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14(1 / 2)

一开始我得了某种疾病,需要在肚子上打点滴,得找我爸认识的一位医生朋友。

结果这位朋友受邀去我爸在外面养的情人家做客,我只好提前去情人家里守着。

情人是个绿茶,她手臂上不知哪来的一道伤口,非说是我划的,裹着层层的纱布,血都渗透出来。

我爸看了非常气愤,拂袖而去,留下医生朋友拿着拇指大的点滴瓶,给我在肚子上扎针。

第一针鼓了,又扎了第二针。

我也很生气,打算带着我妈和弟弟回外婆家去住,眼不见心不烦。

和外婆家隔着一条很宽的河,我们刚踏上桥,就听说这里爆发了疫情,感染的人都变成了丧尸。

幸好我妈提前在城墙下买了一间小屋,平时就是在路边摆摊卖卖水果和零食。我们直奔小屋而去,那里的物资足够我们撑上几个月。

小屋四面都是卷帘门,有两面还紧贴着高高的城墙,貌似很安全。

未感染的人都朝着这边跑,而对岸几乎控制不住疫情。

而丧尸病毒的源头就是那个情人,她是一名毒贩,在边境交易的时候被感染,手臂上的伤就是那时的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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