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千年之计 期许太平65（2 / 2）

“可他们去世以后，齐国就衰败了，都败给鲁国许多次。想一统天下，兼并大小百十国，恐怕一两代君主实现不了吧？而一位昏庸的国君就把国家祸害衰败了。”蒙启说。

“一个国家长期保持强大，不能总期盼着出明君。而是有一套可靠的国家治理制度，保障官场清明，君主不能恣意乱为。如此才有望一统天下。”墨翟说。

“这可难了，哪国不是君主一人说了算，想限制国君的行为，不现实！从来都是君权至上，限制君主的制度，要君主同意才能推行，这怎么可能？”曾文说。

“诗经有云：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周武王自称天子，言王权受命于天。国家的一切都是君主的，怎么限制国君不恣意乱为。”杨朱说。

“帝王向来自称，王权神授，不可侵犯。《尚书·召诰》说：夏有服天命。《尚书·汤誓》记载，商灭夏时商汤的说辞，‘夏氏有罪，予畏上帝，致天之罚，不敢不正。’大家都学过的。王意就是天意，天下的道理不外乎，胜者为王，谁强谁说了算。”蒙启说完看看众人，好像不很自信。

墨翟带头鼓掌，说：“即便有天意，地上的人也不定领会的对。君王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会得病会犯错。为什么君王就不能像孔夫子说的那样，克己复礼修身养德呢？”

“子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你们这以下犯上的言论，是不是大逆不道！”曾文斥责道。

“何必自轻自贱，却将君王视为神呢？更何况各国国君都是周王封赏的，他们更不是神了。因此用法度限制国君的权力，理论上完全没问题。”蒙启说。

“你们这套理念方法，要传扬向天下，让人们都认可接受可就难了。如此强国恒强也难矣，天下一统更无望啊！”孟芙感叹说。

“为天下苍生谋福祉，肯定是困难重重。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仁人志士前赴后继，为之肝脑涂地了。只要有方向方法，就一定会实现。”蒙启说。

“吆喝，什么时候蒙启同学变得这么仁义，有抱负有追求了？”曾文嘲讽道。

“反正不像你就知道吃！曾子曰：天下之为贵，何为贵？仁为贵也。仁德比君主更尊贵，你父亲的言论，你都没能好好领会。”蒙启回呛道。

曾文抬手想打蒙启却够不着，欲起身凑近，不成想脚绊在书案腿上，向前一个趔趄倒在蒙启身上。

蒙启怕曾文摔在地上，忙将她抱住。

杨朱立即讥讽二人要注意检点，“曾子曰：狎甚则相简，庄甚则不亲，是故君子之狎足以交欢。你们俩这样过分啦！”

“曾子啥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过？不会是你杨朱瞎编的吧！”孟芙说。

“亲昵过分就相互怠慢，庄重过分就没有亲切感，君子间能快乐交往就足够了。曾子对杨朱与我讲过。”墨翟解释说。

蒙启将曾文扶起推到一旁，摆摆手，“说正事！曾子著《大学》，称：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指示人们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就是为了百姓都安居乐业，天下太平吗！既然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就该各显其能去实现它，所谓殊途同归，至于采用怎样的办法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