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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均!这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情,你别插手。”

“你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我很难做啊,我确实对他有意思,这次不是普通的玩玩那么简单,你也知道我年纪比你大,我想养个贴心的在身边,以后养老呢!”

“养什么老,养老去领个孩子来养,找他做什么?他这人性格凉薄的很,指望他给你养老?他不拔你氧气管都不错的了。”

邵均却是个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人,难度越大越有挑战力。

“我就喜欢凉薄的,你不知道吧,越是外表冷淡的在床上就越骚。”

温兆想象了一下余青礼在床上的样子,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热的脑袋都炸了。

“去你的吧,你别招惹他了,早点做完自己的事情回国吧!”

邵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手里的照片,“我可能没那么快回国,我爸屋里有只小野猫离家走出了,我这次过来还要负责给他抓回去。”

“需要帮忙吗?”

邵均盯着手机里的跟自己连接不远的红点摇摇头,“不需要,一只没爪子的小野猫而已,已经快办好了。”

“神经兮兮的,别在深意给我惹麻烦啊!”

邵均晃了晃酒杯,又看着手中的照片,脸上露出了痴迷的表情,“不会!”

余青礼睡的迷迷糊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瞬间就醒了,睁开眼睛对面坐了个寸头的帅哥。

余青礼短暂的失神了好几秒,“你……你是秦安安的同学?”

“嗯”寸头男孩正在打游戏,见他醒了冲他不冷不淡地点了个头,“安安在做饭,等下就可以吃了,你继续睡会儿。”

余青礼摇摇头,掀开身上的软毛毯,坐起身子。

秦安安刚好进来看到这一幕,赶紧就跑了过来,“余总你醒了呀,你先别动,我去倒点水。”

倒完水回来白了打游戏的许愿一眼,“许愿我不是让你帮我看著他,你就是这样看著的?”

许愿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对啊!我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

秦安安再次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把温水递给了余青礼。

“余总你先喝点水,我做了夜宵,等下吃点。”

余青礼点点头。

秦安安动作很快,没多久就做了个香菇肉粥出来。

“晚上吃太多不好消化,咱们就随便吃点。”

许愿心安理得的接受秦安安给他端茶递水,比受伤的余青礼还像大爷。

“我在打游戏,你喂我!”

秦安安手里的碗一抖,气的要当场摔碗,在浪费粮食和受气之间他选择了抓起许愿的手机丢进了垃圾桶。

许愿见秦安安真生气了,不敢再玩了,慢慢从垃圾桶里把手机扒拉出来,找纸巾擦干净默默地放进口袋。

一边喝汤一边去看秦安安的脸色,秦安安红着眼睛理不理他。

余青礼是过来人了,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跟两极品小帅哥吃饭,余青礼心情都变好了,问起手上的伤势,余青礼还能调侃几句,“今年运势不太好。”

秦安安在一边担心地看着他,“余总是不是有人针对你。”

“想什么呢?我这么大人了还能被人针对?顾好你自己吧,周末还去兼职,你是背了百万债款吗?”

秦安安瞥见某人一眼,摇摇头,“我从初中就在他家兼职了,叔叔阿姨都对我很好。”

许愿听了这话非常受用,捏了捏他的脸,“算你有良心,说好了这辈子要当牛做马报答我们家的,可别想跑。”

秦安安狠狠拍开他的手,对他捏自己脸的事情耿耿于怀。

“滚去打你的游戏。”

余青礼笑了起来,他看得出来许愿一家对秦安安是真不错。

吃了夜宵,秦安安还不肯走,被许愿给拖走了。

“回去了,明天我要起早。”

“你起早关我什么事。”秦安安挣扎着,“我要陪余总。”

“这么冷你难道想让我一个人睡?你有没有良心?”

