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忻忻恋恋（2 / 2）
“王悦忻…”
王悦忻拔腿就跑，狄仁杰命人追上去，宁望舒一跃而起跳河游到河对岸。狄仁杰几次踏进水里又退了回来…
“宁望舒是女子吗？怎么比男人还猛。”
宁望舒追到悬崖边上，王悦忻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不停往后退，宁望舒停住脚步…
“别再往后退了。”
“人不是我杀的，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听我说，跟我们回去把事情说清楚。”
“这件事说不清楚，我和死者确实发生过争执。可是我们只是吵了几句，我是看着他走的。”
“所以你才要跟我们回去把事情说清楚啊！”
“你相信我吗？他们会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他们也会相信你…”
弓箭手架好了弦，王悦忻绝望的眼神看着宁望舒。
“你们根本就不相信我。”
情绪失控的王悦忻纵身一跃跳下悬崖，宁望舒也毫不犹豫跟着跳了下去。
“王悦忻不要…”
看到宁望舒也跟着跳了下去，狄仁杰吓傻了。
“宁望舒…”
宁望舒抱着王悦忻抓住悬崖边上凸出的石头上。
手臂上被划了一道口子，血流到王悦忻脸上，王悦忻眼泪掉下来。
“你为什么要救我？”
“别动，我快支撑不住了。”
“放手吧！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只是想证明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还废话，赶紧叫啊！不然我就要陪你死了。”
王悦忻大喊救命，狄仁杰放下绳子把他和宁望舒拉上去。
王悦忻看着还在流血的宁望舒。
“谢谢你相信我，也谢谢你救我。”
“看来你要受几天牢狱之灾了，我会很快把你救出来的。”
狄仁杰给宁望舒包扎伤口。
“你疯了吗？悬崖也跳，不要命了。”
“王悦忻他不是凶手，希望你们不要对他用刑。”
“期限是多久？”
“不需要多久，五天。给我五天时间，我会找到证据证明王悦忻没有杀人。”
狄仁杰一口答应。
“好，我就给你五天时间。来人，把王悦忻单独关押，不许对他用刑。”
宁望舒和狄仁杰再次来到第一案发现场，分头沿河找了好远都没找到凶器。天安暗下来了，她还在找。
“到底凶器是什么呢！”
宁望舒坐在河边发呆，狄仁杰也坐到她旁边。
“别沮丧，会找到线索的。”
宁望舒敲了敲头。
“一定是我们遗漏了什么，到底遗漏了什么呢！去赵小牛家看看，顺便问问隔壁邻居应该会有收获。”
“天色已晚，明天再去问吧！”
“我告诉你，尤其是晚上越会有发现。”
狄仁杰把外衣给宁望舒披上。
“一个女子比男人还猛。你的验尸方式很奇怪，按一下胸口就知道是不是被淹死的。看一眼河水就能推断出抛尸的地点。摸一下就知道死亡时间，我真的是前所未见。”
“你前所未见就对了。狄判佐…”
“叫我名字吧！狄仁杰…”
“这样会不会太没礼貌了，以前见你是在电视上。大胡子，浮肿的身材。没想到真正的你是风靡万千少女的偏偏俏公子。”
“你在说什么呀！我一句没听懂，什么电视，什么大胡子浮肿的身材。又变成风靡万千少女的俏公子，你确定你说的是我吗？”
“我说的就是你啊！唐朝神探狄仁杰。”
狄仁杰双手放在宁望舒肩膀上。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你都问八百遍了。”
“可你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我的问题。”
“我说了，说出来你不信。”
“你都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呢！”
宁望舒脱口而出。
“我来自未来。”
狄仁杰不屑地说。
“你怎么不说你来自天上呢！”
“你问了我说了，你却不信。”
“好了，我以后不问了。”
来到万荷花家，万荷花的表情很不自然。
