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该处理一下了（2 / 2）

这天早上去到公司后，不久后看到张潇潇款款而来，身上的稚嫩已经完全褪去，才二十出头的年纪，知性和优雅的气质就已经彰显在全身各处，在三个月之前，她还只是一个眼神清澈的大学生，小心翼翼就已经是她的所有心机。

何凡又教过她一些穿着和肢体动作上的细节，外表和自信是销售必不可少的东西，何凡教过，张潇潇学过，也是因为张潇潇每天都能出现在何凡旁边的工位上，每天一点点的变化总是难以察觉的，所以何凡一直以来都没有太在意张潇潇的变化。

但现在何凡回过神来了，对比三个月前，张潇潇的变化太大太大了，一般人是不可能短时间成长得太迅速的，一般这种成长都是发生在重大的变故之后，亲人离世、失恋、受到打击、某种欲望或者是恐惧突然的爆发，但是现在工作在何凡周围的张潇潇显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至少明面上何凡没有听说过，但何凡多少已经是猜到了些什么。

何凡也是跟一些相熟的老客户聊时知道的，自己的很多客户都是张潇潇用低价甚至是一些“其他”的方式签下的。其实一开始大家就已心知肚明，张潇潇就是用来架空何凡的，只是之前张潇潇表现得太乖了，也太像一个好的后辈了，在很多事情没有被搬上桌面之前，包括现在，张潇潇都是一个好的徒弟。

何凡也不是什么拖泥带水的人，面向张潇潇就开口了，“潇潇啊，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了，找个时间我们聊一下吧。”

张潇潇也是没有什么特别吃惊的反应，还是满面笑容的回复，就像是工作中回复那些客户，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工作中的面具戴到了现实。

“好啊师傅，我好像还没有好好的请您吃过饭吧？明晚您有空吗？我请您吃顿饭。”

何凡也是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然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什么关于私事的交流了。

时间也是过得很快，这就是生活吧。

转眼第二天晚上就到了，张潇潇订了一家比较高级的餐厅，餐厅的服务员见到她来也是轻车熟路的迎了上去，可以看出这家餐厅是张潇潇经常来的地方，但是以她的收入显然做不到经常来。

在张潇潇到后不久，何凡也来到了这里，服务员依然微笑的迎了上去，只是少了一些亲切，张潇潇看到后也是热情的过来迎接，落座后，早已经安排好了的菜品也送了上来。

张潇潇一边给何凡倒着酒，一边说：“师傅，这个餐厅的菜品都挺不错的，以前都没有机会好好请您吃一顿，今天我安排的这些菜您可得吃得尽兴。”

何凡也是动起了筷子，“这餐厅确实不错啊，看你这架势没有少来啊，看来今天我可以一饱口福了。”

两人也是有说有笑的吃着，从张潇潇入职聊到何凡不想教什么东西，再聊到张潇潇苍忙的接待客户，何凡改观好好带张潇潇，现在能轻松应对各种客户，俨然一副师慈徒孝的模样。

期间两人也是笑容不断，但是闲聊终有尽时，两人相处的时间也没有那么长，慢慢的两人也是没了什么言语，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何凡也是在抿了一口热茶后说出了该说的事情，“潇潇，你也看得出来我快要离开公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