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虎妞发威70（1 / 2）
林子苏一切安排妥当后，独自坐在办公室发呆，想到自己精心筹谋人事，心里不禁升起一阵悲哀来，自己什么时候也这么工于心计了？
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利用肝胆相照的兄弟姐妹们，这和俞琳徽、周媚、廖敏、杨玫、周瑁远等人又有什么区别？曾几何时，对这样的人憎恶至极，如今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人！
几天前，还对那个利用自己的周瑁远义正言辞大发雷霆怒发冲冠，董强、王姗姗、李泓娟却没有这样对自己，如果他们也对自己这般，你又该如何？……
林子苏正在愁思不展时，一股猛风荡了进来，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不，确切地说，更像是一掌打开的，力道之大，惊得林子苏不得不抬头，闯进来的竟是李秦沁。
只见她汹汹怒气，劈头盖脸就质问道：“林子苏，你回总部，调董强，我服！但你调王姗姗、李泓娟，我不服！我哪里不如她们了？我比赛进了十强，还拿了‘冠军’，她们什么都不是，销售业绩也没我的好。我——”
当看到林子苏直视自己的眼睛时，李秦沁的话就咽在了喉咙，再也发不出声了……
林子苏不怒反笑，顾左右言他道：“呵呵呵，秦沁，你终于让我见识了一回，你是有脾气的，不错！”
李秦沁始料未及，一脸错愕，林子苏看了她许久，才把手机往桌上一撂，道：“我就纳了闷了，到底谁给你的底气，让你三番五次地来挑衅我，你怎么就这么理直气壮？”
“什么理直气壮？”李秦沁避重就轻。
“你是怎么进的十强，你的‘冠军’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数吗？”
“林子苏，你什么意思？你能拿冠军，为什么我不能，在初赛时，我本来就是人气第一名，拿冠军，名正言顺。”李秦沁还真是理直气壮，还特别愤怒的样子。
林子苏看她这反应，心下也奇怪了，难道杨玫没和她通气？难道她进十强，拿冠军，事先不知情？难道都是杨玫暗中安排的？……
也是，对李秦沁这样少好几窍的呆瓜而言，说得多了，反而是包袱，万一说不准，她给说漏嘴，岂不是让杨玫的布局功亏一篑？
林子苏突然不想跟她浪费口舌，之前一直想点拨她，想着她是队伍中学历最高的，如果能上路，她的成绩不会比董强等人差，最近这一两个月，她也确实上了道。
但她太沉不住气了，此时这样撕破脸，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她的心根本捂不热，六月事件没有追究她，也是想给她机会，可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枉然。
现在，看到我要回总部了，按捺不住又跳出来了。
但林子苏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如果她是杨玫的人，那我要离开了，不是正好给李秦沁腾了位置吗？怎么别人没跳出来，反倒是她跳出来了呢？难道杨玫的筹谋，她还是一无所知？看她样子，也不像一个会做戏的人。
于是，林子苏不动声色，不屑道：“李秦沁，你不服也得服，这是我的事。就你现在这副冒失的鬼样子，我要是带你回总部，那才是我脑子有病？你要是觉得，云连庙小，让你屈才了，那你可以向总部申请，我没意见呐，只要总部领导同意！”
“林子苏，你根本就是嫉妒我！你不敢调我回总部，是怕我威胁到你，怕我抢了你的风头！”李秦沁义正言辞怒道。
林子苏被她的话惊呆了，不怒反笑：“李秦沁，你是不是发烧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因为十强赛上，我是唯一的准冠军人选，和你不相上下，你凭什么就对我趾高气扬？你问我心里没有数吗？这正是我想问你的，你是怎么当上冠军的，你心里没数吗？
