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仙_分节阅读_第494节(2 / 2)

  龙行云的身影也在此刻闪身掠入了场内,他竟破天荒地伸手搀扶住了庾庆的胳膊,很是关心的样子道:“张兄,怎么样,身体没事吧?那两姐妹也太过分了,竟然无视比试规则,简直是无法无天。”

  嘴上客气,手上也很客气,那真是倍加关切,竟然抓住庾庆的手直接施法检查起了庾庆的身体。

  这一幕把看台上的银山河给看愣了,这世上能让这位龙少阁主嘘寒问暖的人,除了他的母亲之外,还真没见过第二人,如今他居然看到了这第二人,简直是不可思议。

  不过很快又眉头一挑,大概知道了这位少阁主在干什么。

  贵宾席上的铁妙青和孙瓶面面相觑,对龙行云和庾庆之间的亲密关系很是感到震惊。

  台边站着的向兰萱见到这一幕也是一脸的错愕不解。

  别说他们,庾庆自己也被搞了个满头雾水,待发现龙少在检查他的伤势,才反应了过来,这妖怪还真不是装模作样,还真是在关心他的身体,只是关心的目的却不一般。

  当即不给好脸色,他信手一挥,直接甩开了龙行云的搀扶,并低声给了句,“滚!”

  “张兄这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哈哈。”龙行云干笑着收手,脸上颇有些遗憾地离开了。

  只因发现对方虽受了内伤,却伤的并不重,调养上个一两天应该没什么问题,想在挑战赛中占便宜够呛。

  他没搞错,庾庆虽然挨了文若未一脚重击,但并不是无防御承受的,只是跟钟若辰纠缠在了一块没办法抵挡,而文若未也没想要他的命。

  回到台下参赛者中后,龙行云摇头唏嘘,“这事闹的,那女人那一脚未免也太狠了。”

  众人立刻紧盯,有人问道:“伤的怎样?”

  龙行云手中折扇一开,摇扇叹道:“伤得很重,没一两个月怕是无法痊愈。”

  闻听此言,不少人再回头看向庾庆的目光闪烁了起来,毕竟确实看到庾庆被打的吐血了。

  尤其是夔馗,更是一副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边,秦傅君也再次回到了台上,向众人大声宣告道:“第一名挑战赛,张之辰守擂成功!”

  “那个破坏比试规则,冲到比试场内袭击的人,就这样放过了吗?”

  看台上有人大声嚷嚷,附和声立马紧跟着响成一片。

  其实这也是庾庆想说的,换谁白挨一趟打都不愿轻易罢休,奈何自己有顾虑,不好跳出来揪住不放,否则他也不会蒙着脸。

  “诸位安静。”秦傅君朝四周使劲挥了挥手,旋即又大声道:“诸位放心,这事昆灵山一定会要个交代,也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现在大会的比试才是首要的,比试要继续进行下去,不能因为个别人给耽误了。”

  听她这么一说,众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陆续安静了下来。

  秦傅君旋即又对台下参赛人员道:“今天还有人挂牌挑战第一名吗?第二到第十名的擂主之位,正虚位以待。”

  下面一群人又陷入了犹犹豫豫状态,夔馗翻动着手里的名牌,已经盯上了背景墙上第一的位置。

  龙行云瞅见了,嘴角暗暗一翘。

  正这时,庾庆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龙行云回头一瞅,见是庾庆来了,又见一旁的参赛人员都在盯着,当即有些不自然道:“你受伤了,我不想胜之不武。”

  庾庆上下打量他一眼,有些意外,这位啥时候变这么好心了,遂道:“随便你,两天后吧,咱们趁早了结。”

  一听这话,夔馗想了想,手上的牌子又收了起来。

  人家擂主既然说了两天后,应该是要养两天伤的,那他现在挑战也没用,擂主有这样的权利,既然如此,何妨等这小白脸和张之辰先打过了再说,届时再挂牌也不迟。

  与他一般心思的人有那么几个,不是说张之辰的伤一两个月好不了么,都想让龙行云先掂掂份量再说。

  龙行云扫了眼众人的反应,手中折扇摇着,没有再吭声。

  见迟迟没人再上去挂牌,庾庆也不愿再傻子一样陪在这里等了,找秦傅君打了个招呼,借口疗伤,先行早退了。

  这两天他也不打算再过来了,不管谁挑战他,都要等他先疗伤两天再说。

  贵宾席上的人等的也挺无聊的,见到庾庆先走了,李澄虎嗯了声,“蹦出个意外,几个亿没了。”

  他这话,懂的自然懂,本来钟若辰拿了第一后,那笔巨额奖励是要落入殷国朝廷手中的,现在只能是按规矩来了,殷国还不至于为了钱去抢劫参赛人员。

  闻听此言,一旁随侍的孙瓶目光闪烁。

  铁妙青则盯向了庾庆离去的身影,神情复杂。

  皇后燕衣也在此时站了起来,“看来要第三天的限期到,他们才能想清楚,朝阳,我们先回了。”

  一群人立刻起身相送。

  “皇嫂,一起回吧。”李澄虎回应了一声,旋即又对铁妙青招手,“都在权衡利弊,一时间打不起来了,走吧。有什么热闹,赵掌门这里自然会派人来通知。”

  赵登紫奉承道:“王爷说的在理。”

  于是贵宾席上的人就这样走空了……

  半下午时分,屋内盘膝打坐的庾庆睁眼醒来了,是因体内的伤势收功的。

  此时脸上的蒙面自然是去掉了,散乱的头发也扎在了脑后。

  体内的伤也已经好了,为何好的这么快,原因心知肚明。

  伤轻好的快,伤重就好的慢些,有时候他自己都搞不清体内的病变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个问题已经不知道想过多少回,没有答案,他又伸手摸出了脖子上挂的项链,再次触摸银网兜里的那颗珠子。

  手感还是和原来一样,没什么变化,但他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和这颗珠子之间好像有了什么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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