “你已用完了晚饭,也该休息够了,夜里天凉,你好好照顾鸑鷟。”

  “月、月、月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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