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什么时候攻起来再说。32(2 / 2)

  言语中涵盖着程所期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担心,莫工掀起眼皮,意味不明地瞧他一眼。

  他什么都没说,却看得程所期心里犹自咯噔一下。

  又强迫自己不会心虚的移开目光,回看过去的眼神,写明着自己不会心软。

  巫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一听这话,几乎是欣喜万分:

  “跟你睡吗?”

  “——咳咳!”齐温书被一口粥呛得咳嗽起来,不多时脸就涨得通红,显然是还没有习惯巫年总是出其不意的直白言语。

  程所期已经被他锻炼出来了,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一番淡定。

  只虚虚瞟他道:

  “自己打地铺。”

  昨晚也说让他打地铺,最后还不是睡床上。

  打地铺不就是邀请他一起睡嘛。

  这么一想,巫年很欣然的就接受了。

  他这样心性,若是碰上个好人,那必然是好的。

  若是碰上个坏的,三言两语哄住了,怕是要一条道走到黑。

  程所期离开后,老头在林子里站了好一会儿,听到脚步声过来,直接演不下去了,重重的一叹气。

  “难,真难,太难啊。”

  他连说三个难字,眉宇间那股子混江湖的戾气悉数退去,从兜里摸出香烟来叼上。

  打火机还没掏出来,嘴里的烟倒先被人拿走。

  “南寨禁烟啊老爷子。”

  “嘿——”老爷子眼睛一眯,恨铁不成钢道,“臭小子,你还真把自己当族长夫人了?”

  现在连他抽烟也管?

  南寨哪来的禁烟令?

  “阿森是我媳妇,他才是夫人。”

  拿走烟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

  穿着衬衫和大衣,长相温润,带着书卷气,头发留长了些寓言,在后面绑着很有个性的一小揪。

  如今被人打趣一声族长夫人的萧榆,除了赶车回来略显疲惫,其实看起来和四年前没有多大变化。

  “就你?”老爷子笑得毫不客气,“嘴上逞能的玩意儿,您呐什么时候攻起来再说。”

  这人一改前边和程所期说话时的腔调,出口带着一嘴的京片儿。

  甚至接受度比年轻人还要高,瞅着不知道领先走在时代前沿多少年。

  萧榆脸皮到底是比不过他厚,再说下去,指不定老爷子还要教他怎么攻起来。

  赶紧把话题扯回到正事上。

  “老爷子,您说的难,是哪方面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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