“狄判佐，这么晚来我家是不是找到凶手了。”
宁望舒发现衣柜里只剩万荷花的东西。
“这么快就把你男人的东西全扔了，都不留点做纪念。”
“人都死了，我怕触景伤情。”
“看来你们感情很好啊！你脖子上的淤伤是他弄的吧！”
万荷花把手挡了一下。
“蚊子咬的。”
“你们没有孩子吗？”
万荷花一边收拾一边说。
“我们刚成婚不久。”
“刚成婚不久男人就死了，对你打击应该蛮大的。”
“所以请你们不要在我伤口上撒盐了。”
万荷花下了逐客令，宁望舒知道继续留下来也问不出什么。但是没问到自己想知道又不甘心，狄仁杰拽着她往外走，刚出院门，发现房顶有人。
“狄判佐，看到没有…房顶有人。”
“看到了，我上去把他抓下来。”
“你小心点。”
狄仁杰还没爬上房顶，人已经跑了。他跳下来追了上去，还是让人给逃了。看到狄仁杰空手而归，宁望舒不禁数落几句。
“人呢！没抓到吗？”
“跑得太快没抓到。”
“你是判佐唉！一个人都抓不到，真的是一点武功都没有。”
“你说我，那你怎么不去追呢！”
“我是女子还受了伤怎么追啊！哎呦烦死了。带我去监狱，我有话要问王悦忻。”
“现在…？”
“你说呢！”
狄仁杰累了一天已经开始犯困。
“我发现你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
“你应该说我是上天派来帮你的，不知好歹。还不快点…”
王悦忻坐在墙角，身体缩成一团，看到宁望舒赶紧爬过去。
“找到凶手了吗？”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
“一定如实回答，你问吧宁姑娘。”
“你昨天大概什么时辰和死者发生争执的？”
“未时。”
“你肯定？”
王悦忻肯定的点点头。
“我肯定，和你们分开我就去饭馆吃饭。吃完饭后回家的路上碰见他了，他当时瞪了我一眼，平时我们就不对付。不过昨天他很奇怪，以前他见到我都要和我吵半天，昨天是我先骂的他，他理都不理就走了。好像有重要的是要办，是跑着去的。”
“你未时和他在大街上吵架，然后他就被人杀害。未时到申时你有不在场的证据吗？有人证吗？”
“有一个小男孩。骂了赵小牛后我准备回家收拾东，经过一个巷子看见一个小男孩坐在地上哭。我就把他抱到我身上，哄了好久他才哄好，他说想吃糖葫芦要我去给他买。等我买糖葫芦回来他就不见了，我想肯定是家人把他带走了。”
“当时什么时辰？”
“刚到申时。”
“你肯定？”
“肯定，我当时问了一个老乞丐，他说刚到申时。于是我就赶紧回家收拾东西，迎面又撞上一个老婆婆。道完歉回到家晕晕乎乎的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醒来听到赵小牛被人杀的消息。”
“我去给你找时间证人，把这个小男孩的特点告诉我。”
“没注意看，当时只顾着哄他了。”
“这关乎你的生死啊！好好回忆。”
“可我真的没注意，也回忆不起来。”
“那我就帮不了你。”
“所以我死定了是不是？”
“你说呢！在赵小牛死的现场发现你的钱袋，有时间证人又说不出特点，我是神仙都帮不了你啊！”
“我现在恨死我自己了，昨天就不该和赵小牛吵架…”
“你和赵小牛到底有什么恩怨？怎么一见面就和你吵架呢！”
“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他，每次他见到我就像见到仇人一样。”
虽然有个时间证人，却无从找起。
“狄判佐，你还有要问的吗？”
“没有了，先回去吧！你手臂上的伤该换药了。”
宁望舒抓了抓头。
“在二十一世纪就讨厌用脑，现在穿越到唐朝还是靠脑。狄判佐，走吧！”
回到家，宁望舒把所有的事情连在一起，幻想出一个画面。王悦忻的钱袋为什么会在案发现场，被一个老婆婆撞了以后回到家晕晕乎乎一觉睡到天亮。
“难道钱袋是那个撞了他的老婆婆拿走的？这样说来，那个老婆婆有可能是伪装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她就挨家挨户去问，问遍了所有人都没有王悦忻口中的那个小男孩。
失望而归的宁望舒又陷入绝境，回来以后找了个饭馆坐着。
