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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没想到沈景淮洁身自好二十多年,如今却被一个姑娘给迷得三魂五道甚至甘戴绿帽。

  想到昨晚沈景淮对燕宁的行为视若无睹,甚至还能若无其事与她说笑,关心备至,岑暨就感不可思议,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老房子着火——

  烧起来没救?

  岑暨不能理解,并大为震撼。

  沈景淮算是被猪油蒙了心,要如何,他管不着,但不代表他能容忍她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来。

  蓄意勾引?

  不知廉耻???

  燕宁被突如其来的冷嘲热讽语言攻击给糊了一脸,反应过来都快气笑了。

  见岑暨面色清冷,神情讥讽,看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什么脏东西,燕宁默了一瞬,在岑暨冰冷目光注视下,突然一扬唇,脸不红气不喘说的信誓旦旦:“世子您误会了,我与沈将军那都是逢场作戏,对世子您才是一片真心,不信我将心剖出来给您看?”

  “噗咳咳咳——”

  突如起来的喷咳叫屋内两人一惊,循声望去,就见房门大开,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堆人,满脸震惊宛如石化,其中以秦执尤甚。

  秦执已经成功惊呆,他万没想到自己离开不过一小会儿,再回来就碰上这大型告白现场,将心剖出来...真不愧是干仵作的,连表白方式都这么特别。

  秦执脑子晕晕乎乎,下意识问:“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不!”看着门口众人,燕宁如释重负,当即斩钉截铁:“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要是再不来人,她怕她会忍不住拿颅骨凿撬开岑暨头盖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恋是种病,得治!

  绢帕

  停尸房并非先前燕宁以为的全封闭,而是窗户开在另一边,因为没有竹林遮挡,灿烂阳光透过半开窗户照进来,成功驱散屋中幽暗,却带不走这几乎令人窒息的尴尬氛围。

  偌大停尸房寂寥无声,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秦执觉得自己就仿佛一只误入吃瓜现场的猹,一边蠢蠢欲动恨不得兴奋八卦,一边又迫有现实压力只能垂头屏气安静如鸡。

  实在是燕宁方才那番铿锵之语透露出的信息量实在过大,就连一向自诩胆大不着调如他都不禁瞠目结舌,佩服的五体投地。

  与沈将军逢场作戏,对世子一片真心...他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将脚踏两只船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清新脱俗,难道这就是女仵作的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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