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迟子建(1 / 2)

生存在困境的世界,认知中的一切,对我们来说是个新世界,每一个人都拥有独立的智慧,

书本中的知识,医学的诊断,心理学的分析,贪婪的欲望,这些又似乎明确的告诉了所有人,我们是个共同体,

对于活着而言,我们与古人并没有什么差异,“我”很喜欢超兽世界里的一些语录,也证明了某种运行的规则,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去除科技推进的部分,围绕着我们运行的,与前者并无差别,可我们仍然活在,过去已有答案的困境里。

小时候作文中写到,我的梦想是什么什么?现在回想那就是个丢失的梦,

我不是说这个世界不美,而是它太真实,而真实是绝不会美的,(超兽世界)

查尔斯·固特异本该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但死后的他依然负债累累,画家梵高应当享受当时的荣誉,而不是过后的铭记(也不否认),

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动力是什么?是梦想?是责任,或者说是没有退路可言?或许只追到梦的我们,又怎么能有感同身受的可言呢。

在夜色即将降临的晚霞中,王洋洋的海面上,文明号一如既往的行驶在孤独中,不惧风雨,砥砺前行,只留下了一种扬长而去的背影,

模糊且又从记忆中无法删除的背影,

经过一个航行日,文明号来到了,冬雪风情的黑龙江,阿布从船上找到了一些衣服,不知道那些衣服为什么,像是一尘不染的原产品,

从船上望去,在一座桥上看见了漠河二字,阿布指挥着剑士把那个行程单拿过来,

–没有路的时候,我们会迷路;路多了的时候,我们也会迷路;因为我们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故事总要有结束的时候,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尾声的–——迟子建——

迟子建?阿布望着周围看了看时间,在公园内一座立碑前的时间表上,看到时间是09年,

跳下船,在白皑皑的雪地上,留下一步步的脚印,向着前方走去,公园中人很多,有锻炼身体的,也有清雪的工人,在一个石亭中看到了迟子建,

阿布走过去打了声招呼,“你好迟子建先生(此先生非彼先生,)我叫阿布,

今天路过这里,特来拜访一下,”迟子建望着阿布做了个(什么的手势),“嗯,你好有什么事吗?阿布先生,”

阿布思考了一会,坐在了迟子建的对面“我想知道一些令我疑惑的答案,您是作家或许能给我一种不同的答案,”

迟子建看着阿布,低下头笑了笑,“我以为跑过来的他会携带着光明,可他跟我一样,只是黑暗中的一团影子,”

阿布觉得这句话,似乎像一块镜子,镜子的一半是透明的,“没错,迟子建先生,那么我就是黑暗中那团影子,可我想,心向光明,”

迟子建沉默了,目光盯着阿布,“光明号列车永远起始于黑夜,而它的终点,也永远都是黎明,使你困扰的是什么?”

阿布把冰冷的双手插进了口袋,“我曾见过很多航海家,名留青史,富可敌国的,但也有负债累累,众生未遇伯乐的,但他们仍然在狂风暴雨中,砥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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