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这是何等孽缘(2 / 2)

“原来你就是那两个贱民生下的孩子,还试图混淆费家血脉,真是不知羞耻。”知道费思那事的人不少,都清楚克恩只是个吊着的挡箭牌,自然也很清楚内森的来历。

被人大声点破来历,话语中的不屑与讥讽像是溢出杯中的水,大冬天的浇了内森一头。

克恩是费家承认的费思未婚夫,然而作为克恩的孩子,内森依然被嘲讽着。因为他只是克恩的孩子,身上并没有所谓的贵族血脉,是玷污了费家的存在。

不等其他人再做反应,张侯迅速抽出侍卫腰间的剑,一丝缝隙都没有的刺入内森胸口。

内森似乎早就有所察觉,迅速地朝着左边偏开身体。可惜两位侍卫架住内森,内森可以移动的范围有限,剑并没有刺中内森的心脏,保住了内森的性命。

没有给张侯第二次攻击的机会,侍卫们很快制服张侯。

然而没有人搭理躺在地上的内森,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张侯身上。

“张侯也太着急了,按照您之前的说法,欺辱了张小姐的男子要迎娶她。即便张侯看不上这样的女婿,也不该做下杀人灭口的事。当着我的面动刀兵,又该是什么罪行。”秦沃还是懒洋洋的。

既然事情和费沛无关,甚至就是费沛的算计,那么吃瓜看戏不好吗?

张家蠢蠢欲动很长时间了,费思懒得搭理张家,只让费沛一个人处理。

实在是张家的一系列行为,在秦沃和费思看来,就很像路上的青蛙用力的鼓气,想要吓退对面的水牛,没什么办法做出评价。就算是跟他计较,都怕显得有点掉价。

还是费沛给了个定义,张家明显是以弱凌强。有点家里小动物闹脾气,说着呢不听,不理它又闹腾的慌,动真格的又显得没必要。

除去张家一点都没小动物的可爱,那就更为神似了。

现在明显是宠物长脾气,敢对主人下口,不得先把牙给拔了。

“你们胡说,分明是你儿子带人把我从北郊山脉抓来,强迫我和你女儿上床。”内森大声嚷嚷着,整个大殿都回荡着他的嘶吼,连侍卫都恨不得躲远点。

固然张家走的不是寻常路,作为男人内森也有问题。睡了人家姑娘还那啥,真挺恶心人的。

张侯的嘴唇分分合合,愣是走不出一个字来。压根没法往后接话,他们身上都有些疑点,明显秦沃更乐意追着张家不放。

谁家没有遇上几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家伙,能弄到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还是少之又少。何况一个平民算是什么样的话题,当然是作为贵族的张家更能作为谈资。

“你也不看看你这模样,又哪里配得上我女儿。”张侯总算找到话说。谁都知道张家的目标是费家,谁让他来的时候就早早暴露,也就没什么必要遮掩。

一旦张家丢开脸面,接下来就要思考,为什么张家能算计人。

秦沃脸上依然带着笑,张家和内森一家还真是有缘,当年便是张家算计费思,才叫克恩钻了空子,好在费思是个洒脱的女子,索性吊着克恩走出自己的天地。

多年后张家又想算计费沛,没想到还是被内森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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