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司马无极108(2 / 2)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比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刀锋温柔深深

剖开一道裂口

把你跳动的心

缓缓取走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唾液残留你口中

难道用真爱也无法弥补你的疼痛

血脉喷张如泉涌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伴随着曼陀罗的气味消散在空中

脸上露出的笑容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女像唱的歌哀婉动人,悠远韵长,仿佛在讲述一个很悲伤很悲伤的一个故事,司马无极听了,眼泪不知觉得流了下来。

“这是什么歌,为啥听起来让人感觉如此的难过。”司马无极问道。

“这首歌名叫噬心,讲述了弑神族的安娜卡列尼娜的爱情故事。安娜卡列尼娜出身贵族,气质高雅,风度迷人,是天道中有名的美人。她16岁时由姑母撮合嫁给了比她大20岁的卡列宁。卡列宁在天帝部门担任要职,醉心于功名,孜孜于公务,是一架十足的官僚机器。他生性古板,毫无生活情趣,也不知爱情为何物。年轻、热情、生气勃勃的安娜与卡列宁结婚8年多,在死气沉沉的家庭里备受压抑,只有儿子谢辽沙能给她快乐和慰藉。

安娜的哥哥司忒潘住在天都城,由于与家庭女教师有暧昧关系,妻子杜丽跟他闹起了矛盾。安娜为调解兄嫂矛盾,从家乡赶到天都城。在天都城的车站,安娜与“天都城的花花公子”渥伦斯基相遇。两人不自觉地同时注视了对方一眼,在那短促的一瞥中,渥伦斯基已经注意到了有一股被压抑的生气在她的脸上流露,在她那亮晶晶的眼睛和把她的朱唇弄弯曲了的轻微的笑容之间掠过。仿佛有一种过剩的生命力洋溢在她的全身,违反她的意志,时而在她的眼睛的闪光里,时而在她的微笑中显现出来。她故意地竭力隐藏住她眼睛里的光辉,但它却违反她的意志在隐约可辨的微笑里闪烁着。

安娜意识到自己与渥伦斯基之间所产生的微妙感情,为了避免再与渥伦斯基见面,她提前返回家乡。但没有想到,渥伦斯基竟然与她同车而行。在中途的一个车站上,当她下车去透透空气时,一眼便看到了渥伦斯基。

她陷于紧张和矛盾之中。在车站,她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前来接她的丈夫的面孔,一种不愉快的感觉扼住了她的心,好像她期望看到的并不是这样一个人。渥伦斯基看到卡列宁,同样产生一种不快之感,正好像一个苦于口渴的人走到了泉水边上,却发现一条狗、一只羊或是一只猪已在饮着,把水弄脏了的时候所产生的感受一样。

在家乡,安娜经常出入于可以见到渥伦斯基的社交场合。渥伦斯基对安娜更是如影随形,紧追不舍。渥伦斯基却不顾一切地向安娜倾诉自己的爱情。安娜不许渥伦斯基提到“爱”字,她说:“我所以不喜欢那个字眼就正因为它对于我有太多的意义,远非你所能了解的。”他们之间过分亲热的关系引起了社交界的纷纷议论。

卡列宁决定要向妻子说明以下几点:“第一,说明舆论和礼仪的重要;第二,说明结婚的宗教意义﹔第三,如果必要,暗示我们的儿子可能遭遇的灾难;第四,暗示她自己可能遭受的不幸。”然而他的说明丝毫不起作用,安娜默默地认为“迟了,已经迟了”。从此以后,他们夫妻之间表面上一切如旧,但内在的关系完全变了。安娜终于成为了渥伦斯基的情人。

