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1 / 2)

  陆鸣殊的身体很快软成一滩椿水,在床上急促地喘气。

  而顾浔终于短暂地松开手,走到旁边的柜子前,取了条酒红色的领带,将陆鸣殊的双手捆绑起来。

  陆鸣殊当然不乐意,激烈地挣扎起来,但他身体这会儿还是软的,压根不是顾浔的对手,后者在他手腕上打了个死结,他越挣扎,领带便拉得越紧。

  顾浔始终一言不发,将他翻了个身,扯下最后那片布料,身体重新贴上来,那团衮烫如涝铁一样抵着陆鸣殊的后腰,宣告着对这俱身体有多渴望。

  这原本是陆鸣殊非常乐意见到的结果,他就是想要这个人对自己有渴望,想要看到对方因为自己易乱晴谜,可现在被制住的人变成了自己,这种感觉就不怎么美妙。

  “等等、等……阿浔,我觉得这事我们还可以商量一下,我们……呃……”

  可顾浔不想商量,他在陆鸣殊那上面抹了一把,手指沾到湿润,物尽其用,重新抹回到陆鸣殊身上,也抹了些在自己的上面。

  然后那令陆鸣殊不寒而栗的涝铁就用力挤了进去,将陆鸣殊所有未尽之言一并带进了身体里……

  燥热的夏天就要过去,顾浔赶在夏季的末尾,吃到了心向往之、珍之重之的那颗樱桃……

  “我以前可都是上面的,所以我好爱你啊,顾医生。”陆鸣殊伸出一根手指在顾浔肩上戳了戳,嗓子哑得厉害。

  前半句是真心话,从来都是陆鸣殊弄别人,谁要想弄他,那简直是不知死活。结果刚才,他居然被顾浔这个蠢东西弄了一次又一次……

  这可真是……

  为了报复,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点!

  但陆鸣殊是个享乐主义者,一边是自尊心严重受挫、觉得受到了侮辱,一边又觉得舒服、忍不住一次次靠近。

  两个念头相互拉扯着,让他心里矛盾极了。

  顾浔亲他的鼻子、亲他的唇:“嗯,我也爱你。”

  他情绪内敛,交往的这些时间,从来不轻易向陆鸣殊表露心迹,像这么直白的情话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陆鸣殊在他怀里拱了拱,用牙齿咬住他的肩头,刚刚被手指点过的那个地方。

  那里本来就有道他咬出来的牙印,这会儿他却想将它咬的更深、更重。

  想在顾浔身上打下自己的标记,让别人再也不能觊觎他。

  这个念头有点荒唐。陆鸣殊呼吸窒了窒,觉得自己心跳得有点快、有点乱。

  他松开牙齿,舌尖尝到了一点淡淡的铁锈味。顾浔的肩头果然被他咬破了,有细小的血珠冒出来。

  刚才那两个多小时他意识昏沉,以至于到现在才发现,这人左侧锁骨上居然有一道陈旧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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