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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粥见自己一点点朝着白色菌菇靠近,心中也莫名激动了起来。

这不是比赛也不是综艺,而是真真切切的冒险。

当他手将菌菇连根拔起时,耀眼的阳光从山谷后喷薄而出,将这个世界都镀了层金。

他没见过大海,没去过什么宏伟的场合,但在此刻,山风从峡谷中拂面,心潮澎湃诠释得淋漓尽致。

他上去时姜烈渊一把拉住了他,将人猛地拽上来。

“真不错,好刺激。”余粥神采奕奕。

他见姜烈渊眉梢一抽,反而才是惊魂未定的那个,身上出了层冷汗。

“呦,这么多。”陆玉笙单膝下跪戳了戳小球一样的白菌子。

“对,咱们天时地利人和,真幸运。”余粥从一堆儿菌子中挑了几个好看的送给站在一旁的陈小月,勾了勾嘴角道:“说好的,分你一些。”

陈小月深吸了一口气,接过来,看着他的璀璨的眼眸,郑重道了句:“谢谢。”

“那就比赛见。”余粥道。

陈小月手指蜷了蜷,倏然道:“如果这几天有人给你送饮子千万别喝,饮子里面的藏红花和紫甘草会产生让人头晕目眩的毒性,甚至致幻!”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老姜的戏份就多了啊啊,下章专心致志吃火锅谈恋爱!

【周三正常更新,不断更了!上次断更了一天吓死我了呜呜呜呜,所以咱们是日更,如果有意外情况会请假】

ooc丧尸嗷嗷小剧场,

年龄差,18岁小丧尸粥vs30岁丧尸猎人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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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渊还是带着余小粥回总部了,跟上级把情况汇报了一下,要给他和余小粥隔开做检查。

余小粥:QAQ你们要对我做森莫!

姜大渊听余小粥的哭声于心不忍,对同事道:“好歹生前还是个小孩儿,温柔点儿。”

同事:出稀奇了,嘎嘎乱杀的丧尸猎人竟然让我们对小丧尸温柔点。行吧,你和那小丧尸只能温柔一个。

姜大渊:?

同事掏出了30cm银光闪闪的长针,毫不留情一戳!

姜大渊:嗷!

一天后……

boss:检查结果显示,你还是人类。

姜大渊:我被咬了啊,所以我体内的丧尸毒素呢?

boss:都被那个小丧尸的毒素吸收了,你可以理解为以毒攻毒。其他的我们还不清楚,要继续调查。

姜大渊(紧张):那个小丧尸不用杀吧?

boss:已经死了。

姜大渊: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boss:开玩笑的,你这么敏感干什么?

姜大渊:……

boss:目前不会杀的,要留他继续调查。所以组织也交给你个重任,饲养好你的小丧尸。

姜大渊来到透明房间前,见余小粥身上还穿着蓝白校服,哭得惨兮兮的。

姜大渊(愧疚):那个啥,咳咳,我来看你了。

余小粥(哭,一直哭):他们对我做了好过分的事情!

姜大渊:什么?!

余小粥举起食指,上面贴着小熊□□创口贴:QAQ他们抽血完不给我跳跳虎的创口贴。

姜大渊:……真过分,抽了你一滴血还给创可贴,抽了我一管子血还叫我去搬砖。

姜大渊(席地而坐)(望着里面的余小粥感慨):我养过仓鼠养过鹦鹉养过乌龟,养丧尸还是第一次。

余小粥:别告诉我你养过的小动物都死了。

姜大渊:那倒没有。

姜大渊:只是寿终正寝得比较快。

余小粥:……

姜大渊:我也搞不清楚他们为啥寿命都这么短,我养它们可仔细了。

姜大渊(思考):例如三条小金鱼,我每日准时投喂六颗鱼饲料,一条吃两颗,公公平平严严格格。

余小粥:?你会除法鱼也会除法啊

立冬前后正是冬笋新鲜的季节。

告别了陆玉笙和陈小月, 余粥一手挽着姜烈渊,一手抱着酥酪奶油香香菌。

姜烈渊见他一瘸一拐,却死都不让自己背他, 无奈道:“何必呢, 你脚还肿着。”

余粥摇头:“别人看见不好。”

姜烈渊笑道:“又不是偷鸡摸狗的事儿, 何况我又不是没在大庭广众背过你。”

余粥想起了扮花魁的那个晚上,好, 又是一个还未算账的旧怨。

姜烈渊轻叹了口气,停住脚步看着他,眉眼深邃:“那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让我背背你,嗯?”