店小二问了好几遍她都没有搭理，陈楚声到处找她，在饭馆找到她目瞪口呆坐在哪里只能悄悄坐到她旁边。
“你在担心王悦忻？”
“我很努力还是找不到他说的那个小男孩，还有那个撞了他的老婆婆，我怀疑他的钱袋就是那个老婆婆撞他的时候拿走的。这样说来，那个老婆婆就是案件的最大嫌疑人。”
“这会不会只是他为了开脱的说辞呢！”
“不管他说的那个小男孩和老婆婆存不存在我都要把这两个人找出来，即使他真的是杀人凶手我也有办法救他。”
“我能帮你们点什么吗？”
“你知道吗？我看到张宇安的第一眼就确定我来对了地方。知道你被当成杀人凶手打得遍体鳞伤我恨不得把打你的人碎尸万段。王悦忻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总觉得一切来得太快，来不及反应。可为什么总出现一些难以想象的事…”
陈楚声给宁望舒点了一份吃的。
“先吃点东西吧！任何事都会有转机的。”
“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
“别把压力都放在你一个人身上。”
“我怎么能没有压力啊！你们的安全比我的命都重要。”
“如果真是这样，你就别管我们了。”
宁望舒眼泪在眼睛里打转，陈楚声很自责。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宁望舒站了起来。
“反正我是一定要救他的，如果他真的被当成凶手，我会尽快找到其余四个人，把你们带离这里他就安全了。”
“乐观的你才是真的你。不管接下来要做什么都先照顾好自己，我们能不能回去全靠你了。虽然我不记得和他们的关系，但是我看得出来，你为了我们真的可以不顾一切去做任何事。”
“我是为你们而来，必须保证你们安全然后一个不少带回去。我其实后悔过，尤其是在绝境时我真的特别后悔。没有能力干嘛要答应教授来找你们，如果你们任何一个出事我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陈楚声安慰宁望舒，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没有人会怪你的。”
“你不懂事情的严重性，也不知道教授那边怎么样。”
“放心吧！其他四个不管他们在哪里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他们的。”
“剩下四个人有一个是我师兄，我师兄你们对付不了，找到先通知我。你们来到唐朝他是始作俑者，现在我最担心的是他有可能找回记忆会从中作梗阻止我们回去。
“阻止我们回去，他不想回去吗？”
“他如果跟我们一样想回去就好办，如果他有更大的野心，事情就麻烦了。因为他是被我打进时空穿梭机来到唐朝的。”
“你把她打进时空穿梭机？”
“他拿你们做实验我想阻止，他就启动时空穿梭机。我来不及救你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消失在我眼前，我一气之下就把他打进时空穿梭机跟着你们一起来这里。”
“那个张宇安说你给人安心的感觉，真的…待在你身边很舒服。”
“我也感觉你开始慢慢相信我了。陈楚声，如果哪天我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你会忘了我吗？”
“到时候一定要记得把记忆功能打开，我要永远记得这里的日子。能跟我说说，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站在我的角度来说，你完美到无懈可击。爱国爱家爱音乐…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你，男女老少几千万，我只是其中一个。”
“我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好吗？”
“不然我的出现有什么意义呢！我现在要去找狄仁杰。”
“不用去找了，他来了。”
