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2 / 2)

  活鹌鹑看久了都发毛,就别提死鹌鹑了,更瘆得慌,现在死鹌鹑还眼睛瞪得像铜铃,颇有种死不瞑目的意味。

  要是旁人看见这种情景,不喊妈也该念二十四字箴言壮胆儿了。

  岱余宴和温时,完全无视了它。

  被无视的鹌鹑:……

  瞪眼警告不管用?!

  于是它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正大光明大摇大摆进了门,费劲的发出一声:“啊!”

  听说这届玩家不按套路出牌,万万没想到,这么不按套路。

  鹌鹑表示很郁闷。

  铁门外是五星级酒店的卧室,门内却是臭味熏天脏乱差的普通地窖。

  土墙斑驳,昏暗的墙角处堆着腐烂的青菜、苹果,生满蛆虫,而另一面土墙处支棱着长木板,上面摆放着十来个大酒坛子,酒坛坛口皆扣着大瓷碗。

  温时走过去,揭开其中一个酒坛子的扣碗,一股肉质腐烂后的浓厚腥臭味扑鼻而入,味道直冲天灵盖。

  他屏主呼吸,用手电筒往酒坛里照。

  赫然,浮在酒坛里的东西,竟是个被剥了皮的人的头。

  这特么比考古挖坟还渗人。

  温时当即把碗扣了回去,回头去看岱余宴。

  岱余宴从犄角旮旯里,拽出个蛇皮麻袋,他摸摸手感,确定麻袋里装的,应该是个人。

  软的,还热乎。

  是活人。

  里面的人僵硬的抬抬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第55章

  里面的人僵硬的抬抬手, 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麻袋被撑起个三角,绷紧的蛇皮花纹上比着某种字符的手势,像大写的卅。

  温时凑过来看了一眼, 问岱余宴,“怎么回事?”

  “像是要告诉我们什么。”岱余宴很笃定地看着麻袋, “看不懂, 是卅?”

  温时又看了看,摇头, “不像,三横一竖代表的意思很多,可能是丰,可能是不恒等于, 可能是E, 也可能是存在量词彐,没办法确定他要告诉我们什么。”

  岱余宴挑眉, 示意他继续说。

  温时并没打算继续说下去, 他伸手去解绑蛇皮麻袋的绳子,“为什么不解开直接问里面的人?”

  岱余宴说, “解不开。”

  温时看着拉开的绳结自动又系上, 手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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