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镯子10(2 / 2)
所以我们今日特地在此地等候,就是希望花满楼在这件事情上,给你一个交代。
胡大侠,我希望你再信我们最后一次。
你现在和我们去一个地方,我们自会带你去见会告知你真相的人。”
胡铁花听到这话沉默着——他想起自己被锁在房间里的那段日子,那种绝望的感觉,他一刻钟都不想再回忆起来。
陆小鸡和司空两个人虽然再三保证,可是他们的话实在是有些站不住脚。
至少从之前的表现看,他们两个并不算值得信任。
可是——
胡铁花现在没有多少选择。
况且胡铁花现在并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待下去了。
既然没有选择的余地,那便走一步看一步吧。
胡铁花咬紧牙关,然后松开,他开口说道:“好,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走,但是你们必须告诉我要去什么地方,要见什么人。”
陆小鸡开口的非常爽快——
“花家祠堂,见花满楼的父亲。”
陆小鸡说完这句话,就直接迈开步子,在前面走去。
胡铁花跟着对方往外面走着,一路上,他不停的打量着这个地方。
陆小鸡带着胡铁花左拐右拐,走过很多地方。
胡铁花惊讶的发现——
自己所见的景致竟然越来越荒凉简陋。
江南花家是大家,外界甚至传言花家富可敌国。
这内里的装饰为何会如此破败?
胡铁花压下自己的疑惑,结着跟在陆小鸡的身后。
胡铁花越走,这种破败荒凉感就越重。
四分之一炷香之后,陆小鸡带着胡铁花走进了一个特别的院子。
粗看一眼,胡铁花就觉得这里的环境和他平日见过的其他地方也不大相同,甚至可以用简陋来形容。
这里是一座荒废的小院子,院子的墙壁已经斑驳不堪,甚至还有几块砖头掉落到了地上,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青苔,这里似乎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
胡铁花和陆小鸡走进院子里,就看到院子里摆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花满楼的父亲,就坐在在其中一把椅子上。
“花伯父。”陆小鸡对着花满楼的父亲行了一个礼。
司空摘星这个时候也来到了陆小鸡身边,跟着陆小鸡开口叫了一声:“花伯父。”
花满楼的父亲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呵呵的说了一声:
“两位贤侄,真是辛苦了。
先下去休息一会儿吧。”
陆小鸡和司空两个人对视一眼,便按照花满楼父亲的要求离开了,此时,只剩下胡铁花一个人在院子里站着。
花满楼的父亲是典型的商人打扮,圆脸细眉,眼周带着细纹,但双眼依旧锐利精明,鼻口则是典型的南方人长相,皮肤很白,看上去保养得当。
身上穿着一看就华贵无比的锦衣长袍和玉腰带,脚上穿着舒适的暗纹短靴。
花满楼的父亲未开口脸上就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悠然的坐在椅子上,冲着胡铁花招招手,示意胡铁花坐他的对面,同时还不忘给自己对面的胡铁花倒上一杯热茶。
胡铁花看着眼前的人,毫不犹豫就坐在了花满楼父亲的对面。
输人不输阵,况且怎么也要看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胡铁花坐下来之后,花满楼的父亲就对着胡铁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是我刚得来的新茶,胡贤侄,尝尝合不合口味。”
胡铁花摆摆手谢了花满楼父亲的好意,然后开口说道:
“谢谢你的茶,可是我现在不口渴,还有,贤侄二字,当不起,花先生还是莫要再叫了。”
花满楼的父亲听到胡铁花这样说,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表情,从没有变过:
“胡贤侄,隔壁妄自菲薄,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应得”二字被花满楼的父亲咬的很紧,想必其中蕴含深意。
胡铁花不纠结称呼,只对“应得”二字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哦?花先生,您这么说,倒是让我更加好奇了。”
“你好奇什么?”
“您刚刚说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那我想问一下——
那我为什么会“应得”呢?凭什么呢?就凭这一场有名无实,如同道具一般的婚姻吗?”
“当然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这个……”花满楼的父亲从自己怀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胡铁花。
盒子没锁,胡铁花几乎没费什么劲,盒子直接就打开了。
等到胡铁花看清楚盒子里面躺着的东西之后,瞬间瞳孔放大,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那盒子里放着,赫然是一个手镯。
"这、这、这......这、这是——”胡铁花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花满楼的父亲看到这一幕,捋捋胡子,开口道:
“胡铁花,你看这镯子像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