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1 / 2)
那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反应。
明明以前也不是没抱过,甚至比这更亲密的事我们都做了无数次。
可能人就是这样,失去了才想起懊悔,越是明知不能触碰,越是想靠近。
就在这时,他的身躯动了动,我心尖一抖,慌乱起来,他翻过身,手抚上我的后背,将我紧紧禁锢在怀里。
我推他:“奚容……我……”
他好似在我耳边轻叹了一口气,堪称心平气和地问:“说吧,想说什么?”
一觉起来,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企图解释:“我睡觉一直不老实,可能是梦里把你当成抱枕了,那个你……您见谅哈。”
第25章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似乎静了一下。
我仍被牢牢抵在奚容炽热的胸口前,小幅度地推拒着他,奚容抓住我作乱的手,嗓音低沉:“别动。”
他声音有些喑,我预感不太妙,立刻老实地不动了。
好在他也没真对我做什么,过了一会儿便主动松开我,掀了被子,出去洗漱了。
门一关上,我立刻把自己挪到他留下凹陷的床铺中,上面还残留着奚容的体温,我抱着被子,把脑袋埋进他的枕头,整个人仿佛被奚容的气息环绕包裹着,舒服极了。
我快乐地打了个滚。
当然,我可不敢得意忘形,在奚容返回之前,我用极大的意志力爬下了床,把自己从上到下拾掇干净,套上长袖的卫衣和长裤,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奚容从卫生间出来,恰好我从房间出来,我俩打了个照面,我见他清冷的脸上还挂着水珠,脸色苍白的皮肤却还隐约泛着点红。
我愣了下,立刻抓住他,把他拖到客厅,翻出医药箱里的温度计,给他测体温。
一量,果然,烧没退,反而更严重了。
奇了怪了。
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退烧药没用?可我之前重感冒,吃了这药第二天立马就好了呀。”
奚容默默坐在一边,沙哑着声音说他没事,不用吃退烧药,我能信才有鬼。
他的脑门现在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我强硬地摁住他,给他灌了一大杯白开水。
奚容瞅着我,却也没多说什么,接过药片咽了下去。
但不可否认,我虽然着急他,但见生病的奚容一副乖乖任我摆弄的样子,心里着实有点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