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的传说:台伯河边的插曲84(1 / 2)

罗马的传说:台伯河边的插曲;

这一则故事完成于二零二一年春,写了四天截稿;

当时只是在小范围的传播,用的网名是王豳,现在发布在起点上,

希望感兴趣的朋友参与进来,这一段故事还可以增加情节,

把它润色到更立体;这样,我们在查阅、把玩罗马兵模、短剑、盔甲、或者单纯读《古罗马史》的时候,又多了一个我们国人自己的小说作品。

一个感性作品。

主人公是古罗马传说人物---罗穆卢斯,

罗穆卢斯和另一个双胞胎兄弟是一只母狼哺乳过的“狼孩”,

后来被人们搭救,长大成年,成长为一代豪杰,

被誉为罗马城最初的奠基人。

故事开始:

罗马1:收过桥费的罗穆卢斯

罗穆卢斯获得了部落的继承人地位,

地位因他的杀伐而定。

现在,

他复仇成功,

被诛杀的人的大石头房子在那里,

他觉得住不惯,

于是换了马、羊群。

而自己会出城住毡帐、树林、山洞。

那人的男童和女童有几十个,

他把他们送给没有儿女而愿意收养儿女的人们,

这包括奎里尔诺、维尔纳山的人家。

人们怕他,

他发现自己需要忙起来。

但是,

从台伯河一带七个山头来看,

他只是帕拉蒂尼一个山上的“主人”。

一个部落内的,姑且称王。

他所用的人也是亲戚和老部民,

人不过几百这个数字,

部落木墙内的羊不过一万头。

而且老光棍儿太多了。

(Paladine,帕拉蒂尼)

老光棍儿们发现,

这个新主人不保守,

不贪财,能够相处。

对于他称王,

老光棍儿们觉得应该,

荣誉是先室的血换来的,

他们愿意维护这一份共同荣誉。

这个时候的国王,

每天吃鱼和饼,

三天才吃一次肉,

夏天,

他穿的衣服不超过两件,

冬天,

用羊毛毡的衣服御寒。

住在毡帐里,

一匹马就是他的财产。

他的财富是有来源的,

出门做交易的牧人和猎人,

会经过城门外的桥,

他收过桥费。

他要布、铜饼,腌肉,

这样的可以免费过去一个月,

实在没有,

可以给一只羊,

这样免费过桥两个月。

如果抗拒不交,

他会叫上几个最能吃的年轻伴当,

跟着他回家,

每天一起吃饭。

罗穆卢斯白天收了费用,

晚上就给孤独的老人和贫困的寡妇。

星期一收了,

星期三就给了没收获的猎人。

所以,

他的流氓行为,

被这种怪事情抵消了,

穷老汉和寡妇顶他。

这样过了两年。

他会在木墙的附近搭设帐篷,

有时候在墙里,

有时候在墙外,

没准儿。

在墙外,

会准备一些熟的羊肉,

不带血的羊腿,

招待夜晚到访的野狼,

因为喂的次数多了,

在墙外就成了专门的投喂点。

他的伴当会很小心,

这些狼不喜欢别人。

帕拉蒂尼春天风大的时候,

罗穆卢斯会进山洞,

和野狼凑合一夜,

它们有时候会给他留点兔子肉。

后来,

每到早晨,

城门外的桥边做饼的、卖羊奶、卖牛奶的会过来和他换吃的。

他有腌肉和铜饼换。

有时候小贩用十天的早饭可以换得一块布。

每到傍晚,

附近西莲山、埃斯奎林的小孩子会来,

他们会有饼吃。

但是,作为交易,

必须讲一个新闻给罗穆卢斯。

如果说的是假的,

屁股会挨踢,就没有饼吃。

城里的,

有的新鲜事物,

后生仔们去河边买卖羊肉、羊皮回来,

交过桥费时,

给罗穆卢斯说,

看见阿文汀尼的姑娘真俊!

罗穆卢斯说,

卡匹托尔,来!

我们好好谈谈,

于是进城回家,聊了聊。

罗支使一个孩子去卡匹托尔家,

告诉家长,今晚卡匹托尔睡在国王家。

那么第二天,

两个人先洗了澡,

罗穆卢斯带着这个后生,

用马驮了四大罐腌制羊肉,

两捆牧草,杀好绳子带上。

二人去了皮甲,

换上最白最新的亚麻衫,

配了短剑,

吹着口哨,

一大早跑到阿文汀尼靠近河边的地方,

摆摊卖羊肉。

他们为啥不到阿文汀尼山下摆摊呢?

