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司马无极117(1 / 2)

崔斯坦的小船真的好小就像日常河边渡口所乘坐的四人小船一样。这能坐得下我们那么多人还有小倩吗?影身司马无极看着这小船心里不禁摇了摇头。

“司马无极兄弟是第一次见摆渡船吧,我告诉你,别看它小,它可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典型呢,这艘船只有你登上去之后才能明白。”等船靠岸的时候时,尤达大师告诉影身司马无极“记得魁金刚大师跟我们提起离开修罗道寻找绝地的经过是那样的惨烈:我们绝地武士在找到绝地绿洲前,是住在修罗道的孤鸽镇,当时坦格利安家族的克林顿伯爵亲率大军攻取了这座市镇,开始挨家挨户搜查。在他们找到之前,魁金刚大师和天行者及时赶到,攻破城防,与克林顿伯爵展开激烈巷战。双方在每条街道中战斗,甚至在房顶上战斗,所有圣堂都鸣响钟声,警告百姓们锁好门窗。当钟声响起,我从藏身之处冲出来参战,那天我杀了六个敌人,其中之一是著名的骑士米斯•慕顿,曾为集英社霸王的侍从。我本想把伯爵也杀掉的,可惜混战当中没有交手的机会。然而克林顿重伤魁金刚大师,杀死魁金刚大师的爱徒丹尼斯•艾林爵士,但当意识到战局终归无望之时,他逃得跟自己纹章上的狮鹫一般快。后人称此战为‘鸣钟之役’。魁金刚大师常说,这是绝地武士的胜利,是原力的意志的体现。”

摆渡船越来越近了,只见一个看不清脸庞的人站在船头喊着:“绝地武士你们准备好银币和故事了吗?”

“好了。”乔巴回答道,他从怀里拿出一枚银币抛了过去。

崔斯坦接住一看,摸了摸银币,点了点头。“你们可以开始讲故事了。”

“东晋时期,浙江上虞县祝家庄,玉水河边,有个祝员外之女英台,美丽聪颖,自幼随兄习诗文,慕班昭、蔡文姬的才学,恨家无良师,一心想往杭州访师求学。祝员外拒绝了女儿的请求,祝英台求学心切,伪装卖卜者,对祝员外说:“按卦而断,还是让令爱出门的好。“祝父见女儿乔扮男装,一无破绽,为了不忍使她失望,只得勉强应允。英台女扮男装,远去杭州求学。途中,邂逅了赴杭求学的会稽书生梁山伯,一见如故,相读甚欢,在草桥亭上撮土为香,义结金兰。不一日,二人来到杭州城的万松书院,拜师入学。从此,同窗共读,形影不离。梁祝同学三年,情深似海。英台深爱山伯,但山伯却始终不知她是女子,只念兄弟之情,并没有特别的感受。祝父思女,催归甚急,英台只得仓促回乡。梁祝分手,依依不舍。在十八里相送途中,英台不断借物抚意,暗示爱情。山伯忠厚纯朴,不解其故。英台无奈,谎称家中九妹,品貌与己酷似,愿替山伯作媒,可是梁山伯家贫,未能如期而至,待山伯去祝家求婚时,岂知祝父已将英台许配给家住贸城的太守之子马又才。美满姻缘,已成沧影。二人楼台相会,泪眼相向,凄然而别。临别时,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后梁山伯被朝廷沼为鄞县令。然山伯忧郁成疾,不久身亡。遗命葬贸阝城九龙墟。英台闻山伯噩耗,誓以身殉。英台被迫出嫁时,绕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台哀恸感应下,风雨雷电大作,坟墓爆裂,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复合拢,风停雨霁,彩虹高悬,梁祝化为蝴蝶,在人间蹁跹飞舞。”

“你是复读机吗,梁祝?这个故事我没听有十遍也有八遍。听腻了,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崔斯坦竖起一根手指说道。

“我来吧。”尤达大师走上前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来说说运河边猫儿的故事。一只小猫儿总是第一个醒来。跟泰丽亚和布瑞亚一起挤在毯子底下温暖舒适,她能听见她们轻微的呼吸。她翻身坐起来摸索,布瑞亚睡意呢喃地抱怨了一句,然后背过身去。灰石墙中的寒气让猫儿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她在黑暗中迅速穿上衣服,套外套时,泰丽亚睁开眼睛叫她:“猫儿,亲爱的,把我的衣服拿来。”她是个迟钝的女孩,瘦得皮包骨头,老抱怨说冷。

猫儿替她取来衣服,泰丽亚在毯子底下扭动着钻进衣服里,然后她们一起将她的大个子姐姐从床上拉起来,布瑞亚带着睡意含含糊糊地威胁她们。

等她们三个爬下连通屋顶阁楼的梯子,布鲁斯科和他的儿子们已上了屋后小水渠中的船。跟每天早晨一样,布鲁斯科大吼大叫,让女孩们快点,他的儿子们则帮助泰丽亚和布瑞亚上船。猫儿的任务是解开柱子上的绳索,将绳子扔给布瑞亚,然后用一只穿靴子的脚把船推离码头。布鲁斯科的儿子们努力撑篙,码头和甲板之间渐渐变远,猫儿奔过来,跃上甲板。

在那之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所事事,只能坐着打哈欠,任由布鲁斯科和他的儿子们推着船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前进,经过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小水渠。今天看起来是罕有的好天气,清新爽朗。布拉佛斯只有三种天气:雾天不好,雨天更糟,下冰雨是最糟的。但偶尔会有一天早晨,破晓时天空呈现出粉红与湛蓝,空气中有刺鼻的咸味。这样的天气猫儿最喜欢。

他们来到一条宽阔的水道,即“长渠”,然后转向南边的鱼市。猫儿盘腿坐着,竭力抑制打哈欠的冲动,仔细回忆梦中的细节。我又梦到自己是一头狼。她记得最清楚的是气味:树林与泥土,狼群的弟兄,马、鹿和人的气息,各不相同,而浓烈的恐惧气息始终不变。有些个晚上,狼梦如此鲜活生动,甚至她醒来后依然能听见弟兄们的嗥叫。有一次,布瑞亚声称她在睡梦中一边低吼,一边在被子底下乱动。她以为那是蠢笨的谎话,直到泰丽亚也这么说。

我不该做狼梦,女孩告诉自己,我是猫儿,不是狼。我是运河边的猫儿。狼梦属于狼族。可尽管她努力尝试,仍无法摆脱狼族的影子。不管睡在神庙底下,还是跟布鲁斯科的女儿们共享房顶小屋,狼梦始终困扰着她……有时还有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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