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深眷恋23(1 / 2)

郭年高掀开毯子坐了起来,穿好衣服穿好鞋子后刚想站起来,但是却一个踉跄,直接跪趴在地上,腰间还传来阵阵的酸痛。他是一脸的懵,刚才坐下的时候还好,但是一站起来的时候身体就感觉特别的虚,软弱无力的,就好像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一般。

赖静雪忍不住羞红着脸嘀咕一句:

听说神无法无处不在,所以创造了妈妈。即使到了妈妈的年龄,妈妈的妈妈仍然是妈妈的守护神。妈妈这个词,只是叫一叫,也觉得喉间哽咽。妈妈,最有力量的名字。

偶尔觉得妈妈很丢人,妈妈为什么连起码的脸面和自尊心都没有呢,我都觉得上火。比起她自己,她有更想守护的,那就是我。但当时我并不知道,人真正变强大,不是因为守护着自尊心,而是抛开自尊心的时候,所以妈妈很强大。

你可以招惹一个女人,但千万不要招惹一位母亲。如果法律不能保护受害人,所谓的公平正义,又能从何处寻到呢?正义到不了的地方,还有母亲。

“在这个东方王国,坏人可以被判处无罪,却不能打一个坏人犯耳光。”

陆空雯看着重症监控室昏迷不醒的女儿。

她是一个被逼上绝路的弱女子,也是一位因为女儿的遭遇万箭穿心的母亲。

当这样一位母亲,怀揣着极度的愤怒和绝望,她会做出什么?

复仇。以暴制暴。为了报复恶,将自己降格于恶。

女儿白西风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在派对上有个男人邀请她去跳舞,她以不舒服给拒绝了,男人觉的很没面子。于是一场暴行就这样产生了。

人性里面的恶就像隐藏在清水里的化学物质,无色无味,但在某一个时刻加入催化剂,恶就被疯狂地催发出来。

那些暴行甚至不是早有预谋,而是一瞬间的恶念。从贪图美色想要占便宜,发展成为下药,下药不成变成强掳,最后变成轮上,再演变成为杀人抛尸。

就像一排多米诺骨牌,从第一块牌倒下去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无法控制了。

在暴行的最开始,白西风站在酒店门外被两名男性捂住嘴往车上拖,她还在拼命挣扎。

这时,夜店的男保安刚巧打开门看到了这一幕。他用力扔掉烟,快速地跑过来……

他会阻止这样的暴行吗?

错了。

他手脚利落地帮忙把女孩塞进车里。

永远不要寄希望于人性的善良。永远不要挑战人性。

当法律无法将坏人绳之以法,我们能做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这个世界是这个样子?为什么所谓教养就是受苦的人该闭嘴?

为什么打人的人上电视上广告广告牌?警官,我好失望,但我不是对你失望,这个世界,或者是生活,命运,或叫它神,或无论叫它什么,它好差劲,我现在读小说,如果读到赏善罚恶的好结果,我就会哭,我宁愿大家承认人间有一些痛苦是不能和解的。”

陆空雯靠着玻璃上看着女人,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女儿,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的路还需要我们自己走,我们也坚信我们一定能走的很好。”

没用的,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的,而你们仍然做不了什么。

“那些没那么刺眼的犯罪继续在发生,那些没有被曝光的暴徒继续逍遥法外,那迫使邪恶滋养的土壤继续制造着邪恶。”

这个世界要怎样保护我们,找不到答案。

陆空雯来到警局签署了和解的合约,拿着一笔赔偿金和卷宗回到家里。

来到地窖里,把欺负女儿的男人照片和资料全部挂在墙上:

第一个叫罗方是个流氓,开了一个棋牌室。

第二个叫薛亮是个杀猪的。

第三个叫李万是个出租车司机。

第四个李祥是一个水电工。

第五个高明是一个公司经理。

第六个高亮是餐饮店老板。

第七个苏成是健身教练。

第八个苏凤是一个保安。

第九个黄昆是一个保镖。

第十个曹林是一个汽修工。

第十一个丁良是开手机店的。

第十二个马展是一个外科医生。

第十三个秦明琼是一个警察。

陆空雯看了许久开始了复仇的计划……

她来到嘉佳广场的楼顶,接通了网吧的线路,用路边捡的身份证注册了一个视频账号,取名孟婆。

子夜时分,棋牌室都关门了,罗方搂着一个美女,夹着包,两人上了汽车。

罗方打着火,拉着副驾驶的美女就啃。

突然后排座坐起来一个老婆婆,还没等罗方和美女叫出来,就被电晕死过去了。

后车门打开,老婆婆走下来,对着棋牌室门口和路边的摄像头看了许久,给了他们一个正脸。

当着摄像头的面,把罗方和美女扔到后备箱,开着车扬长而去。

市中央的警局总部对面的湿地公园里,老婆婆故意找到一个摄像头。

正对着摄像头,把罗方绑在树上,衣服全部剪开。

拿着个渔网绑在罗方皮肤上,拿着小刀在渔网窟窿里一刀一刀的割着。

任凭罗方大喊大叫,整整割了三百六十五刀。

最后割了他的子孙根,看着摄像头一眼,开着车扬长而去。

清晨的湿地公园如同刚刚睡醒的猫,在晨曦中慵懒地半睁着眼睛。

包文龙完成了每日十公里的晨跑计划,他放慢了脚步,金毛犬大黄却依旧兴奋地冲在前头,拉扯着牵引绳示意他快点走。

忽然,大黄站在小路口呆呆地望着树林内,猛地吠了两声。

“别吵。”

包文龙喊了声。大黄回头望向他,又吠了几声,之后离开小路朝树林内走去。

“大黄?”

包文龙看出大黄的反常,作为温顺的金毛犬种,它向来不会在外乱吠。

大黄钻进树林中,包文龙拉着牵引绳也跟在后面。忽然,大黄停了下来,朝前方猛吠起来。包文龙定睛看去,浑身打了个激灵。

一个男人绑在树中,长发遮住了他的面孔,一根麻绳绕过他的脖颈缠在一株樟树朝外伸延的树干上。树林中没有风,他就那样静静地绑在那里,就像失去齿轮的钟摆,再也无法启动。

恐怖的是他身上有无数个窟窿,地上全都血肉,作为刑警队长,出来这么多案子,这个是最恐怖的,尤其在警察总部对面。

不一会,警察封锁了现场,法医和法治第一时间赶到。

“这是有真么深仇大恨,割了他三百六十六刀没让他死,他是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法医稻特啁无奈的说道。

“凶手是个高手,很专业,没有留下指纹和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法证布国栋无奈的看着摄像头说道:

“敢在摄像头下动手,八成是挑衅警方,回去看一下监控视频,看看有没有线索。”

包文龙抓抓头,说道:

“一组查一下死者的身份,二组调取监控视频,出发。”

大批的记者敢了过来,对着尸体一阵疯狂拍照。

“各位记者朋友,请配合一下,不能拍照,谢谢!”

包文龙站在警戒线前大声喊道。

“包队长,你对孟婆执行鱼菱刮有什么看法?这个罗方是不是罪该万死,死有余辜呢?”

“包队长,这个罗方三天两头进警局,但是无论犯了什么罪,只要罚点钱就能走出警局,孟婆执行私刑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记者一个个的喊道。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