宁望舒一回头，狄仁杰已经到她身后了。
“小舒，我带了几个人一起查找那个小男孩。”
“我挨家挨户问过了，没有找不到那个小男孩。”
“你都已经挨家挨户问过了。”
“我都要烦死了，凶器是什么也没找到。我一直觉得我们遗漏了什么，对了，万荷花不是说赵小牛吃完午饭就去采药了吗？按照赵小牛死亡时间来推断，他出门就没有回家，他的药框呢！采药的工具呢！昨晚在他家也没发现药框，案发现场也没有药框。难道在河里…”
“那我们现在…”
“去第一案发现场。”
三个人来到河边，宁望舒毫不犹豫跳进河里地毯式搜索。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了药框，在药框不远处的深水区找到了一把铁锨。应该就是采药的工具，也有可能就是凶器。
回到岸上，宁望舒拿出自己研究的化学试剂滴在铁锨背面，狄仁杰眼睛直溜溜的。
“这是什么。”
“化学试剂？”
“什么是化学试剂？”
“就是说，如果铁锨是凶器这滴试剂滴上去就会有人血反应。说来你也不懂…这里条件不允许，不然我连指纹都给你查出来。你看，有人血反应，铁锨就是凶器。”
“真的变成玫红色了，那指纹又是什么，怎么你说的我一句都听不懂啊！”
“指纹就是每个人手指的纹路，看似一样却是独一无二的。”
“差不多了，你还记得赵小牛的伤口吗？枕骨碎裂。如果凶手是王悦忻，他的个头比赵小牛高，不可能打在哪个地方。只有比赵小牛矮的人才会打在枕骨处。”
“不排除偷袭的可能性。”
“我说的就是偷袭，如果是正面袭击的话，赵小牛不可能站着给别人打不还手。”
“那你是怎么判断赵小牛是被偷袭的。”
“因为地上没有打斗的痕迹，而赵小牛只有头部一个致命伤，其他的皮外伤都是死后造成的。偷袭赵小牛的人应该是他认识的或者是最熟悉的，因为他没有想到会被偷袭，一点防备都没有。”
“那还等什么，去找万荷花吧！”
来到赵小牛家，陈楚声第一个发现后门有男人溜出来。
“小舒，有人从后们溜出来。”
宁望舒追了上去，陈楚声也跟着去追。狄仁杰手在大门口…追到一片稻田，男人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宁望舒。
“能追这么久气都不喘看来我小瞧你了。”
“看来昨晚万荷花家房顶的人就是你了，昨晚让你逃了今天还来，你很喜欢万荷花啊！不过说真的，看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模样。为你倾心的姑娘应该不少吧！为什么要去招惹万荷花呢！长得这么帅，介绍一下自己吧！”
“你这性格我喜欢，刺激是我一直追求的。我叫李西景…人称风流公子是也。”
“李西景…名字是好名字，可惜了是个风流人物。”
“请问姑娘芳名。”
“我可不想做下一个万荷花，是自己跟我走还是和我动手我把你抓去衙门？”
“这么个美人追我这么久，我当然想动手了，感情是打出来的嘛！不过我看你受伤了，再打伤你我会心疼的。”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宁望舒和李西景动手，打斗一番后，宁望舒一脚把他踢倒在稻田里。
“不打了不打了，我跟你们走吧！”
宁望舒带着李西景回到万荷花家，狄仁杰打量一番。
“这不是我们长安风流公子李西景吗？居然和万荷花有故事。”
“怎么，狄判佐羡慕啊！”
“羡慕死我了，前段时间还有一个女子因为你哭红了双眼。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人因为你杀人…”
“可不是我叫她杀的，我只是和她发生了关系。”
“出事了就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我因为风流而得名，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万荷花听到得多伤心啊！”
“为我伤心难过的人多了去了，万荷花只是其中一个，我根本就不在乎。”
宁望舒一巴掌打在李西景脸上。
“你还是人吗？毁了一个家庭，还害了一条命。”