安娜跟渥伦斯基有了孩子。安娜告诉卡列宁她即将分娩,请求丈夫同意和她离婚,并把儿子阿辽沙给她抚养。卡列宁不同意。她生下一个女孩,自己却患产褥热几乎死去。她在病床上乞求卡列宁的饶恕,并促使卡列宁与渥伦斯基握手言和。卡列宁感受到上帝赐予自己的一种饶恕的幸福,渥伦斯基也为此深受感动。渥伦斯基感到了卡列宁的崇高和自己的卑劣,又感到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安娜,一切都完了,于是用手枪自杀。

安娜病愈后,尽管决心在卡列宁身边做个好妻子,但是无奈一看见他就发生一种生理的反感,为他对自己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而憎恨他。渥伦斯基自杀未死,伤好后被派往塔什干,临行前去与安娜告别,他们一见面便又无法分开了。

安娜和渥伦斯基出去旅行了3个月,厌倦了异国生活,匆匆回到家乡。她渴望见到儿子谢辽沙,但是,卡列宁在莉蒂亚伯爵夫人的怂恿下写了一封措辞刻毒的信,拒绝了她的要求。她被那封信的恶意所激怒,决定第二天,即谢辽沙生日的那天直接去看他。第二天一大早她便赶到丈夫的家,走进育儿室去看儿子。母亲和儿子紧紧拥抱,激动万分,都止不住哭了起来。卡列宁每天9点钟要来看儿子,为了避免与他相遇,安娜连给儿子带的玩具都没来得及拿出来,便匆匆离开了。但她还是和卡列宁碰了个对面。

在天道,天都城一律对安娜关上了大门。只要她没有与丈夫离婚,没有与渥伦斯基正式结婚,她就不可能受到人们的接待。安娜再次向卡列宁提出离婚,遭到拒绝。她和渥伦斯基远离天都城,到乡村里定居下来。她经常约一帮年轻人来搞各种娱乐。她的想法是“我们得把这里搞得又热闹又有意思,使亚历克赛(渥伦斯基)不要见异思迁”。然而渥伦斯基却不能不为自己的将来顾虑。安娜把能够博得渥伦斯基的爱情和补偿他为她所做的牺牲作为自己生活的唯一目的,渥伦斯基很赏识她这一点,但是同时又很厌烦她想用来擒住他的情网。日子愈过下去,他就愈时常渴望着,倒不一定想逃脱,而是想试试这罗网到底妨不妨害他的自由。他们两个愈是孤独地过下去,就愈觉得受不了这种生活。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天天恶化。在她那方面是由于他对她的爱情逐渐衰减,而在他那方面是懊悔为了她的缘故使自己置身于苦恼的境地中。

终于有一天他俩吵了一次架。渥伦斯基出外一整天没有回家,晚上回家听说她头痛也没有去看她,第二天他又外出。安娜痛苦地想:他一定爱上了别的女人,这是非常明显的事。我要爱情,可是却没有。那么一切都完结了!她写信要渥伦斯基马上回来,还亲自去车站接他。但是在车站没有看到渥伦斯基,她又继续思索起来:“是的,我苦恼万分,赋予我理智就是为了使我能够摆脱,因此我一定要摆脱!如果再也没有可看的,而且一切看起来都让人生厌的话,那么为什么不把蜡烛熄了呢?……这全是虚伪的,全是谎话,全是欺骗,全是罪恶!”突然间她回忆起自己和渥伦斯基初次相逢那天被车轧死的那个人,她醒悟到自己该怎么办了。她向迎面开来的火车走去,自言自语道:“到那里去,投到正中间,我要处罚他,摆脱所有的人和我自……””说完,度母夫人沉默了。

“好可怜的安娜卡列尼娜。”司马无极摇了摇头。

“这个湖面叫水影,可以倒影出人的心,她看出你的为难,所以就有了你的分身,现在你别想那么多了,阻止黑魔要紧。”

“好!”司马无极用力点了点头。

“出口在那边。直直穿过去你就会看见了。”度母夫人指了指一个方向。

看着司马无极远去的背影,度母夫人不禁想道:“能让水影湖有反应,难道他真是弑神族的后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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