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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安琢磨着弄点儿什么吃的,自己一天没吃饭倒是无所谓。

起码还吃了点儿野果,可是傅淮安怎么办?

傅淮安今天进了山里,绝对是干的体力活儿,听说山上都是背石头,扛石头。

倒是可以买点儿白米什么的,但是这年头儿别人吃的都是糙米,而且那米黑不拉几,也不知道是发霉了还是变质了。

他们居然煮的是白米,到时候被人看到,恐怕就是事端。

买点儿其他的东西?

陈安安琢磨来琢磨去,没有一个好的方向。

最后决定去附近的小铺子里看一看矿山,这里有小铺子也有饭店,但是一般人不会去花这个冤枉钱,小铺子的生意倒是很好,并米面油盐都是靠这一家店。

陈安安来到店里没人注意,售货的老板是一个30多岁的老板娘。

长得细皮嫩肉,倒是有些风情万种,怪不得在这里能开铺子。

帮忙的是两个男人,年轻男子看起来憨厚老实,皮肤晒得黝黑。

来店里买东西的人很多,都是附近的这些矿工家属。

很多人都是买粮食,买菜,也有买肉或者一些日用品,看了看店里面不得不承认店里面东西还算不少。

但是质量确实不用看。

能买到这东西,就算是运气。

本身就是70年,就是在他们国内这些东西也不一定是想买就能买到的,更何况是这里。

陈安安看了一下,果然米缸里有米,但是不是白米这一些米发黄,发黑,闻起来的话有一股味道。

结果发现旁边居然还有一间有些好奇的看了看隔壁的门帘儿,门帘儿上写着缅国文字,可惜陈安安不认识。

就在这时,身旁突然多了一个人,老板娘温柔的声音在陈安安身边耳语。

“你是新来的吧?是不是想知道那间屋子是干什么的?来跟我进来。”

翻译器是真好用。

陈安安好奇,但是心里还是有些警惕,谁知道那屋子里是干啥的,看老板娘这么如沐春风的模样,也有点儿害怕。

看到陈安安连连摆手,转身就想走,老板娘不由的放声大笑起来,引来了周围人的围观。

陈安安是落荒而逃,回到了家里。

又翻开了自己的界面,不管是某宝还是某东,里面的东西质量都过好。

现成的食物倒是有买点儿小面包或者方便面之类的,可是这玩意儿连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傅淮安解释。

又把主意打到了那些食品上面,翻遍了所有的食品,终于发现了一些自己能够派上用场的。

比如说芋头,芋头这东西和山上长的那些植物没啥区别。

扒掉了皮可以当食物吃。

也可以是土豆。

土豆这玩意儿在哪儿都能见到,早上的时候还看到隔壁的女人给孩子一个小土豆拿在手里,连皮都没扒,孩子就放进嘴里。

说明这里肯定有这玩意儿。

陈安安选了半天,最后决定是土豆。

可是她身上没有钱,这土豆总不能凭空变出来的。

总得给傅淮安找个好理由。

说别人送的,想也知道不可能,跟别人语言不通,听又听不懂,谁这么大方会白送土豆儿啊?

陈安安第一次觉得头发都快挠掉了,居然为了合理化一件东西,废了自己这么大劲儿。

结果就是到傅淮安回来的时候,也没能买任何一件东西。

傅淮安手里拎了一个小布袋子进来。

看到陈安安的时候露出了一个笑容,

“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吧,来!这是土豆。”

陈安安心里一动,急忙上前接过了袋子,袋子并不大,小布袋子装的大概十来斤土豆。

“你从哪儿弄来的?”

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怎么傅淮安弄回来的东西和自己想要买的基本温和!

“我今天在山里面救了个矿工头儿,他为了感谢我,送了我一袋子土豆。”

傅淮安疲惫的打了打身上的土,想起陈安安不会做饭。

只好又站起身去烧火。

陈安安拉住了他的袖子,

“你别去了,我去。”

“你?”

