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1 / 2)

  “再忍一下喔,很快就好了。”

  上将没对自己的手腕发表什么评价,他垂下眼,背部和肩膀的肌肉曲线相连,拉扯出足够富有力道的身体线条,略微躬身的姿态让壮硕的背肌像两座隆起的山丘。

  法安的脸颊贴着他的手心,嘴唇碰着他的手腕,彻底被笼在了上将怀中的阴影里。

  “我要把你绑起来了。”法安抬头说。

  上将顺从地把双臂伸了过去,他静静地看着他的小未婚妻吭哧吭哧用绳子捆自己的手腕,提醒道。

  “绑紧一点。”

  仿佛是蛰伏的野兽在教导他毫无经验的小猎人,法安用力点着脑袋,费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把这项工作做好。

  “可以了!”

  他坐了回去,脸上因为卖力而发红。

  “我们开……”法安期待地去看安德烈,对上他视线的时候却莫名顿了顿,停了几秒后才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开始吧。”

  咦,真奇怪。法安感觉到背上炸起来鸡皮疙瘩,毫无所觉地想,刚刚好像突然冷了一下。

  鸡皮疙瘩起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已经没有时间去探究了,因为法安下一刻就被上将掼到了床上。

  ……

  长绳紧紧缚着安德烈的手腕,只有两手手掌可以肆意地伸展张合。从麋鹿身上偷来的粗劣的绳子摩擦过皮肤,带起火辣辣的痛感,顷刻就浮现出红。

  “痛吗?”他低低的问。

  “不、不痛。”

  法安抽着气,倔强地说。眼睛一眨,顺着额头滑坠在睫毛上的汗珠就落下来。

  安德烈略微笑了一下。

  ……

  阁楼的窗户紧闭,双人大床上凹陷下去一块,外面呼啸的风雪撞在窗户上,一下下接连着不停歇,传出密集的凿声。

  室内室外的温度成了两极,由团堆着的厚软的被子加温,每一次呼吸和吐气都为微凉的空气多添一分热气,直到让空气的温度和体温一同升高。

  床单是浅灰色的,一条白皙的小腿横在上面,瘦削的踝骨上扣着一圈脚环,底色同床单一样是灰的。但灰里面还透出蓝、透出红,交杂着变成混乱,静默地在傍晚阁楼内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暧昧的光。

  它贴的那样牢,任由主人的小腿用力踢蹬,或是把腿屈起;纤白的脚掌是承受不住般绷得紧紧的、躬起脚尖点着床面,还是泄气似的彻底放松下来、红润圆圆的脚趾头难受地蜷曲。

  “痛不痛?”安德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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