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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还未反应过来,反手又一耳光。

“说话晓不晓得干净伐?侬的脑子都是猪油伐?妓.女怎么了,我们就算是妓.女也晓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而侬就是个单纯的坏种!”

众人一看,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妩媚女子,都看不下去出手教训那臭男人。

介于青.楼在这个背景下是存在的,里面的姑娘们自然也被宋清庙请来开会。

“我们也同意一致对外。”刚才扇他的姑娘挺起傲人的身材,双手叉腰蔑视道:“不是我说,你们一个个衣冠楚楚有头有脸的商贾,连我们都不如,平常就是被下半身支配着大脑?瞧不起你们一个二个!”

“感谢。”宋清庙眼眶泛红。

芈莲的脸色没有这么寒意了,他的目光也变得柔和。

“我们医馆没赚多少钱。”老先生在学徒的搀扶下起身,颤巍巍地扬起拐杖道:“但是药,需要多少,我们拿多少!”

“感谢!”宋清庙鼻尖酸楚。

风向已经完全转变。

“我家也同意!”

“俺家提供布匹!”

“我是打铁匠,可以打武器,找我来拿!”

“这、这是我攒的娶亲钱……我也拿出来!等到胜仗那天再娶媳妇!”

“还有我!”

“感谢大家,感谢大家!”宋清庙不知何时已经滑下清泪,一边用袖口擦着眼睛一边亲自躬身登记。

人手不够,余粥他们去给她帮忙,自然没注意陆玉笙悄悄地混入了人群。

人多力量大,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登记好。

大家舒了口气准备解散之时,忽然听见几声惨叫,一回头原来是那几个刺头,被绑得结结实实地提溜上台。

“意见不合就抓起来,有点过了吧?”陈小月轻轻皱眉道。

“你们、你们作甚?老子只是不愿意捐钱,你们要干什么?”为首的大腹便便男子一脸惊恐,身后同样跪着几个人,脏话连篇。

宋清庙将名单双手奉给芈莲,毕恭毕敬。

“王翠花,余粥,陈小月,胡安,李坦然,赵福贵……”他声音不紧不慢,一一念过上面的名字。

正是方才捐钱的诸位。

大家疑惑地看着这个如玉雕琢的少年,王姐和余粥咬耳朵:“他什么来头?”

余粥道:“恭喜,泼天的富贵来了。”

王姐:“?”

待他念完,将纸张还给宋清庙,手负身后,目光扫过大家。

“诸位的恩情,寡人不会忘。待平定战乱,寡人以五十倍奉还。”

短短的二十六个字,让众人差点折寿了二十六年,除了几个知情者外,大家的眼珠都快掉在地上。

这是,皇帝本帝???

“寡人忠心的子民。”芈莲睨了那几个刺头一眼,各个脸色煞白,大腹便便的男子直接被吓得失禁:“不、不,我开玩笑的,我我我也捐!”

“陆玉笙。”芈莲唤了一声。

“知道。”陆玉笙和善一笑,玉面阎罗在世。

“对寡人不忠者,”芈莲轻描淡写:“以忤逆之罪,处理了吧。”

好一个帝王权术。

余粥在心底叹了口气。

“姜将军,这是征兵名单!”

姜烈渊皱眉,叠字好恶心,还将将军~

他拿过名单一看,一共一百七十人,五十岁以上都有六十三人。

虽然超出了他的意料,但这些是远远不够的。

他沉思良久,对叠字下属道:“荆阳,有什么好吃的吗?”

下属:“啊?”

“我准备去荆阳一趟。”

作者有话说:

嗷,还记得小剧场卡到了第几章来着,刷围脖看到了一个梗:抽烟的人觉得不抽烟的人的舌//头是甜的

(姨母笑)嘿嘿嘿~

代餐一下怪蜀黍老姜戒烟嗯

【抽烟不好!抽烟的碳基男人臭!纸片人可以!纸片人中的烟草味道是香香的!因为这是纸片人呀】(由乃捧脸逆光jpg.)(浓度太高被打)

小丧尸粥(捏鼻子):抽烟的老男人真臭。

老姜:……

老姜决定戒烟。

怎么戒烟呢,

老姜发现和粥粥亲亲,粥粥的舌////头是甜的,所以他一想抽烟就来找粥粥亲亲。

而粥粥这边感应到的却是苦,抽烟的人舌头好苦!