过了一会儿,

晨雾散了,

太阳从山那头爬上来了,

一些赶鹅鹅鹅的女子,

观光似的一点一点地从坡那头过来。

先是昂昂昂的叫声,

后是一大队白的、灰的、杂色的鹅从路的那头冲上坡,

跃入这头罗穆卢斯他们的视线。

注:

Rumulus(771--717)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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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ME

罗马城

Romulus;

罗马2:人们在帕拉蒂尼和卡匹托尔的交谈;

猎人的对话

山间行走的两个猎人,

他们叫安德瑞亚、比埃托,

(Andrea勇敢.Beato快乐)

他们听说,

罗穆卢斯杀掉兄弟而做了部落的继承人,

哥哥安德瑞亚说,

罗穆卢斯是什么样的人?

弟弟比埃托说,

至少是个残忍的人。

哥哥:他会怎样对待他兄弟的朋友呢?我想象不出?

弟弟:大概会赶走他们。

哥哥:可能是慢慢杀掉,就像毒蛇吞掉别的蛇,一点一点地吞下去。

弟弟:也说不准,像隼杀死鸭子那样,暗杀呢?

哥哥:他要是那么干,我们应该早点离开。

弟弟点点头。

这时候,

罗穆卢斯的伴当,

正在树丛里寻找射中的鸟儿,

猎人兄弟的对话被他听到,

回帕拉蒂尼,他说了。

罗穆卢斯和几个爪牙正准备展开大规模报复行动,

伴当传回的话使他猛醒。

于是他斥退爪牙,

分散了掠获,

卖掉了叔叔、兄弟的旧宅,

自己住到城外的帐篷里。

每当人们过桥时,

他就问候一声。

狩猎

他有时候骑马和伴当们打猎,

跨过卡匹托尔山,

那儿有一大片河边的野地比较平,

罗穆卢斯好几次经过都远远的下马,

藏身在草莽里,一动不动,

他在等待鸟和鹿经过水边,

好射死它。

一个伴当Feveror纠集了两个人,

他们用十六个一人高的木头楔子打进土里,

他对猎人们说:这是战神的地盘。

然后,他们把打死的兽皮挂在木头上,

那片地方就空出来了。

从前去那里打鸟和过河的人只好绕路走。

罗穆卢斯在这里射杀兔子和水鸟,

他高兴地对那个人说,

“朋友,你使我在野外的心情愉悦!

以后就叫你Fevery好吗?”

“哈哈哈,谢谢国王,我喜欢这个新名字,我会使用它,一直到死。”这位朋友说。

(Fevery,固定)

而卡匹托尔山的猎人暴跳如雷,

他们对Fevery恨之入骨,

但是对罗穆卢斯奉若神明,

所以后来,一次,

卡匹托尔的西罗和罗穆卢斯一起打猎,

一个小孩使用石索的时候,

不小心击中了Fevery的手臂,

他坠马受伤,养了半年。

又一次,

西罗他们在树林里打猎完了烧烤,

一只野猪冲进人群,

人们闪开,那野猪顶住Fevery的屁股推进荆棘丛里,

猎人们笑成一团。

罗穆卢斯对他说,

“我的朋友,如果请你管理放牧的事,你愿意吗?打猎你也许不擅长?”

于是,

Fevery从此只在城外管理放羊人。

赛跑

帕拉蒂尼山上的罗穆卢斯和西罗的猎人们有时候环山跑跑腿,

这样,既可以比赛谁的腿快,

又可以活动腿脚,避免生湿病,

而且,

这也是他们这些老光棍儿的快乐。

(西罗,Ciro,国王)

在帕拉蒂尼和卡匹托尔,

亲戚和老部民会把女儿嫁给阿文廷山的人家,

这样可以换取他们的垂怜,

把相对远一点亲缘关系的女儿嫁过来,

否则很难找到更好的亲家了。

但是,

实在的说,

阿文廷山的女人却更喜欢西莲山的人,

因为那里的人民有很多土地在东南部,

很富足。

嫁给西莲山人,

会居住在温暖的房子里,

吃的是葡萄、油橄榄、谷子、麦子,

在交易日之后,

阿文廷人把鱼送到西莲山,

西莲山人把粮食送到阿文廷山,

两个部族友好的相处,

通婚很久了。

但是帕拉蒂尼和卡匹托尔的猎人、牧人居无定所,

他们习惯住的帐篷,

处处漏风,

阿文廷山的女人在河边长大,

嫁过去也许还受得了;

