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三兄弟（2 / 2）

“停殡仪馆要钱不？是政府承担不？”

家属中一个老人最先站了出来，问起了停在殡仪馆是谁掏钱……

“当然是自费……”

自费这两个字刚说完，还没等年轻警察说出其他话，老人直接说：“人都死了，就赶快入土为安最为合适，就不用到什么殡仪馆在折腾一次了……”

年轻警察似乎看清了老人的心思，于是解释道：“不管调查不调查，殡仪馆这个环节必须得经历，因为咱们还得开具死亡证明，之后才能进行火化……”

“那就化吧化吧得了，死也死了，能简则简，活着的还得继续活着，继续纠结也没那个必要……”

“老齐头，你说的是什么话，别人还没说话呢，你算哪根葱……”

打断老人说话的叫高成，跟死者是亲兄弟，而他嘴里的老齐头则是他妈晚年后找的老伴儿……

“那行，我什么都不管了，别让我出一分钱……”老人说着转身离去……

“呸……铁公鸡……”高成冲着地啐了一口，之后骂了一句后走到哭嚎的老太太那……

“得了，哭有啥用，人都死了，你不还有两个儿子呢吗？我给我哥送信了，我哥明天就回来……”

听见高成的话老人哭的更大声了，简直比撕心裂肺更加的撕心裂肺，一旁知道内情的村民就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明天回来的是他家大小子高明，就是因为得罪人胳膊腿都被人卸了那个，那就是个讨债鬼，每天靠帮别人讨债为生，老太太三个儿子，高明、高成根本指望不上，能给他养老送终的也就属老三高升了，可这唯一的儿子还死了……”

另一个村民忙问：“高明回来能咋，这人都死了？

“能咋，老李家完喽，这回不出点血可能解决不了喽……”

李老爷子家，一个肉眼难见的黑影笼罩住一个破旧的篮球，而睡的正酣的小家伙被这黑影笼罩后便从破旧的篮球里探出了个头，小脑袋左右晃动，似乎在寻找，更像是在定位，最后似乎锁定了一个方向，顺着那个方向爬了过去，最后爬到了厨房的大水缸前，围绕水缸转了转，似乎要上去，但感觉水缸太高了上不去，小家伙转身离开，上了锅台，又从锅台上了窗台，最后从窗台才一飞而下跳进水缸……

在水缸里的小蛇似回到了自己家一样，欢快的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吞吐着自己口中的红芯，小东西它的身体逐渐产生变化，尤其是嘴巴正中间的那条线，就好像从嘴巴中间开了一道缝隙，又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那缝隙中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