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1 / 2)
关于谭嫣的形象顿时从弱风扶柳的柔弱女子变成强势狠辣女强人。
燕戡见他半晌不说话,问:“怕不怕?”
戚昔被燕戡抬起了下巴。
他垂下眼皮,良久他轻叹:“这里动不动就死人。”
“嗯……夫郎这样说也没错。不过别担心,为夫会护着你的。”
戚昔:“知道了,睡吧。”
“我说了这么多,夫郎就一句睡吧?”
一听这话戚昔就知道这人要作妖了。
他现在心绪有点乱,没弄明白刚刚那一阵不舒服是哪里来的。
“明日还要忙。”他揪住燕戡衣服,在那触感极好的胸口上轻蹭,低喃,“倒是比脸摸着顺滑。”
“嗯?还有更顺滑的地方,夫郎要不要摸摸?”
“不……”
不也得行。
……
戚昔双目无神地看着床帐,微微泛红的喉结因干渴而滚动。脖子湿漉漉的,纯白的衣襟也被汗水濡湿微微透明。
戚昔觉得自己是一块糖,被吃在嘴里一会儿一会儿舔一下,欢喜了还要咬几口。
一会儿耳朵一会儿脖子,整个人闷在男人怀里。折腾得鼻尖都冒出了汗水。
戚昔咬了咬牙,抵着燕戡的脖子将人推开。“好了,都几时了!”
“夫郎……”燕戡委屈蹭他。
蜡烛燃烧过半,光也暗得不行。戚昔藏在阴影里,眼前就只有这么一个人。
耳鬓厮磨,难受的不仅是燕戡,还有自己。
戚昔脑子被闷得失去寻常判断。摁着燕戡撞上去,抵着他的唇撕咬。这人亲了半天不敢亲嘴,颈子上的皮都快破了。
该行的时候不行!
第50章
第二日, 早上起来东边天光明亮。院角的草上覆了一层白霜,连呼出的气都是白茫茫的。
阿兴好不容易得空过来玩儿,刚进院子就被常河塞了一把扫帚在手上。
他揉了揉肚子, 颇为怨念道:“不给马儿吃草还让马儿跑, 常河你个丧良心的。”
常河翻个白眼给他看:“树上那么多枣子, 自个儿不知道摘。扫完院里也把铺子里扫一遍。”
常河出去把菜农送过来的菜搬进来。摘菜的事儿交给方俏儿, 自己又去把炒板栗的那口大锅搬出去。
太阳出来,地上的白霜渐渐消失。
屋里, 睡得舒坦的戚昔翻个身, 手搭在热乎乎的皮肉上,他慢慢睁开眼。“还没走?”
燕戡手掌抵着他后背收拢, 咬了一口他鼻尖:“夫郎要我走哪儿去?”
戚昔在他胸口蹭了蹭, 待全没了睡意, 他撑坐起来。长发覆盖满背,亵衣半开,露出落了牙印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