猎人们衣服油污,牧人们身上有膻味,

这让阿文廷山的女人头大;

他们用兽皮交易粮食,

常常多拿多要,有时候别人不换就抢,

他们经常打架,

这让新婚妻子担心,

有些刚嫁过来的女人,

刚过几天就回到父母家,

不再回来了。

他们生吃动物的肉,还有煮沸内脏,

这也让阿文廷山来的媳妇恶心。

帕拉蒂尼有七八百个男人,

结婚的只有两百多个,

部落木墙内的羊不过一万头,

因为急切地想娶妻,

常常用很重的代价结交周围的有女儿的人家,

或者结交那些巧舌如簧的亲戚,

善于拉关系的妇女,

见闻很多的商贩,

罗穆卢斯和西罗都委托他们:

看到谁家的女儿没有出嫁,

介绍给我们的族人,

我们愿意下很重的聘礼,

而且媒人一定会得到丰富的回报。

老光棍儿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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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匹托尔山

帕拉蒂尼山

阿文廷山;

以上是几个相关联的地名;

罗马3:野营烧烤和餐后谈话;

投喂四条腿的朋友:

一天夜里,

罗穆卢斯正在帐篷边喂狼。

他总会准备一些熟的羊肉,

不带血的羊腿,

招待夜晚到访的野狼,

因为喂的次数多了,

有一些地方,

就成了他专门的投喂点。

后来,他帮助几个无所事事、喜欢终日溜达的伙伴学习怎么和狼相处,

他们一开始很害怕,

但是更害怕罗穆卢斯打他们。

于是慢慢地学会了。

他的伴当很小心,

这些狼经过喂养,

和罗穆卢斯一伙人有了几种暗号,

人在野外行动时,

也会迷路,他们呼哨一声,

它们就会过来,

领人回归旧路。

不拉稀

帕拉蒂尼春天风大的时候,

罗穆卢斯和伴当会进山洞,

和野狼凑合一夜,

有时候,

看见他进洞,

它们会给他弄点兔子肉,

而且是堆成一堆的那种。

只有兔子肉干净,

他们生吃了不会拉稀。

烧烤

一次,月明星稀,

他们带了三二十人在树林附近烧烤野猪、吃野葡萄、嚼橄榄叶。

准备夜宿树林。

一个伴当马尔斯问,

“罗穆卢斯,我们就这样终日与野兽为伍吗?”

罗穆卢斯说,“这样不好吗?我过得很好、很快乐。”

“对!很快乐!”

“…”

餐后沟通

两个人吃饱了,

沿着维尔纳山溜达上来。

(Viminal,维尔纳山,在卡匹托尔山的东北)

还是马尔斯开腔:

“我是说,很多来投奔你的男人,都二十岁了,还没有女朋友,也没有订婚。”

罗:

“那干我屁事?我们帮助下,把掠来的财富分给他们,变成他们自己的财产,现在娶媳妇没目标,我觉得他们应该自己想办法。”

马:

“这是一个国王该说的话吗?任何一只叫驴都比你的嗓门大!”

说完,马尔斯转身下山了。

罗穆卢斯对他的背影,

小声说:“这个人是怎么了,为啥突然挑我毛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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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青年

结婚率

Viminal;

以上是几个有关的词条;

一个薄雾氤氲的清晨,

罗穆卢斯和一个伴当卡皮托,

各骑了一匹马来到阿文汀尼山脚下。

晨雾散了,

太阳从山那头爬上来了,

几个赶鹅的女子,说说笑笑,

一蹦一跳地从坡那头过来。

坡的这一头儿,

先是听见女孩儿们催动鹅群的喧闹,

后看见一大队鹅,咦?

有白的、灰的、杂色的鹅从路的那头冲上坡来,神气的不行!

这些鹅,

就像一队武士开道,带着几位姑娘,跃入两个小伙子的视线。

罗穆卢斯给卡皮托一个眼神儿,

卡皮托心领神会,

他们赶紧把两捆牧草往路中间一撇…

那些鹅呢?

正扭啊扭的、向这边溜达呢,

有几只眼尖,

“哟!那不是青草吗?”