说完就把人拖着往外面走,一走出去就甩上了门。

余青礼刚坐定,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余青礼以为是秦安安去而复返。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

余青礼边开门边说,可门开启后看到的却不是秦安安而是季宴那张阴沉的脸。

余青礼下意识就关门,可季宴一只脚已经伸了进来,只轻轻挣了一下就挤了进来。

“藏人也跟你没关系吧。”

季宴冷嗤一声,驾轻就熟地走到沙发上,脱下外套丢在一边,一双大长腿叠交在一起,看着余青礼。

“过来!”

余青礼站在原地没有动,“季宴,我们好聚好散。”

“别耍小性子,快过来!”季宴看起来很疲惫,懒懒的坐在沙发上。

季宴把他这些日子做的事情都当成是他在耍性子,这么说的话可怜的是他自己吧,连爱和不爱了都分辨不出来。

许久,余青礼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季宴等了一会儿余青礼还没有动静后睁开了眼睛,这要是换做过去的余青礼早就凑过来嘘寒问暖,并给他捏肩揉腿了。

终于发现了余青礼的冷漠,季宴拧着眉头长吁了口气,起身朝着余青礼走了过来。

“我们都不小了,耍性子也要有个度,要么现在跟我回去,要么我搬过来跟你住,你自己选。”

“我不跟你住。”

“那你要跟谁住?”季宴伸手过去,本意是看看他手的伤势,结果余青礼像被吓到了一样猛地往后退开好几步。

季宴眸中思绪翻涌,压抑的欲望无处发泄,这让他烦躁无比,“余青礼,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逼我把你锁回去。”

余青礼淡定地拿出手机,“要我给季总普及一下法律相关知识吗?”

“季氏有律师团,你要是喜欢,我安排你进去系统的学习一下什么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余青礼:“……”

季宴神色淡淡看似在协商,实际上没有一点耐心,“跟我回梧桐苑。”

“不回!”

“那我住过来。”季宴松了领带丢在一边,脸上倦意明显,“我明天让陈远把我的东西送过来,你给个钥匙我。”

余青礼摇头,“季宴你这样言而无信有意思吗?”

“你喜欢那个姜池了?”季宴抬头,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几乎没有什么情绪,“你对他了解多少你就要跟他在一起?”

余青礼还要说话被季宴抬手阻止了。

“我们年纪都不小了,过去的这六年不管是在生活还是工作上,我们已经磨合的很好了,换一个陌生的人还要重新适应,对你我来说都是个麻烦,所以我们继续像以前一样过下去。”

余青礼闭了闭眼睛,忍住了心口处的酸涩感,嘶哑的嗓音带着轻颤,“把爱给陆宛然后把家庭给我是吗?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做什么梦?”

对比余青礼的气急败坏,季宴只是微微皱起眉头,眼皮都没抬起过。

余青礼努力平复着自己思绪,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像个被抛弃的泼妇一样歇斯底里,“出去,你的博爱留给有需要的人,我不要了。”

季宴把手机递到他面前,手机正在播放视频,视频背景是酒吧,昏暗的光线下,姜池抱着一个喝醉了酒的人,醉酒的人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虽然没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但余青礼可以确定那就是苏北北。

季宴微微侧过头将他脸上的失望全部看在了眼里,“回来吧青礼,我可以许诺你,永远都是季夫人。”

“你换个人吧,我不感兴趣。”

季宴眸子倏地深沉起来,猛地捉住他没受伤的那只手,用力地将他摁在沙发上。

另一只手拽住他宽松的家居服往下一拉,下身一股凉意袭来,余青礼整个人都绷了起来,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眼底慌乱无措还有痛苦和自嘲,最后只脱口而出三个字。

“放开我。”

季宴眼神微闪,身体紧贴上去,手指从他下腰处绕过去,炙热的呼吸吐在在他耳边带着蛊惑人心的诱惑。

“青礼我们回到过去好吗?”

余青礼整张脸都被迫埋在沙发里面,这屈辱的姿势令余青礼挣扎不开,一时间又羞又急。

“你真让我恶心。”

季宴闻言呼吸微微一滞,身上那无处释放的火被瞬间熄灭,淡漠的声音哑了些,“我不强迫你了,我们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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