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圣曲(1 / 2)

厄索修芬站在七彩琉璃窗前,长长的黑色发丝瀑布般遮住她后凸的臀弯,露出下面光滑如玉的笔直弧线。

城堡圆尖的穹顶楼檐滴滴答答向下落水,从琉璃窗后滴落下去。

这是被教廷打为异端的冶金技术的提炼物,颜色越多越斑斓的琉璃,就越受到追捧。外边的阳光射进来的时候,整间屋子都会泛出明晃晃的七彩光晕。

但唯一不好的是这种材质是双面遮挡,厄索修芬看不到外边楼下的花园广场和巨大草坪间的山路,但她可以想象。

她可以想象那些翻覆了一整晚的公子哥和贵族老爷们,疲赖的打着哈欠从床上扶着腰爬起来。

他们推开门,在黎明中快速走入没有琉璃遮蔽窗口的长廊。方形的窗口相隔五六步的距离,光芒从窗口一扇扇射出来,微风徐徐打在他们的脸颊让他们的困意消弭。

他们汇聚在回旋的楼梯间,公子哥和上了年龄的贵族老爷们会默契的分开。他们交谈着昨夜的女人,贵族学院的早课,商行里的生意,领地里的琐事。

贵族老爷们谈的东西会比较深入,往往开口就是王国怎么怎么样,领地如何如何,以衬出他们长远的眼光和厚重的胸怀,以及自身的地位。

城堡的大门口会早早站着一排穿着绅士装或女仆装的仆人,就像迎接孩子们放学一样等待挑选自己的主人。他们的身份会高一点,穿的也很好,就像贵族们的外置装饰品衬出自己的脸面。

老爷们相比公子哥更懂得保养,他们行走在宽敞的白石台阶上步伐稳健,甚至可以礼貌的对偶遇同行的人一路交谈到草坪间的蜿蜒山路。

公子哥们还很年轻,他们往往会奋战一整晚,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起半点挑拨。就算在彼此间彬彬有礼的舞会上,只要发现信号,也会像扑过去的小狼狗哈哈哈吐着舌头喷出灼热的气流,把熟稔的女人们逗得咯咯直笑。

她们很喜欢这样去挑逗年轻的小伙子们,她们在自家丈夫与那些位高权重上了年纪的大人物身上,看不到那种好像要把她们立刻扑倒,赤果果的,像是要撕碎后吃了她们的眼神。

但他们注定不能如愿,因为来到这场舞会的女人们,胸襟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宽广。

他们迟早会在那些女人魅色迷离的眼神中明白一个道理,高明的猎手,往往会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厄索修芬的身后传来声音,穿着绅士装的仆人抚胸弯腰,视野中只有暗沉的地板:“厄索修芬夫人,楼下已经备了马车,请问您今天也要去教堂吗?”

厄索修芬转过身,在墙边整整一排低着头的侍女仆从前,迈着光滑的玉足走过。她们一个个臂弯搭着毛巾,端着水盆,在厄修秀芬低头扑水的瞬间,适时有人送上护理皮肤的擦膏。

随着她伸手,空气中出现毛巾,湿润的黑发立刻被擦拭着摆动起来。

她迈步,门口走进了一排穿着各式服装的女人,齐刷刷的站在墙边。

她慵懒的向后倾斜,屁股下无中生有的出现一张华美的椅子。

厄索修芬似是早就习惯了,她懒洋洋的将臂肘撑在椅子把手上倾斜着托住脸颊,纤长有弹性的玉腿自然而然的交叠在一起,狭长的眸子无聊的扫过去。

“今天的都好丑啊。”

穿着绅士服的管家站在门口伸手,穿着各式服装的女人们仿佛两条永不相见的平行线错开。

一排穿着崭新服装的女人重新出现在眼前。

厄索修芬不满的皱了皱眉:“为什么都是裙子,没有裤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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