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回合开始之前(5)(1 / 2)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还有个长满藤壶、怪里怪气的奇怪长颈瓶。

信封是庸俗的粉红色,还以薄荷绿色的油蜡密封。信通体散发香气,仿佛向世人昭告出,给本老爷写信的该是位小姐。

令本·弗雷德遗憾的是,封面歪歪扭扭的署名无情击碎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信是一位叫“乔·希顿”的人写的,信封角落还善意的表明自己身份:象牙塔学生会干事。

这很重要,说明这位乔·希顿并非是位先生,可能还没成为男人。他只是位乳臭未干、在象牙塔求学,且自以为是的小屁孩,或是是年龄大到长胡子和白头发的老屁孩。

本老爷扫过信封便草率地下了如此判断。多年来他阅人无数,快速预判和自己谈生意的人,与杀人的技艺同样令他骄傲。但本·弗雷德忍住了对素未谋面的乔·希顿进一步嘲讽,毕竟这位孩子预支的酬劳过于丰厚。

乔·希顿究竟是个怎样的学徒,本老爷无从得知。唯一确定的是他的法术水准绝对没有文笔出色。

厚厚一摞的来信里,乔·希顿遣词激烈,说到愤慨之处,笔头竟然扯碎了信纸。

信的开头写明省去连篇累牍的赞美,归纳起来的大意是说,这位乔老爷——这是本·福雷德对客户的尊称——他,一位远在迪比利斯象牙塔求学的小学徒,特意写信向大陆知名的专业人士求助。

求助的内容是这样的。

乔老爷原本该平淡祥和的象牙塔求学之路眼下遇到前所未有的阻碍,这使得他开始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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