赶快跑过来啄,

于是百十只的鹅都一拥而上,

生怕旁人会抢它们似的,

两捆牧草瞬间被拆得乱七八糟。

卡皮托这时笑嘻嘻的,

那两匹马原地打踅,肌肉乱抖,

有的大鹅啄马尾巴,

罗穆卢斯抱着肩膀看。

赶鹅的有三个女孩子,

看那两个男人样子凶,

就不敢过来了啦。

其中一个最矮小的,头发乌黑,

眼睛倍儿亮,

后脑海梳着两根粗粗的反蜈蚣辫儿,

她手拿一根木棍,腰挎一个羊皮包,

走上前来,小棍插了,

拿出柳条哨子“滴溜溜”吹响--

吵吵闹闹的鹅群一抖。

那个头鹅抬头挺胸,叫了一声,

带着一群鹅聚集到女孩子脚下。

卡皮托和罗穆卢斯呆了。

那少女问,“两位陌生的人,你们往路中间扔草料,刚我看见了。”

卡皮托说,“哈哈哈,小姑娘,你可不要误会哟!我们是喜欢鹅才喂它们呢!”

“可是,我没请你们喂。”

“那,现在请我们喂吧?”卡皮托一边说,一边嬉皮笑脸地要摸那个女孩。

“你…”罗穆卢斯刚要说话。

女孩突然抄起小棍子,

指着他们俩的鼻子叫道:

“哎?你们两个傻大个,做什么动手动脚的??”

卡皮托问,

“什么,说我们什么?”卡皮托撇撇嘴。

“你们都过来!”女孩说,“瞧!看他们这流氓模样!”

那几个女孩也聚过来,“干什么?你们敢来阿文汀尼撒野?”

“连树林里的獾都知道,阿文汀尼的姑娘不好惹!”

于是几个人像孩子一样吵起来了。

人喊鹅叫,十分热闹。

罗穆卢斯清清嗓子:

“别吵了别吵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

没人接话岔儿。

卡皮托说不过这些女的,他有点急了,

刚想发作,罗穆卢斯说,

“等一下!卡皮托,”

“尊敬的小姐…”

“少废话!姐姐们还要去河边放鹅,”

她又嘟囔一声什么,

那些鹅马上向河边的方向走去。

小棍横在腰后,

她背着手,走了,

别人也跟着走了。

窈窕淑女

两个人、两匹马在那里默默站了一会,

这时候,太阳登上山头。

“是她吗?”

“没错。”

“走,跟着。”

“跟她?!”

“走!啊!”

二人牵着马,远远的跟着,直到河边。

下游不远,那里有个河心岛,

这些鹅纷纷下水,游过去了,

有七八十只。

罗穆卢斯喊,

“姐妹,我们也喜欢鹅!”

那女的也不回头,

把棍儿使劲插在岸上,背包倚了。

挽起裤腿,也游过去了。

“哎?”

“您看吧?人家不理咱。”

其他两个女孩只在河边放开三二十只鹅。

然后自己找地方躲避阳光。

“……”

这两个呆汉望了半晌,

远远看见那些鹅有的进草丛,

有的下水捉鱼,有的挨着那个女的站着,

那个女的游过去,

头发不湿。

登上沙滩,

把上衣脱了,拧干放在高高的草丛上,

里边有一件什么皮的衣服,

露出婀娜的曲线,白皙的皮肤,

远远的,看的罗穆卢斯出神。

他觉得看清了,

又觉得精神恍惚…

卡皮托说,

“罗穆卢斯,我得道歉!我错了。她是美,首领,但你不觉得她的脾气就是蛮牛一样的脾气吗?”

“…”

“你是怎么了?”他纳闷儿地问。

“我吗?”

……

又过了一会儿,卡皮托问他,

“我们的腌肉怎么办?”

罗穆卢斯说,

“卡皮托,我们这样,卡皮托,你等她一会呢,回来后,说几句好话,”

“为什么?”

“卡皮托,她的鹅放不一会儿呢,吃饱了,她不就回来了?”

“你是怎么了?我可不会再和一只斗鸡说话了!朋友!”

“朋友?你叫我朋友?好吧,别着急嘛。你牵着你的马,带这四罐腌肉,先去阿文汀尼换一些事物!这样行了吧。”

“这倒办得到!”

“顺便帮我打听打听这个女孩,是谁家的,有没有订婚。”

“你说打听,我可不保证打听到!”