要不是总裁给你铺路，内定了你，你以为你能拿到冠军？你有什么能耐，要不是总裁，要不是杨总，你现在还是个实习生。你让我们做业绩，我根本就看不上，我稍微努力一下，就能赶超你。
你不敢带我回总部，你就是嫉妒，嫉妒我长得比你好看，比你学历高，能力比你强，怕我抢了你在总裁那里的风头……”李秦沁越说越激动，眼睛里居然含了泪光，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林子苏震惊许久，明明内定的是她，她居然还倒打一耙，什么情况？
“李秦沁，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有病去医院，这里是售楼部，你不知道吗？我得冠军，是评委们亲封的，你不服气，去找董事长，找总裁讨要说法，再不济，你觉得不公平，去找组委会啊，让他们撸了我的冠军啊！你搁我这里发什么疯？我们都没有质疑你的9.7分，没有质疑你的所谓人气冠军，你还来倒打一耙，看来大家说你是白眼狼，一点没错！”
本来赛后有网友在微博爆料李秦沁打分的黑幕，结果很快就被屏蔽了，网上找不到任何那场有失公平的打分说法，这更印证了这里面有黑幕，李秦沁本就一身嫌疑，她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倒打一耙，把林子苏气得浑身发抖。
“还‘亲封’的，你值吗？到底谁贼喊捉贼，倒打一耙，你是怎么爬到经理的位置的，你不知道吗？先是勾引总裁，后来又是蔡晋，董强能力那么强的人，也对你百依百顺，你俩要是没有一腿，打死都没人相信，你这种靠睡觉上位的人，有什么资格当冠军？！”李秦沁越说越激动，似乎她对林子苏的成见罄竹难书。
林子苏再好的脾气，也兜不住了，这下彻底被激怒了，骂道：“李秦沁，我忍你很久了！六月罗汉团队差点因为你解散，我没有追究你，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吗？
要不是我压着，你还能在罗汉团队待到现在，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力强？还有，我是什么样的人，也轮不到你这个蠢货插嘴，我上有父母高堂，左手良师，右手益友，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这不是你家，我也不是你妈，收起你的巨婴病公主病，在这里没人惯着你，能干干，不能干，你TMD给我滚蛋！你再跟我发疯，信不信，我走之前先把你开掉，我不管你上面有谁在罩你！”
李秦沁打了一个激灵，被林子苏的突然暴起吓傻了，罗汉团队创建以来，林子苏虽然严厉，可从来没跟人红过脸，即便在6月份那场风波，她也大事化小，没有只言片语的责骂。
李秦沁哪里受过这等羞辱，当即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一边控诉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杨总，你早就被俞琳徽——”
只听到“啪”的一声，林子苏一巴掌拍到桌子上，一听到那个名字，她就怒不可遏：“别TMD跟我提俞琳徽！”
“别人怕你，我不怕你，杨总能捧你上天，照样能把你踩下去，你得意什么啊？”李秦沁这根愣头青，也顶撞了上来。
林子苏有那么一刹那的冲动，想给杨玫打电话，但她也清楚，这个电话一旦打出去，自己和杨玫之间的平衡关系就会打破，就彻底撕破了杨玫当面人背后鬼的画皮，现在还不是和杨玫翻脸摊牌的时候。
林子苏迅速冷静下来，拨通了廖敏的电话，让廖敏自己来收场，她实在不想再跟这个有脸没脑的人对话了，因为你不知道她还会说出什么石破天惊气死人的话来，让你根本招架不住。林子苏都有点怀疑她的硕士学历是不是真的了！
