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被敲竹杠34（1 / 2）

站在满来客酒楼门后的伙计，瞥见有人走过来，忙小跑着出来，将韩白术迎了进去，热情地招呼他入座。

店内客人不多，只有三两桌，大部分桌椅都空着。

这才午时刚过，应是生意正好时，今日却异常冷清。

老板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拨弄算盘时，还不时叹息一声。

韩白术没有按指引入座，而是直接朝楼上走去。

伙计也未多说什么，还是热情招呼他上楼，脸上堆着笑，生怕好不容易来的食客因他而走掉。

上楼之后，韩白术选在临街靠窗的地方入座，要了一盘花生米，一碟酱牛肉，两坛竹叶青。

伙计记下后匆匆下楼，韩白术起身过去推开窗叶，对面的茶楼一览无余。

茶楼二楼窗叶全部打开着，里面或坐或站着许多人，不时传出阵阵谈笑声。

不多时，楼梯上传来噔噔声，他重新在方桌侧面坐下。

伙计端着花生米与一坛竹叶青上来，摆上桌后，先给他倒了一盅，“客官先喝着，肉菜马上就来。”说完噔噔又下楼去了。

韩白术端起酒盅，喝了一口酒，又夹了几粒花生进嘴里，又倒了一盅。

喝到第三盅时，伙计端着酱牛肉和竹叶青上来，摆上桌后，客气地说道：“客官慢用，有事招呼一声就行。”

说话间瞥了一眼对面的茶楼，不禁叹了口气，随即又尴尬地一笑，“对面好热闹啊。”

“还真是呢。”韩白术淡淡一笑附和道，伙计笑笑快速退下。

夹了片牛肉进嘴里，又继续喝一口酒，一片肉就一口酒。

半碟牛肉，一坛竹叶青下肚，他放下筷子，扭头瞥了一眼对面的茶楼。

楼下陆续有人走出，又有人进去，二楼明显没有之前的人多。

韩白术起身，提着剩下的一坛竹叶青下楼。

结过账，他出门走向对面茶楼。

门外招呼来客的伙计瞥见他提着坛酒过来，上前一步冷淡地说：“这位公子，茶楼不可饮酒。”

韩白术淡淡一笑，没有再继续往前走，而是悄悄拿出一锭银子，“你要是让楼上的那位白衣公子出来，这就是你的。”

说着他还有意瞥了眼站在门内的另一位伙计。

伙计眼神一紧，四下扫扫，又微微侧身快速回头瞥了一眼，见没人看这边，转瞬眉眼笑开。

伸手接过五两银子塞进怀里，“公子瞧好咯，交给小的。”

说完转头朝门内喊一声余安。

余安应声往外走，他往里走，“你先去招呼一下，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早早退到一边的韩白术走到墙角，对蹲在地上的两个脸上有点脏的十来岁的童子说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啊？饿了吧，我这有两个烧饼，拿去吃吧。”

其中一个犹豫了下，才站起身接过烧饼，“我叫小北，她是我妹妹小南。”

他将一个烧饼分给小南后，捏着另一个烧饼没有马上吃，而是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不急，不急。快吃吧。”韩白术将酒放在墙角的台阶上。

见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又怕姐弟两噎着，于是又说道：“慢点吃，不够再给你们买。”

小北与小南互看了一眼，放慢速度。

可小南突然哽住了，一只手半空乱舞，一手仍旧紧捏着半截烧饼没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