余粥顿时脸烧红了, 结巴道:“哪、哪有求别人让自己背的?”

“可是你现在脚受伤了, 我会心疼。”姜烈渊垂下眼睑,道:“再说,咱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余粥深吸了一口气平息心情,姜烈渊就像个散发着能量的巨大火球, 无时无刻不炙烤着他。

特别是面容冷峻的他能直言道出:“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这种话。

余粥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穿过热闹的街市, 小贩的叫卖与讨价还价声喧天。

即使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乌泱泱的云层压在人头顶, 但也未让人感受到压抑苦闷。

余粥把脸埋进姜烈渊宽阔温暖的后背上,耳朵发热。

路过一家卖冬笋的摊子,余粥让他停住脚步。

“买点冬笋,家里还有上次王姐送的火腿, 炖一炖吃。”

姜烈渊点点头:“都听你的。”

余粥指挥着他挑了几个, 付钱时长着雀斑的妹子笑吟吟道:“余公子和郎君感情真好。”

“啊, 是啊。”余粥干笑两声, 没想到这妹子还认识她。

雀斑妹子嘿嘿一笑,又塞给他们一颗冬笋道:“当初你们成亲那天我还去围观了,真好。我那时还和老娘讲,我说都没见过几个夫郎能过上好日子,这下让我见着了,你们要一直好好的啊。”

“谢谢,我们会的。”余粥接过冬笋,胸口烫烫的。

回到家时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冬雨。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

门口的桂花树已经彻底秃了,院子里的植物几天没打理,就变得枯黄萧条。

姜烈渊把余粥慢慢放在床上,接着去关门关窗烧水。

外面的冷风再怎么冰寒刺骨,在他们小小的家中点燃一只油灯,便是最温暖的防护罩。

余粥瞥见墙角的草床,上面窝着两只猫,三花和大橘睡得正香。

他轻笑道:“崽子睡你床上了。”

“无所谓,”姜烈渊换衣服道:“我睡他们爹的床就行。”

余粥晃了晃腿,寻思着哪天去打一床更厚的被子。

热水烧好,一半水用来烫火腿,一半用来洗冬笋。

他们刚从山上下来,困倒是其次,主要是饿。

余粥要起身帮他一起干活,却被姜烈渊按了回去:“你还是好好休息。”

“得了吧,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余粥挽起头发,束了个低马尾,起身在姜烈渊身边洗冬笋。

热水氤氲着暖洋洋的雾气,扑在二人冰凉的皮肤上,痒痒麻麻的。

余粥的手又白又修长,剥笋皮时与灰扑扑的外壳对比鲜明,愈发显得他手灵活又好看。

姜烈渊看了半天,突然问道:“这就是谈恋爱吗?”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余粥似笑非笑打量着他。

姜烈渊心虚地咳嗽了一声,切着火腿道:“不是,我就感觉……好像跟咱们以前的相处模式没什么两样,一起做饭,一起吃饭。哦,我懂了。”

“你又懂什么了?”

姜烈渊正色道:“原来从我遇见你的第一天,就在谈恋爱。”

余粥笑弯了腰,笑得连笋都来不及剥了,姜烈渊莫名其妙。

“傻子,谈恋爱不止能做这些,还有好多能做的。”余粥揩了揩眼角,眉眼弯弯道:“再说了,咱们遇见的第一天便直接成亲了。”

姜烈渊忽然想起来,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

比谈恋爱更超前,直接结婚了。

余粥把冬笋切好,手放在热水里洗了洗,扬着嘴角道:“小年轻谈恋爱,追求的是个刺激;我和你谈恋爱,是在过日子。”

“什么是刺激?”姜烈渊打破砂锅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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