“廖总，就算是你又想让李秦沁上位，你是不是也等我走了呀，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上一次处理李秦沁的事，太仁慈了？还是你廖总给了李秦沁这么肥的胆和底气，三番五次找我的事？要是不要脸，好啊，我的脸也不要了，咱们就把事捅到总裁那里去，大家都一起下地狱吧！”
林子苏接通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怼，也不管她背后有杨玫撑腰。廖敏一头雾水，但也听出了话音，这李秦沁在闹事。
“她在哪？”廖敏此时也不敢得罪林子苏，毕竟有上次的教训，总裁办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她的语调尽量平静。心头却在大骂李秦沁，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售楼部办公室！”林子苏瞪了一眼李秦沁，却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害怕。
“让她来我办公室！”
“我请不动这个蠢货，你自己跟她说吧——”林子苏按下免提，直勾勾地盯着李秦沁。
这一个凑近，林子苏发现她脖子上戴着一条铂金钻石项链，十分眼熟，咦，怎么跟我送杨玫的那条一模一样，当时买的时候，店员可是说限量版，怎么会这么巧，李秦沁也会有一条？
廖敏还没开口说话，李秦沁竟然撒娇叫了一句：“廖姨——，”林子苏目瞪口呆，廖姨，她们竟然是姨甥关系，什么情况？难道她和杨玫真的是母女？！不对啊，杨玫没结婚啊……
李秦沁本来是想在林子苏面前炫耀自己的人际关系，不料廖敏气得直接上了头，当即骂道：“哪里来的姨，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就滚回家去，别在公司给我丢人现眼！”
“林子苏她任人唯亲——”李秦沁还想狡辩。
“你是当我死了，还是杨总死了，还是上面的领导死了，你算哪根葱，轮得到你去管林经理？你马上滚到我办公室，再多说一个字，明天就别来上班了！”廖敏气不打一处来，就差骂她烂泥扶不上墙了。
林子苏挂断电话，坐回办公桌，不想再看她一眼，李秦沁仍不解恨，临走还丢下一句：“林子苏，不要以为总裁夸你几句，就妄想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总裁根本不会看上你！”
林子苏蓦地抬头看她，早已不见了人影，难道她也喜欢周瑁远？？？所以，所以，在赛台上，她是在看“情郎”周瑁远，才会魂不守舍，以至于把比赛都忘九霄云外了……
所以，我得了冠军，她就一直闷闷不乐，错失了和周瑁远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对我怀恨在心……
所以，得知我要回总裁办，有机会和周瑁远朝夕相处，就醋意大发，才跑来大闹，哪里是因为不调她回总部，那根本就是一个借口？
可是不对啊，决赛场上，不管是周瑁远，还是我，我们都表现如常，并没有露什么马脚，其他罗汉们也并没有觉察出什么，董强那么目光如炬的一个人都没发现，李秦沁这样一个呆瓜怎么可能先知先觉？
不，一定是有人告诉的她！呵，除了杨玫，还能有谁，所以杨玫自始至终都知道我和总裁的关系，她只是不动声色，把几方人马玩弄股掌之间，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林子苏的胃一阵翻江倒海，最近两个多月，总是感到恶心，有时还伴随头晕，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尤其是集中精力想事情的时候，林子苏看到电脑上还没做完的交接汇报方案，无奈地摇摇头，现在实在顾不上别的事。
按照集团总裁办的要求，林子苏要在一星期内提交罗汉团队代理经理提名方案。
在第二天的晨会上，林子苏公布了此事，她也表态，这个事情还是想让大家民主选举，得票最多的前三名，我会提报给总裁办，最终由总裁办下发人事任命通知。