“你既然敢打我，要不是因为你漂亮我真就揍你了。”
万荷花想从后门溜走，陈楚声跑上去死死抓着她。她掏出剪刀刺向陈楚声，宁望舒一脚踢掉万荷花的剪刀。
“你要敢刺伤他，我定弄死你。”
狄仁杰把万荷花和男子带到衙门，张宇安也来了。王悦忻也被押上公堂
“别怕，我说过我会救你的。”
万荷花只承认和李西景的奸情，对于杀害赵小牛矢口否认。
“我承认我外面有人，但是我丈夫不是我杀的。”
“我已经找到王悦忻的时间证人了。”
万荷花脱口而出。
“你说的是哪个瞎眼小男孩吗？不可能，他已经被我关起来了。”
听审的人都惊呆了，万荷花捂着嘴吧，宁望舒蹲在她面前。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张将军，孩子应该被万荷花关在她家地下室。”
张宇安带着官兵在万荷花家地下室找到小男孩带到公堂。
王悦忻激动得眼泪直流。
“我以为是他家人把他带走了，没想到被人关了起来。孩子已经看不见了，还把他关起来，万荷花，你还是人吗？”
王悦忻抱着小男孩心疼得哇哇大哭，小男孩抚摸着他的头。
“哥哥，我的糖葫芦呢！”
“等一下哥哥去给你买，要多少有多少。”
“你不会一去不复返了吧！”
“哥哥不会丢下你的。”
宁望舒心里揪着难受，怒吼了一声。
“万荷花…你是怎样杀死赵小牛的还不从实招来…”
“你要是有直接证据就我的罪好了。”
“我当然有证据，你杀赵小牛无非就是为了和这位偏偏公子哥李西景在一起。可是你想过没有，他和你在一起只是寻求刺激。”
“这就够了。”
“就因为这样你杀了你男人？那你直接杀好了，为什么要嫁祸王悦忻呢！”
“他倒霉呗！”
“不是他倒霉，是你早有预谋。王悦忻刚来这里不久，认识他的人不多，所以他成了你计划里最适合的替罪羊。我大胆猜测，你故意给你丈夫假象，让他以为王悦忻就是你外面的男人。所以你丈夫每次见到王悦忻像是见到仇人一样，果然如你所愿，看见你丈夫和王悦忻吵了几次你就知道你的计划该收尾了。接下来还需要我说吗？”
“这些只是你的猜测。”
“还在狡辩呢！你杀了你丈夫回来看到王悦忻正在哄一个孩子。导致他有了时间证人，你又改变计划伪装成一个老婆婆偷了他的钱袋扔到案发现场，把小男孩抓起来关到你家地下室…是为了没人给他作证。”
“我都说了，这些只是你的猜测。”
宁望舒把王悦忻叫到万荷花面前。
“忻忻，你好好看看，眼前这个人是不是撞你的那位老婆婆。”
王悦忻看了又看。
“年龄对不上，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就对了。”
万荷花得意一笑，宁望舒把在万荷花家拿来的衣服套在她身上。
“忻忻，现在再看呢！”
“就是她，没错就是她，万荷花，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爱情了。”
李西景蹲在万荷花面前。
“我可从来没给你任何承诺。”
“所以我才要杀赵小牛，只有赵小牛死了，你和我才会紧密相连。”
“那你是想多了。知道我为什么叫风流公子吗？因为我风流。我怎么会为了你停止风流的快乐呢！”
狄仁杰拍了一下惊堂木，宁望舒站到陈楚声和张宇安中间。
“万荷花，把你怎样杀害赵小牛的过程老实交代。”
“这计划我半个月前就开始策划了，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替罪羊。王悦忻的出现让我的计划得到实施，就像宁姑娘说的，我先给我丈夫一个假象，让他认为王悦忻就是我外面的男人。所以他每次看到王悦忻想看到仇人一样和他大吵…”
宁望舒拳头捏紧，陈楚声把手放在她肩膀上。
“你借口去邻居家借东西…找人把提前安排好的信送来给你是想给自己找个人证也是计划里的一部分。”
“要作案必须有铺垫。”
“你不觉得这是画蛇添足的铺垫吗？”
王悦忻揪着万荷花的衣领。
“我要不看你是女的我就揍你了。”
宁望舒赶紧拉开王悦忻。
“忻忻，让狄判佐继续审。”
张宇安看到王悦忻手上的手链，宁望舒点点头。