罗穆卢斯取下自己马上的一对儿肉罐,

一左一右,装上伴当的马背。

卡皮托拿出几块牛肉用草叶包了,

放在罗穆卢斯手里。

卡皮托牵着马咕嘟着一直去了。

君子好逑

罗穆卢斯找了一棵树,解开马辔头,纵放在树下,

他一边向沙洲观望,

一边在树下摆弄短剑。

一直等到太阳放出灼烈的光芒,

他昏昏欲睡,

抬头看时,沙洲已经被水淹没了,

人和鹅群都不见了。

他慌了,跳起身,骑上马,

只剩下一片水草,在河水中左右摇摆。

他跪在马背上,

用手在额头上搭起一个凉棚,仔细观望……果然没人。

顺着河边下游上游寻找了四趟,

什么鹅也没见。

伏马渡河

第四趟去上游,远远看见对岸有一带颜色,

于是他伏在马背上,让战马游泳过河,

河流正在涨水,势头强劲,好像要直奔大海一样,一泻汪洋!

一人一马,为求好女,载浮载沉,

人喝了好几口水,

马怎么样?

它呀,刚下水时,背上驮着人,一开始,河堤不平,左摇右晃的,

突然一脚蹬空,

人马悬浮在奔流的河水中,

它扑腾了一段距离,看对岸还远,

就休息了。

这一休息呀,罗穆卢斯使劲儿地吃了几口台伯河水。

酸的、苦的、腥的。

他赶紧抓牢战马的鬃毛,

就像婴儿抓住母亲的头发,

他双腿夹紧战马的两侧肋胁,

等待着伙伴上去!

好在战马体力好,

没有被宽宽的台伯河冲下去,

在乱流、浮沫里,马在潜行,

这对人的忍耐力是一种考验。

潜行一段时间,

马头上扬,回归水面,

它略略的向上游方向倾斜着游,

龙马在飞波中游动,

豪杰在白浪里定息。

于是上了岸,

人不下马,走了一段,地势平坦了,

他下马,牵马向上游方向寻找那个人。

哦,看到了,

那些带颜色的是鹅卵石。

又在对岸找了几个地方,

到一处断崖时,

他一人站上石崖,

脚下是湍急的河水。

这时候,

看见对岸有一群鹅,

拐呀拐的,在那里溜达。

他对着鹅群喊,

“那是你吗?”

喊了几遍,鹅都听见了,

一只只在那里仰头挺胸地啸叫,

但是不见人在。

他看没人,刚想回头,下去牵马,

后边有人一脚把他踹下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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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

潜水

泅渡

渡河

台伯河

特韦雷河

FiumeTevere

TiberRiver;

几条河流是亚平宁北部的河流,不长但是有名;

被踹下石崖之后,

罗穆卢斯一惊,头朝下,不知该保护哪里了,

手刨脚蹬,噗通一声跌到河水里,

他头昏了。

本来他会一点水,

幼年他在池塘里学过青蛙游泳,

一时半会淹不死人。

但是,这里是江河,不是小池塘,

而且,他在全神贯注看对岸,

所以,没有防备身后。

他是横着身子入水的,

身体被猛烈的水流冲击之下,

所有的感官都麻痹了,

所以人立即进入晕眩状态,

确切的说,濒临休克。

当时喝水了?或者没有喝水,

自己的头在哪里,他是不知道了。

那匹战马听见人落水的声音,

欲待登上去看,

只看到一个小女子,笑呵呵地。

立即绕下石崖来,在岸边跟着他跑。

罗穆卢斯只觉得耳朵边在吹螺号,

同时,几十个人在拉扯他,

左一下,右一下,

上一下,下一下。

战马看时,

人慢慢地漂向河心。

战马也跟着下河来,

水流很快,

跟不上。

恍惚间,

他觉得好大风在吹他的脸,

大风灌进鼻子和嘴,

一股冷流通到肚子和胸腔,

马上吐出来,

乱流之中,刚吸得一口气,

头颈麻痹,

吨吨吨…又开始喝水了。

他开始觉得轻松了,

旋风像牛,

自己像车轮,

一直被拉着打转转。

然后,

自己的身体像羽毛一样轻轻地落下去,

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

又漂上来。

觉得自己又落下去,

落在一块平平的大鹅卵石上,

这个时候,

后腰那里被一个动物狠狠顶住,

他喷出一口水。

哦,下面的鹅卵石,

它是温暖的哩!

它还在起伏?

哦,不,一定是大木桩,

于是他抱住,

死死抱住…

咦?刚刚好,

两边有裂隙,容他抱住。

就这样,一边吐水,一边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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