需要说明的是，就算是总裁办下通知，也还是代理经理，也就是说这并不是最终的，最终正式的经理人选，还是要从获得L8以上的罗汉中任命。所以，大家一定要认真对待《十三薪法》的考核。
随后进入投票环节，林子苏的意思是每个人可以写两个名字，当然也可以毛遂自荐，以匿名形式交到我这里，今天就在当场计票出结果，不能提名我、董强、王姗姗和李泓娟，但我们四个人还要尽最后一班岗，也要提名两个人选。
十五分钟后，林子苏开始宣读投票结果，由李泓娟计数，最终出来的结果，得票最多的是邓闻，居然是14票。其次是武荃10票，其他被提名的，按票数，依次是：李封7票，王宏伟3票，李秦沁2票。
所有人都大跌眼镜，没想到会是邓闻，这大概是罗汉团队成立以来的第一个黑天鹅事件了！
同时，大家看到李秦沁的2票，无不心知肚明，她的两票，大概她自己投了一票。那另一票，不用说，大家都猜到是她的忠粉王宏伟，但王宏伟可能都没想到，自己照顾了别人，却没想被连累，成了团队第二个不受欢迎的人。
邓闻也傻眼了，一度不相信这是真的，自己竟然这么受欢迎，有句话怎么说呢，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比赛时，我被李秦沁挤出十强，大家都看在眼里，现在用行动来弥补自己失去的，是的，就是这样的！
李秦沁的脸色也变了，这个人可是自己在团队里的头号敌人，他接替了林子苏的位置，哪还有我的好日子吗？！
此时此刻的邓闻反而变得沉稳起来，林子苏和罗汉们纷纷给予祝贺和鼓励，邓闻也简短地发了言，除了感谢还是感谢。
同时，还向林子苏承诺，罗汉团队不会因为她的离开，改变任何规章制度，包括一直以来的民主群策习惯，我都会保留和传承，云云等等。
说到最后竟眼含泪光，一度哽咽。林子苏突然有点不忍心，看了眼董强，董强却点了点头。
两个提名方案提交上去，林子苏做了特别的说明，这是罗汉团队民主选举出来的，表示自己尊重大家的选择，也希望上面能批准！
对周瑁远而言，谁当这个经理都没所谓，重要的是林子苏还会是这个团队名义上的负责人。
但对廖敏来说，邓闻是最难搞的刺头，她相当地不满意，可是问了杨玫，杨玫却说，让她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
杨玫之所以这样告诫，也是有六月闹剧的前车之鉴，她不希望廖敏打乱她的计划。
周瑁远征询了杨玫，见她也没有意见，就做出了审批通过。很快，以总裁办名义下发的通知，公布了这一事情。
同时也向管理层昭告了林子苏回调总裁办的事宜，但通知上并没有写林子苏还要继续管理罗汉团队的事情。
不过，林子苏并不在意，只道是周瑁远一是不想公开，二是董强之前关于调她回总部是为了减少改革抗力的点拨分析，她对一些事早也释怀了。
几天后，罗汉团队新的人事安排在晨会上宣布了，由邓闻出任代理经理，武荃任代理副经理，等他们取得经理的职级考核后，正式任命。
第二天的晨会，林子苏就让邓闻走马上任，自己不再主持会议，可就是邓闻的第一次主持，王宏伟早早约了客户来看房，直接连晨会都没参加，李秦沁更是一言不发，死气沉沉。
看得出二人都是口服心不服。甚至王宏伟已经毫不避讳，和李秦沁有说有笑自成一伙，连之前交好的李封，他也疏远了。
王宏伟是比较沉得住气的，他没有指责谁，也没有发飙动怒，而是一如既往地接待客户做业绩，只是晨会时不时地借故躲避，大家理解，可也都无可奈何。
李秦沁这厢，廖敏已经警告过她，让她在林子苏离开前安分守己不准再闹事。
因此，她现在也只能忍气吞声，同时也听了王宏伟大哥的劝，开始专心做业绩，只等着林子苏离开，拨云见日。
后来，大家都知道了廖敏把王宏伟请去喝茶的事，让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罗汉的人事安顿好，林子苏就召集开了个交接会，廖总、常应辉和十八罗汉全部参会。
在会上，林子苏把云连销售部这大半年的工作做了总结报告和交接说明，在众人的见证下，向邓闻、武荃做了交接。
落实完交接工作，就到了国庆节，林子苏和董强、王姗姗、李泓娟相约到售楼部商议建校筹备方案。
