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醉梦之言,庙堂之始(1 / 2)

“嗝——,没想你个和尚还这么能喝,这么久了还没趴下,我佩服。”孤鸣打了个酒嗝,面色潮红,说话都带了些醉意。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学我,如同坠魔道。’,和尚我不忌酒不忌肉,但其他戒我可是一戒都不曾破过,我们老和尚对我说“只要心中有佛,无处不灵山,无人不佛陀。”悟果好像比孤鸣还醉一点,但还是苦苦强撑着。

“放屁,我看你连色也破了,你看这不是就找来了。”孤鸣正说着,雅间的帘子被掀起,楚安然走了进来,跟孤鸣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到悟果醉熏熏的样子大声说道:“悟果,谁让你喝酒的,还喝成这个样子,还要不要脸了啊。”

悟果看到是楚安然似乎有些慌张,然后只听“嘭”的一声,他就爬在了桌上。

孤鸣一笑,又说:“废物,大废物,我还一点都不醉,你就倒了,哈哈。”然后帘子又被掀了起来,进来一个人直接对孤鸣说道:“少阁主,有新的消息来了。”

听到这话,孤鸣摇摇晃晃地站起走到那人跟前一脸不悦道:”你干嘛,吃了两三天半点油水都没有的素菜,好不容易拉上人你出来喝个小酒,就被你打断了,真无趣。”

那人扶住孤鸣恭敬道:“少阁主,你醉了,我先扶您离开吧。”他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大部分天机阁人对孤鸣的通病———面无表情语气却十分恭敬。

那人将孤鸣扶出去,楚安然来到悟果跟前的一个座位上坐下,连叫了两身“悟果”,和尚似乎是真的睡死了一点回应都没有。

楚安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拿起桌上一个未用过的杯子,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她仰头一饮而下,辛辣的感觉刺激着食道,淡淡的香甜却留在了口中,她又喝了几杯,面上也染上了丝丝红晕,终是驱散了心中的那份怯懦。

“和尚,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从很早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上你了,我暗示过不只一次的啊,你怎么能这么笨啊,我已经十九了啊,我不能再等了啊,父亲已经把我许给刘家的公子了,连一向站在我这边的母亲都说那家伙这好那好,可是我就是觉得看不顺眼,而且,而且……”她声音已经带了哭腔,终于一颗晶莹的珠子从眼里流出,滑过秀丽的脸庞,最后坠在酒杯之中,激起一阵阵细小的涟漪,她又说道“而且这次没了母亲,没有人站在我这边了,我让你带我走,你现在都没有个答付,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你!”

悟果没有回答,当然悟果会回答她的话,她也不会说这些话。她将杯中的酒饮下,苦咸与辛辣一并在口中爆开,冲散了早先酒气的芬芳,泪珠不止的流下,却没有人帮忙拭去。

在她也趴在桌上无声的哭时,悟果手指似乎动了一下,又似乎从来都是在哪个位置。

另一边,满身酒气的孤鸣被扶到了酒楼外的一架马车内,马车内除了一封信与孤鸣刀外别无他物,孤鸣指了指自己的刀,说:“这是干什么,连刀都给我备好了。”那人没有答话,掀开帘子在外驾起了马车。

孤鸣拿起那份信件,发现是天机阁的甲级密令,他折开看了一眼,嘟嚷道:“哪有用甲级密令送家信的,这不是浪费公共资源吗?。”他用力摇了摇头,想使自己清醒一点,然后看了下去

孤鸣吾儿,如字如人,近来可好?想必如今正对吾颇有微词。汝不识路亦不懂地图,今汝无一人相随就令去往海潮寺,吾之意图,在历练矣。汝不喜与下面人言语,问路或可使改之,此为平易近人,若欲承吾之位,此必不可少也。

闲话少叙,今四圣堂欲在五月初八斩李莫于四圣山,江湖变局快矣,今唯有再寻他路,若对方可诚心相交,不必按计划之言,可自行斟酌,若可成,天机阅无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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