狄仁杰又拍了一下惊堂木，万荷花把杀人过程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那天，我知道赵小牛借口上山采药是想捉奸在床。我故意在邻居的注视下回娘家，出城我就走到一个巷子里我就换了衣服。我知道赵小牛在暗处观察着我，他知道我要去和情郎约会便一直在暗中观察我。我便把他引到河边。当他在路上遇到王悦忻才明白我外面的男人不是王悦忻。他急急忙忙跟着我来到河边，虽然比我预期的来得还慢，起码我的计划是顺利的。他在河边破屋里里外外一通找。我看着河里表现的很紧张，他以为人在河里。不停往河里扔石头，我趁他不注意拿起铁锨从后面袭击他。”
“够狠…”
“我偷偷回到城里，看到王悦忻正在哄一个孩子。他不能有时间证人，于是我就趁他去买冰糖葫芦把小男孩打晕藏在角落。王悦忻买糖葫芦回来没看到小男孩以为被他家人带走了，我便伪装成老婆婆在王悦忻必经之路等他，故意撞上去，趁机偷了他的钱袋。我还在他身上撒了安魂散，够他美美睡一觉。我把小男孩关到我家地下室就赶往河边，把王悦忻的钱袋扔在草丛里。这一切我自认为是完美的…”
宁望舒走了上前。
“世界上哪有完美的作案，只是抱着侥幸心理而已。”
万荷花抬头看着宁望舒。
“所以你很早就怀疑我了。”
“可不是嘛！你说你回了娘家，收到赵小牛死的消息才匆匆赶回来。可我从你身上看不出匆匆赶回来的痕迹。衣服整洁，鞋子很干净。更重要的一点是，大老远你就哭得很伤心。就好像早已经知道死者就是赵小牛，虽然在河边发现王悦忻的钱袋。但是钱袋很干净，没有泥土，没有血迹。你故意把钱袋放在哪里无非就是加深王悦忻的嫌疑，可惜…钱袋的事多此一举，反而给了我很多证明他清白的线索。”
“他是我找了很久最适合的人。”
“你认为的合适只是你认为，他也是我找了很久的人。别说他是被冤枉的，就算他真的是杀人凶手我也有能力帮他推翻。”
万荷花仇视的看着宁望舒。
“等我出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怕你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李西景的父亲李员外住着拐杖来了。
“李西景，你个混蛋，叫你做事要有尺寸。招惹谁不好招惹一个有夫之妇…”
李西景的父亲踹了他几脚，狄仁杰开始宣判。
“万荷花谋害亲夫判斩立决。王悦忻当堂释放，李西景插足别人家庭导致赵小牛被害判…”
李西景的父亲跪在地上。
“李员外，你这是…”
“狄判佐，我不是向你求情的。我是想求你能不能判重点，不然他不长记性。”
李西景急了。
“你是我亲生父亲吗？”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永远记。作为你的父亲，我希望你做个有用的人而不是游手好闲拈花惹草的人。”
“你还要不要我给你养老了。”
“还养老，你要是靠得住我跟你姓，不给你气死就是老天对我最大的眷顾了。”
“你个糟老头。看你回去怎么跟我娘交代。”
“她要敢啰嗦我就把他休了。”
“哎呦，现在硬气了。”
宁望舒对李西景父亲的做法很欣赏。
父子俩在公堂上吵了起来，狄仁杰站了起来。
“别吵了。李员外，你的做法我很欣赏。”
“欣赏的话就判重点。”
“李西景插足他人家庭导致赵小牛被害判…监禁六个月。”
李西景的父亲不太满意。
“才六个月啊！狄判佐能不能再加点。”
李西景一脚踢在他父亲身上，狄仁杰怒吼一声。
“李西景殴打他父亲加监六个月，来人带下去。”
李员外竖起大拇指。
“敢打你父亲，活该。”
李员外又踢了李西景一脚。
“父亲我错了，狄判佐我错了。”
李员外露出满意的表情。
“好好去反省吧！这下我可以安静一段时间了。”
王悦忻给宁望舒鞠了一躬。
“谢谢你宁姑娘。”
“叫我小舒吧！”
“那我就叫你小舒妹妹，谢谢小舒妹妹。这个孩子能不能帮他找一下他的家人…”
“丢失这么久无人问津就表示他应该是被抛弃的孩子。”
“那怎么办？没有父母的孩子很可怜的。”
“你先照顾几天吧！我来想办法。”
事情终于结束了，宁望舒长舒一口气，她接下来又该去哪里找其余四个人呢！这条坎坷的路比她想象的还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