商议出方案的初步大纲后，便分头行动，林子苏主笔方案，董强三人则协助她收集素材并做完善和补充。
直到方案成行，分别发送周瑁远和周亦卿后，林子苏这才开始着手回总部的安排。
与此同时，她嘱咐李泓娟帮忙打听的事——李秦沁那条项链的来路，果然是杨玫送她的生日礼物。李秦沁为了炫耀，还特别说杨总亲自帮她戴上的。
林子苏的心凉了，这充分说明两年多的时间自己视如恩师的人，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对送的礼物也是不屑一顾，随便就拿来打发送了人，难怪周瑁远会生气把他礼物转手送人的事！
所以，董强的猜测都是对的，周瑁远利用杨玫，杨玫则将计就计，一边利用我制衡俞琳徽，一边利用李秦沁制衡我，都是交易，各取所需，哪有什么爱？哪有什么伯乐？
那么，那日在办公室，杨玫把这条项链戴在身上，又是何意？为了故意让我看到？就这么单纯吗？还是想提醒我什么？……林子苏怎么想，最后都还是不得其解。
九月最后一天，也是林子苏在云连的最后一天，罗汉团队为她举行了饯行宴，那一晚，所有人都喝醉了。
近一年的患难与共，留下太多太多的回忆，那份情谊每每谈起都是笑声，也都是眼泪，每个人都讲了一个又一个的回忆片段，大家哭了笑，笑了哭……
王宏伟、李秦沁满腹心事，也借酒浇愁，但也很克制，在内心里还是对这个林子苏多有敬服，感觉她的离开，罗汉团队就不再是原来的罗汉团队了。
所有人排队去向林子苏、董强敬酒，林子苏不能多饮，饮了半杯红酒后，就以茶代水，每个人来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到了后来，武荃抱着林子苏哭得最凶，王宏伟和董强在那一刻依旧像兄弟一样，也抱成一团哽咽泪目。
段瑞和王姗姗这对欢喜冤家也含泪相拥告别，李泓娟和高晨明抱头痛哭妆容都哭花了，李秦沁则独自伏桌伤心啜泣，偌大的包厢弥漫着离别的悲伤。
最后大家搭着肩，举起酒杯，不约而同唱起那首《掌声响起来》——
孤独站在这舞台
听到掌声响起来
我的心中有无限感慨
多少青春不在
多少情怀已更改
我还拥有你的爱
好像初次的舞台
听到第一声喝彩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经过多少失败
经过多少等待
告诉自己要忍耐
掌声响起来
我心更明白
你的爱将与我同在
掌声响起来
我心更明白
歌声交汇你我的爱
…………
这首歌从鬼谷基地第一次唱起，在每一次的失败，每一次的成功，每一次的幸福时刻，都会唱响这首歌。
这首歌，承载了太多共同的回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首歌已经被默认为罗汉团队的队歌，熟悉的歌声响起，大家都哭成一片，林子苏再也无法控制，哭成了泪人……
很多人，很多事，就是这样，一旦相遇，就是一辈子！十八个罗汉，便是这样的际遇！
告别了罗汉团队，到了国庆节第五天，四人动身前往常青市，林子苏让李泓娟随自己住进了青年公寓。
王姗姗去了她叔叔家的空置公寓，董强则提前联系好了房子，住到了离公司较近的地方。四人相约第二天去学校看林子茜。
林子茜因为要参加一个商演活动，便趁着国庆节排练，就没有回家，邵小帅陪了她四天，得知姐姐林子苏回来常青，他就决定回家一趟。
正好林美静也忙完，回来公寓，和李泓娟见了面，两人家境相当，性格也投缘，还有讲不完的共同话题，才见面半天都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第二天，林子苏、林美静等五人驱车来到常青大学，停了车，依着林子茜给的教学楼和教室而去，林子苏、林美静在这里学习生活四年，可谓熟门熟路，毫不费工夫就找到了排练的舞蹈教室楼层。
因为是放假，教学楼并没有太多人，显得空荡荡，一进入那个楼层，就隐隐约约传来女生吵架的声音。
林子苏等人走近了，才知道是从林子茜的教室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