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做什么？”（2 / 2）

【与钱小溪的亲密度加5，现为55。】

【与钱小溪的亲密度加5，现为60。】

看着系统面板无数的数字代码，李海念道：

“22，33，44。”

【下次再来，再接再励。】

【下次再来，再接再励。】

【下次再来，再接再励。】

“……”

看着系统面板显示的提示，李海有些无语。

“李海，你说什么？什么22，33，44的？”钱小溪轻声道。

李海：“呃，没什么，我在背算术口诀。”

“算术口诀？”钱小溪没反应过来，李海推开钱小溪，“啊，是啊，一种幼儿园时老师教的算术口诀，一直没忘，对锻炼大脑有好处，经常背。”

……

直播间。

“你们幼儿园背过这种算术口诀吗？”

“没有。”

“没听过。”

“不管了，这种无聊的东西，我要看直播。”

“对，对，直播好看就行，这些无关的东西一边去。”

海岸边。

天色越来越暗，海鸟叼着海鱼张开大翅膀在头顶掠过。

跑车驶在公路上，路灯一颗颗亮起白色的光环。

很快，李海开车载着钱小溪来到一栋公寓楼下。

附近一些低矮的楼房里夹杂着冗长杂乱的巷道。

李海看了一眼四周，目光回到钱小溪身上。

钱小溪站在车外，此时也看着李海，二人就这么互相看着没有说话。

调出系统后，李海看着平静的系统，向着钱小溪道别。

钱小溪点点头，她感到有些话就要出来了，又被李海塞了回去，于是也点点头。乖巧得向身后窄小的公寓楼大门走去。

她过了很久才知道，有些话并没有被塞回去，而是自己不想在说下去。

看着钱小溪的身影融入昏暗，李海目光再次向四周扫去，这里是城中村，一块镶嵌在城市中的村。

巷子里不时有人影绰绰。

猫与流浪狗得身影偶然出现，吓了李海一跳。

李海迟迟没有开车离去，他对这里陌生而又亲切。在很多年前，他每天在类似的地方穿梭。

那时李海每天背着书包，天黑之后从辅导班补课回家，每天看着钱小溪的身影，他感觉每一天自己都无比勇敢。

这里和小县城的家乡很像。

李海不知道还在这里期待什么，在车里点燃一支烟，小声地放了一首歌，在烟快燃到尾巴的时候，他望了一眼灯影稀疏的公寓楼，车缓缓离开。

夜色很美，无数的星星挂在穹顶，公路两旁的建筑里亮着光，一路上不少人停车驻足，拿出手机拍照。

“叮~”

手机微微颤动，看着屏幕上得名字，李海停下车，在下个路口转弯，向着来时的方向返了回去。

回到泰康园，另一辆跑车已经停在了地下车库。李海，钱小溪站在电梯里沉默地看着数字一个一个慢慢地升，等待升到电梯停下。

“阿~欠！”

电梯里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人一脸睡衣，看他的样子，像是出门买些东西。

电梯里弥漫一股令人昏沉沉，想瞌睡的气息。

电梯在12楼开了，睡衣男子下了电梯，李海两支眼的眼皮开始打架。

忽然，一股潮湿柔软的感觉压在他的唇上。

“你，真的只是家里停电，想来我家，坐一会儿？”

电梯门开启后，李海困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