傅淮安似笑非笑的表情让陈安安脸一下子烧红了。

不得不承认。

这一下让她联想起来自己当初把厨房烧了的模样。

“你不要老用老眼光看人,我跟翠芬嫂子把烧火学会了。

再说这里又不可能做出什么花样来,我想就用水把土豆煮熟。”

陈安安理直气壮地说道,烧个火她还是会的,土灶她已经会用了。

且煮土豆的确没啥技术含量。

傅淮安点点头,

“好,那我就相信你能把土豆煮熟。”

傅淮安到外面去洗了把脸。

回到屋里就躺在了竹床上,本来是想稍微靠一靠,结果没成想一下子就睡过去。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是听到屋门传来的动静。

轻柔的脚步声走进屋子里,有人走到了床榻旁边。

“傅淮安,傅淮安!”

陈安安本来想推醒傅淮安,可是看到傅淮安睡得这么沉,有点儿过意不去

陈安安看到傅淮安背后衣服渗出来的污渍,眨了眨自己眼睛。

刚才没有注意到。

傅淮安一直面对面和自己说话,就没有看到傅淮安的后背。

这会儿屋子里光线虽然暗,但是也分明能够看清楚,那可不像是普通的污渍。

急忙伸手过去想要把他的衣服领子翻下来,结果没成想傅淮安一只手就握紧了她的手腕。

直接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你想干什么?”

陈安安耳廓有点儿红。

整个人被强壮的身体笼罩在男人的气息当中,这种感觉有点儿让人窘迫。

“我看看你背后的伤口。”

陈安安努力忽略掉对方这压迫人的气息。

傅淮安靠在陈安安的身上,头忽然埋在了陈安安的肩头。

“不用看了,伤口肯定裂了。这会儿咱们又没有医药箱,看了也没用。”

傅淮安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陈安安的脖子上,痒痒的,让她有点儿不知所措。

上辈子没谈过恋爱,没跟男人这么近距离肢体接触。

她欣赏傅淮安,但是对于这种突然的亲密距离还是有点儿慌了手脚。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的伤口。”

陈安安固执的去拉扯他的衣服,却被傅淮安擒住了手直接按在耳边。

“别闹了,我太累了,让我睡会儿吧。”

陈安安一揪住了傅淮安的头发,疼的傅淮安嘶的一声,整个人从陈安安的身上离开。

坐在竹床的边上,用手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的委屈。

“你这是谋杀亲夫,你就对我这么见不得。”

“让你脱衣服,你费什么话?”

陈安安坐起身。

傅淮安不情不愿的扯着衣襟,一副仿佛被流氓调戏的小媳妇儿模样。

“你都想和我离婚,现在还让我脱衣服。你讲点儿道理。”

“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你万一大发兽性玷污了我,以后我怎么还在娶媳妇儿啊?”

“我可是守身如玉的。”

陈安安噗嗤一声笑出声儿,拿手戳着戳他的肩膀,

“行了,别在那里给我装。

傅淮安,你是个一本正经的人,用这副耍无赖的模样对付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赶紧脱衣服。别让我再说第三遍,到时候我直接上手。”

傅淮安心里一紧,自己媳妇儿太精明,以前就知道,没想到连这都糊弄不过去。

“真的没事儿,咱们又没有药,就是我脱了衣服让你看,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傅淮安开始平心静气的进行说服教育。

“我才是医生,能不能治是我的事情。但是你让不让医生治又是另外一回事。”

陈安安更加平心静气的坚持。

傅淮安无奈只好动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有些别扭的想要把外套脱下来。

可是刚一扯衣服立刻撕的一声。

“怎么了?”

傅淮安咬着后槽牙低声说道,

“没事儿,你听错了。”

可是脱衣服的动作却瞬间停了下来,陈安安敏锐的凑了过去。

动手翻开了他的衣领,立刻看到衣服已经因为模糊的血肉和皮肉粘在了一起。

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傅淮安这是干什么去了?

傅淮安大概是发觉陈安安看到了自己的真相,立刻笑着安慰道。

“没事儿,我是男人,皮糙肉厚,平常训练也是这样,一点儿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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