老姜(揩油):别动,不是想让我戒烟吗?

粥粥:滚!!!

宋清庙汇报道:“乌地驻兵不多, 共五百三十人。”

乌地分为乌镇和乌村两部分组成,土地面积小,所以自然驻兵也少。

光靠这七百人别说跟荆阳城打仗了, 就连人家城门都进不去。

何况七百人至少要拨出一半的兵力留在乌地, 必须保证百姓的安全。

“没事儿, 我一人直接去干翻他们所有人。”陆玉笙笑嘻嘻道。

芈莲和宋清庙都无视了他。

就在这时侍卫报告姜烈渊求见。

“陛下,”姜烈渊面无表情, 长话短说:“我想去一趟荆阳。”

筹钱后的商贾一夜之间由奢入俭,基本上大家都停了生意,紧张地筹备物资, 乌镇的街市冷冷清清。

余粥刚巧闲了下来。

但即使打仗在望,打铁花的老师傅们也未取消排练, 每天依旧练习得热火朝天。

陈小月告诉余粥, 越是这种情况,其实越需要打铁花这种活动来鼓舞人心。

于是余粥每天上午跟着去排练,从一堆土块直直砸在脸上,到如今找回了些许手感, 也能将铁花打得又散又漂亮。

“这是小猫, 小猫次冰糖。”换牙期说话依旧漏风的余早早道。

余粥刚回家, 就见两个熊孩子又不知道从哪摘的草莓, 各个又大又红,余昭昭蹲在地上用火堆煮着糖浆。

“大哥,吃冰糖草莓!”余昭昭满眼期待道。

余粥蹲下,无奈道:“你们是不是又去蹭人家小妖哥哥家的吃的?”

“唔…莫有。”余早早的嘴被冰糖黏住了, 摆动着肉嘟嘟的小手。

“哈哈哈, 是我给他们的。”

一声爽朗的笑声从屋中传来, 余粥一抬头, 见陆玉笙竟然从里面走出来,双手抱胸道:“我家有好多,吃完再去我家拿。”

姜烈渊在他身后探出个头,眼神有些闪躲。

余粥登时感觉不对劲,起身拍了两下手,皮笑肉不笑:“怎么有种黄鼠狼拜年的感觉呢,你们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什么决定了?”

“诶,瞧你说的。”陆玉笙情真意切:“是。”

余粥:“……”

“嗐开玩笑的,进屋说进屋说。”陆玉笙把两人都拉回了屋,娴熟得仿佛这才是他家一样。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余粥喝着热茶风轻云淡,姜烈渊反而一脸心虚。

“是这样的,我也不卖关子啦。”陆玉笙愉悦道:“你的好阿渊想出了个绝妙的天才主意,便是他潜去荆阳城,找到某位墙头草武将劝降,这样打仗时也能多几分胜算。”

余粥:“……姜烈渊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说得轻松,就算暂时忽略劝降失败会不会有危险,光是入城就是一大难题。

他要以什么身份入城?

姜烈渊这厮,无论是从外貌还是魁伟的身材来看就不是普通人。

在大战前的紧要关头,放这样一个外来人入城,要是真能放进入人家士兵真是脑子有坑。

“然后哈哈哈哈,”陆玉笙彻底憋不住了,笑到捶桌子:“你、你家姜烈渊知道他说了句什么话吗哈哈哈,他说、他说他可以女装!”

余粥差点被茶水呛死,但不忘先放下茶杯再狂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姜烈渊脸一阵红一阵白,额头青筋爆出,咬牙切齿:“陆玉笙!”

“哦对抱歉抱歉,我忘了这句话你不让我说的哈哈哈哈!”

“你要穿女装入城?”余粥勾着他下巴憋笑,那张浓眉大眼的脸,怎么想象都想不出穿女装的样子。

肌肉芭比自愧不如。

“别笑了。”姜烈渊眉毛止不住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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